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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日,众人正在狱中闭目养神,却见牢门被人打开了。如狼似虎的衙役押解着贾府众男丁向外走去,独留下了贾琏和宝玉。
原来忠顺王爷想给宝玉和贾琏扣个谋反的帽子,将二人杀死,以绝后患。然而朝中却有大臣公开反对,说是栽赃陷害。无奈之下,忠顺王爷只好安排了个三堂会审,以堵住朝臣的嘴巴。
贾府众男子被押进了拷问人犯的地方,并且享受到了免费观看的机会。
只见桌后坐着一个笑眯眯的男人,贾政认出这个人就是忠顺王爷的走狗向忠。向忠对着众人一拱手,“今日请众位前来,是想跟大家一起审问一些犯人,各位觉得哪里做得不好,还请多提建议。来呀,带人犯。”
只见衙役们迅速押上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向忠什么也没问,直接喊了一句“上刑”。
如狼似虎的衙役,直接把汉子按倒就打,汉子嘴里喊道:“我招,我全招。”衙役们手上的风火棍却打个不停。
只听向忠笑吟吟地说道:“昨个儿让你招你不招,今天想招?晚了。给我往死里打。”
只见汉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很快就晕了过去。
贾环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还好这汉子晕过去了,不然不知道还要被打成什么样子呢!
只听向忠说道:“去,端盆冷水来,把他泼醒接着打。”
一盆冷水泼下,汉子醒了过来,衙役们的风火棍,又像雨点般落了下来。
正在贾环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时候,向忠向贾府众男子问道:“怎么样,看得过瘾不?”
贾政一拂袖子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种杀鸡儆猴的把戏就免了吧!”
贾赦也说道:“生有何欢,死有何悲。我的几房美妾也要被卖身为奴了,只剩下三个人老珠黄的黄脸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贾赦的小儿子贾琮说道:“家都没了,缺吃少喝,活着也是遭罪,死就死了吧!”
向忠看向贾环问道:“贾环,你觉得活着好还是死了好呢!”
贾环想起刚才那个汉子的惨状,噗通一声跪到了向忠面前:“大人,我想活着。”
向忠满意地点了点头,气得贾政差点吐血。
将荣国府众男子带出后,向忠又把贾府的几个大丫头带了过来,让她们免费观看了审问女犯人的现场直播。
晴雯、鸳鸯、琥珀、紫鹃等,直骂向忠无耻下流,居然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女人,只有袭人说道:“我愿意配合大人调查案子。”
三堂会审开始后,只见宝玉和贾琏身着镣铐,面容苍白却神情坚毅,被押至三堂会审。向忠高坐公堂之上,两侧是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三位大员威严凌厉,目光如炬,直射宝玉和贾琏。
“贾宝玉、贾琏,你们可知罪?”向忠厉声问道。
宝玉坦然回道:“我贾宝玉为国家出生入死,一片忠心日月可鉴,何来拥兵自重,蓄意谋反,真是无稽之谈。我贾宝玉虽生于豪门,心中唯有尽忠报国,从未有过半点逆反之念。”
贾琏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说我们谋反,可有证据么?”
向忠笑道:“贾宝玉,贾琏,任你二人巧舌如簧,我这里铁证如山,由不得你们不招。来呀,带证人。”
宝玉奇道:“强加给我的罪名,哪里有什么证人,真是可笑。”
宝玉看到证人时,却真笑不出来了,贾环和袭人两人站在了旁边,连看也不敢看他们俩。
向忠目光炯炯地盯着下方的贾环和袭人,开口说道:
“贾环,你是贾宝玉的亲弟弟,你来说说贾宝玉和贾琏的事情吧!”
贾环面色苍白,眼神闪烁,他心中虽然有点不忍,但向忠给他的条件实在诱人,只要能做个伪证,不但不用去充军了,还可以给他个官当当。于是贾环硬生生挤出一份虚假的坚定:“启禀大人,宝二哥私下曾和琏二哥密谋颠覆朝廷,意图不轨,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他制造的那些武器,就是为了对付圣上用的……”
贾琏不待贾环说完,一脚就把贾环踹了个狗吃屎,乐得向忠和其他官员哈哈大笑。
贾琏说道:“环儿,平日我们也待你不薄,你却如此血口喷人,我现在就替贾家清理门户。”
向忠急忙让人拦住了贾琏说道:“公堂之上,不准喧哗。让另一位证人也说句话吧!”说完看向了袭人。
袭人则泪眼婆娑,全身颤抖,她深知此举将陷宝玉于万劫不复之地,但她亦无法抗拒向忠开出的优厚条件。她声音微颤,泣不成声地说:“奴婢侍候宝玉多年,他……他曾在我面前透露对朝政之不满,并有所谓‘改天换地’之言辞,此乃大逆不道之举,奴婢不敢隐瞒。”
二人的话语如同利剑,刺向了宝玉的心脏,也深深刺痛了他们自己的良心。尽管他们都明白宝玉的无辜与善良。
宝玉和贾珍终于垂下了头颅,他们认输了,最亲近的人出卖自己,这种打击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