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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可不能出事啊,少主说冲阵营都是好‘妖’。”
......
荃小七: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现在回头,万一...万一是她在试探我怎么办?
突然,荃小八的尖叫声响起,“啊啊啊啊,你...你怎么还没死?!”
荃小七猛然一回头。
昭月和荃小八并排坐在卧房前的台阶上,撑着下巴看着她。
......
北荒的天空,是红色的。
时强时弱的威能一会儿让蛊男胸闷气短、浑身乏力,一会儿又可以忽略不计。
并封习以为常的解释,“这是白虎族的伏妖阵。”
听着嘲讽又厌恶的语气,蛊男就知道并封肯定是恨透了白虎族,“这个阵是不是快失效了?”
并封回头看了蛊男一眼,“哼,失效?这可是白虎族用八千子弟铸成的,哪儿那么容易失效。”
“就为了开辟这么一个小小的出口,我们就损失了数万妖兵,花了八百多年的时间。”
这也是并封他们当初没有想到的,原以为只要破出几个缺口,泄了阵气,伏妖阵就会崩塌瓦解。
哪曾想,在他们耗费了大量妖力,千辛万苦凿出四个缺口后,伏妖阵依然笼罩在北荒的十万大山之上,压制着大多数的北荒妖众。
而走出北荒,与天界一方宣战的妖族里,除了他、朱厌、驰狼,能担大任者,不足十个。
还都不是大妖。
好不容易有个山珲过来投靠,却被临音给杀了,连带着樟木也没了。
不过都没关系,“很快,他们就会收到一份大礼。”
这种盲目自信,蛊男以前经常也有,不过他现在真的很想提醒一句,事物的胜负并不以自信为转移。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走着走着,他们就来到了一个树洞前。
嗯?!蛊男震惊。
他们什么时候到了这里?是怎么过来的?沿途的风景他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难道......他的脑子坏了?
并封显然看出了蛊男震惊的原因,“每个出口都施了特殊的法咒,莫说你,就算白虎君亲自走过,也不一定记得来去的路。”
这可是他们用妖命堆出来的出口,怎么可能不做一点保障。
长大一些的朱厌,“这也是为了防范天界奸细混入,见谅。”
看着眼前的参天大树以及足够三个人居住的树洞,蛊男道了声谢就进去了。
“砰”然后非常熟练的关门。
并封意味深长看了一会儿门,抱着朱厌拐进另一条小路。
过了一条建在山体中的暗道,顷刻就到了他在东北大荒的妖府。
把朱厌放在软绵绵的躺椅里,并封坐到书桌前,查看他离开这段时间的情报。
“这个蛊男...可以一用”虽然不想承认,但亲自试过之后,并封发现确如朱厌所说。
蛊男虽然脾气臭了些,功力低了些,人又长得丑,但胜在识时务,又擅长蛊术。
更重要的是,巫族出身。
对克制白虎族与火部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所以,你说十年,不是在开玩笑?”朱厌有时候睡一觉都不止十年。
并封,“你以为天界会给我们多少时间破阵?”
“那些新一代的将领,成长速度有多快,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再不抓紧点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厌翻了个身,“要我说,都怪化蛇那个”
“算了,别说他,说说大吼吧”化蛇这个妖族耻辱,并封提都不想提。
大吼?哦,对了,朱厌想起来了,“好消息是他不在阵眼之下,坏消息是我还没有找到他。”
伏妖阵的阵眼之下,压制是最强的。
即便是顶尖大妖,一千年的时光,妖力也会被蚕食殆尽,所剩无几。
只要不在阵眼之下,并封就放心了,“以大吼心性,时机到了,他自会出现。”
朱厌又翻了个身,并封的意思是不用找了,“九头妖鸟那边,我觉得没什么希望。”
“为什么?”并封不解,他们的谍者不是说,九头妖鸟很讨厌天族?前几次和他们派去的妖,接触的也不错。
朱厌坐了起来,已恢复成半大孩子的模样,“听说为了一个漂亮食物,已经半个月没回留峰山了。”
漂亮食物?并封眉头一皱,莫不是又要出一个妖族耻辱?
“罢了,我对他也没多少指望,还是再联系一下兰城的谍者吧。”
“好”朱厌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双双已经摆脱天界的控制,是否...要让他回来?”
并封,“不急,我要用他下一盘大棋。”
又来了又来了......朱厌简直无语,也不知道并封从哪儿学的坏习惯,说话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白羽族,荃小八家。
荃小七呆住。
“装啊,怎么不继续装了?”女孩开口说第一句话,昭月就知道她在撒谎。
荃小八略显失落,“原来我才是最傻的那一个。”
昭月摸摸荃小八的头,“现在知道也不晚。”
“呜呜呜,姐姐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我真的”
昭月手里聚起一团光,“再装我废了你。”
眼泪立刻收住!荃小七笑了笑,拿出与年纪不符的成熟,“何必呢?得饶人处且饶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
“不好”昭月。
荃小七握紧了小拳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昭月换了一个更不严谨的坐姿,“回答我两个问题,我就放过你。”
荃小七看着昭月,经历了好一番心理斗争,“你问。”
“你就是当初欺骗...罗文君的那对兄妹中的妹妹?”
昭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好险,差点把鹅小二喊出了口。
这要是被暗处的‘某人’听见可不得了。
“什么叫骗?不过是他自己蠢”荃小七没有丝毫愧疚。
你死了。
昭月的拳头又硬了。
不过这么说的话,荃小七至少有一百八十岁了。
第二个问题,“助魂草在你手里。”
荃小七嚣张地扬了扬眉眼,感觉昭月的问题有点白痴,“你既然都猜到了,何必问我。”
“问着玩儿”昭月起身,拍去屁股上的灰,牵着荃小八飞出围墙。
接下来就不关她事了。
荃小七勾了勾嘴角,一飞,“算你守信用。”
“啪嗒!”重重摔在地上。
“你!你无耻,你别走!放我出去!”
“啪啪啪......”十几记耳光凌空落下,打得荃小七双颊血肿。
荃小七惊恐的环顾四周,“谁?!有本事给老娘出来,别藏头露尾的!”
罗山拂袖落地,一袭藏青色衣袍,束发黑须,贵气庄重。
“你...你是......不关我的事,都是,都是荃老大...还,还有我爹让我干的,我,我已经替罗文君杀了他们,你看,他,他已经死了!”
罗山一步步逼近。
荃小七慌张地跌退,“刚,刚才她,她说要放过我的!”
昭月是说了,可我罗山没说过。
荃小七退上台阶,被门槛绊倒,跌坐在碎碗之中。
当即抓起一个碎片,甩出锋利的锐气,向罗山攻去。
扑面而来的锐气被罗山轻松化去,隔空以无形之力握住荃小七的腕骨,一寸寸折断她整只右手。
“我儿昔日所受之苦,自此刻起,向阁下一一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