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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点了下头，“确实，审讯的是我一个战友，我们以前同混过一个战壕，他挺有手段的一个人，一般人顶不住他的审讯手段，林韵也不例外，全说了，包括她当时对顾培胜也使过手段的事。”
“姗姗，我除了背过她一次，那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帮忙，其他的我跟她接触距离不少于两米。”说到这里，顾北望目光诚诚地看过来，显现着他的清白。
周程想了想，“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林韵？”
顾北望不解，“姗姗，你不怕她再说出些让你误会的话来？”
周程摇摇头，“我可以判断。”
顾北望劝道：“姗姗，你看现在她被控诉了这么多的罪名，她在里面的心境肯定平静不了的，说是充满怨恨也不为过，我估计她对咱们都恨死了，要是她看到你，你能指望她说出什么好话来？肯定是怎么让你怎么不好过怎么说的。”
周程眯了眯眼，“你不想我见她吗？”
顾北望摸了摸她的头，失笑，“要是可以，我真想陪你一块去呢。”
“那你答不答应？”周程睨着他。
顾北望只好无奈地答应下来。
周程这才笑了。
“姗姗，那你要答应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能生气。”
周程点头，“我做好心理准备的，不会生气。”
顾北望笑着点头，“真乖。”
周程拂开他还停留在自己头上的手，“你当我是小鱼儿呢。”
顾北望却是笑了。
之后周程看着时间，就让顾北望休息一下，顾北望还想聊天来着，周程直接就站起来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顾北望问，“打给谁呢？”
“给游老师。”
现在顾北望可以坐起来，可以自己吃饭喝水，除了上厕所不能自己解决之外，倒是不用之前那么时时看着了，而且医院里有护士，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护士。
周程也只是想让顾北望休息一下，自己出来走走，一会儿再回去。
下了一楼却是碰到了康品如。
康品如这会儿也看到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周程看她这个神色也没有打算过去打招呼，就当是没有看到吧。
在周程收回视线的时候，康品如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却是走了过来，“周程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周程笑笑。
康品如打量着她的神色，“看来这段时间过得挺不错的。”她意有所指林韵的事，让周程心情很好。
周程也不否认，“还行吧，康同志你忙，不打扰你了。”
康品如站着没动，伸手摸着小腹，突然道：“我今天过来产检。”
周程笑了笑，“那恭喜了啊。”
康品如也露出了笑容，不过想到什么，脸上的笑容就收了收，“这孩子的到来我们很高兴，只是以后的日子，就不知道怎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