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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菜,得学,但喜欢的人,也得追。
胜宇坚持不懈地学做菜,同样也坚持不懈地天天烦田蕊,每天忙得不亦乐乎,乐此不疲。
而田蕊却没有那么开心快乐。
汪先生的房子已经开始装修了,之前江一然说找人接手的事情貌似石沉大海,不过汪先生倒是挺高兴的,毕竟接触了那么久也算熟悉。其实对田蕊而言这个项目跟与不跟都是她一句话的事,只是失恋之后的她心里很难受,一是看着江一然难受,其次是她不想再做一个总是为别人着想的“好人”,她不想再那样通情达理,到头来却落得一身空。
因为没有交接人田蕊就得在周例会那天回公司汇报工作,而汇报对象就是江一然,所以每周至少有一天会见到他,那是种什么感受呢,心动又悔恨,觉得很熟悉却又必须回避。田蕊不止一次想,如果那天自己没有说出“分手”两个字,那两个人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形同陌路,他就不会回头去找前任。
其实田蕊很少在两人争吵的时候提分手,因为她知道这两个字在情侣面前格外敏感,有一次田蕊假装生气说“分了分了”,一然竟是一脸严肃地看着田蕊的眼睛问:“你是不是真的想分手?”
田蕊永远忘不了当时江一然的眼神,眼里全是心痛和不舍,映着光闪烁着晶莹。
从此之后田蕊再也不敢提分手,可就在那天,她永远记得,12月31日那晚,他说有事没有陪自己跨年,反而去了别的城市,田蕊准备了很久的惊喜,突然主角不在,瞬间怒火中烧生气地说:“你今天要是不来,以后就别来了,分手吧!”
江一然语气中也带着怒气,冷静地反问:“你以为我不敢吗?那就分手吧。”
江一然说完挂掉电话,田蕊再也没有打通过他的电话,再之后就是关机。田蕊瞬间知道事情不对,联系了他的好朋友程喆。电话那头的田蕊一直哭,说自己错了,程喆安慰田蕊说一然只是气头上,等气消了会接电话的。
田蕊哭了一夜,第二天江一然果真接了自己的电话。
可通话的内容却是,“你每次都是这样,自己一生气把什么都说了,完全不管我听了是不是会心痛会不开心。然后等你心情好了就来认错道歉,让我原谅让我们重归于好,但你知道心碎无数次之后是没办法再拼凑完整的吗?每次你都是对的,你都有你的道理,有你的原则,你有太多原则,我真的太累了,我没有力气再伺候你再照顾你的情绪。既然是你提的分手那就分手吧。”
瞬间,田蕊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在作,总是用生气和分手去测试江一然对自己的爱是否还在,其实每次田蕊同自己老妈讲这些的时候,妈妈都告诉她,“两个人真想在一起就好好的,不要天天搞这些那些。”
分手的事情田蕊第一时间告诉了妈妈,痛哭流涕的她得来了母亲的一句“活该”。
其实田蕊知道自己是活该,但哭得却更厉害了,母亲继续说道:“吃一堑长一智,我希望这一次是一个警醒,以后不要再这么作,两人之间的感情最怕谁作。”
田蕊哭得嗓子都哑了,“可是你知道我有多爱他的,我不想失去他,我觉得我可以挽回的,就像以前一样。”
“我不希望你挽回,就算能挽回隔阂也还在。你是女孩子更是我女儿,我不希望你去求他,我知道你爱他,他对你很重要,但人生除了爱情还有更多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还有更多优秀的人等着你去遇见。”
“除了他我谁都不想遇见,我谁都不想要。”
“田蕊,你记住,你可以做错事,但你不能一错再错,人要活得有底气有尊严,你下一次遇到喜欢的人不要再作了!”
“不会了,不会了,我再也遇不到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的了……”
“你的人生还长。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我之前有没有提醒过你不要这样?”
田蕊哭泣着点头,她已经全然忘记跟她说话的人在电话那头。
“好了,我现在还有事儿。你记住你可以哭,但不能一直哭。”
田蕊就这样一直在爱与恨,清醒与糊涂之间徘徊。人多的时候觉得自己应该一个人过得更好,可夜深之时又开始恨当时的自己又开始想方设法地想挽回。
例会上田蕊不知道其他人说了些什么,也忘了自己说了些什么,这阵子她全身心都扑在工作上,希望自己不要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来就是无止境的伤心,可浑浑噩噩忙了半天其实根本记不得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小蕊,小蕊。”散会后江一然叫住田蕊,见田蕊没有听见,又叫了一声。
其实田蕊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知道应该答应还是不答应,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叫自己的,田蕊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依旧这样叫,她怕一看到江一然的眼睛就会哭出来。
“田蕊。”江一然直接叫了名字。
加之旁边的同事也拍了拍自己,实在没办法再思考答应还是不答应。
田蕊转身看着江一然身前的桌子,桌面上倒映着他的脸庞显得斑驳,可依旧能看出他穿的是黑色高领毛衣和一件浅色外衣。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江一然带着笑意依旧坦然。
“没什么,就是想待会去汪先生那里的事情。”
“待会我跟你一起去。”江一然起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说,“汪先生得重点关照着。”
田蕊压抑着翻涌的内心,平静地走出去。
没多久江一然来到田蕊身边,像往常一样说:“走吧。”
田蕊抬眼,恍惚间,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做梦,两人还是像在恋爱时候一样没有变。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田蕊一路上思虑了很久,走到车前打开了后座的门。
江一然一脸疑惑地问:“去后面干嘛?坐前面。”
田蕊很想问都分手了,为什么还要像以前那样坐前面?为什么还要用以前那种态度来对待我?
但她没有说出口,也许人家根本只是站在同事的角度说出这句话,自己要是问出来显得矫情。
分手,先松口的人就输了。
田蕊在等,等江一然想要挽回的时候,她依旧坚信四年的感情不可能就这样付之东流。
春天已经来了,绿化带上的树木又发出新芽,田蕊隔着玻璃一直看着窗外。
“在看什么。”江一然突然好奇地问道。
田蕊没有回头,她想起以前,她也喜欢这样一直望着窗外,江一然就会问,“在看什么?”
有时候田蕊不会理会,有时候田蕊会手舞足蹈地跟他讲刚刚看到的趣事。
而不理会江一然的时候,江一然就会伸手钳住自己的下巴,硬生生地掰回来,带着醋意问:“你看外面都不看我?”
这一次田蕊也没有理会。只是没有人再把她的下巴掰过去。
江一然又起一个话题,“你说分手了还能做朋友吗?”
“不能!”田蕊想都没想回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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