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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傅明徽皱了下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帮我检查下，我最近总是头疼，晚上还睡不着。”
事实上，从许琛死后，傅明徽就时不时会头痛，最近几天他头痛的更厉害了，而且晚上还会失眠。
徐默默以为他是想事情才会睡不着，可实际上是他因为睡不着才会想事情。
一听傅明徽这么说，顾城的脸色就变得不一样了。
“头疼，失眠？”重复着傅明徽说的症状，顾城欠了欠身，摸着顾城的脑袋，“可能是肿瘤引起的，我立马让人安排你做检查。”
“嗯。”应了一声，傅明徽捏了捏眉心，“这件事不要告诉默默，我不想她担心。”
“你该不是想要我帮你隐瞒所有人吧？”顾城感觉到傅明徽今天的不对劲。
“是。”傅明徽点了下头，“池墨话太多，说不定会被默默看出什么来，我妈那边，我也不想她担心。”
“我知道了。”知道傅明徽也不容易，顾城轻叹了口气，“走吧，我们先去做个脑CT看看。”
傅明徽做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带上托尼，只让他留在顾城办公室外。
检查很快就做完了，顾城看着拍出来的片子，眉头皱的跟麻花似的。
“是不是情况恶化了？”抚了抚额头，傅明徽问道。
尽管顾城还没有开口，但傅明徽已经敏感的察觉到气氛不对。
“嗯。”关了照灯，顾城叹气声更重了，“你脑部的肿瘤生长速度突然变快，因为肿瘤变大了，压迫了你的神经，你才会出现头痛和失眠的情况。”
在还没有得知肿瘤是良性恶性之前，这就是最坏的情况。
毕竟，按照之前的推算，肿瘤要长到现在这么大，最少也要一年的时间，可现在肿瘤突然长大，还压迫到神经，这情况就不怎么乐观了。
“也就是说，要尽快开刀了？”琢磨着顾城的话，傅明徽微微皱眉，“你有多少把握？”
“肿瘤太大了，必须尽快开刀处理。”顿了一下，顾城神色复杂地看着傅明徽，“这个手术风险很大，我只有两成把握。”
两成。
也就是说，他一旦上了手术台，下不来的可能性非常高。
见傅明徽脸色不好，似乎还在犹豫着什么，顾城加重了语气，“明徽，你现在的情况，头疼的程度应该很严重了吧？”
抿了抿唇，傅明徽“嗯”了一声。
为了不让徐默默担心，他就算疼的再厉害，也没告诉徐默默一句。
很多时候，当着徐默默的面，傅明徽就头疼起来。
这时候，傅明徽都会借口去洗手间，或是别的什么地方，然后强忍着痛意，快速离开徐默默的视线范围。
“手术不能再拖了。”顾城握紧了双手，面色沉重地说。
“阿城，对默默保密。”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傅明徽缓缓说道：“我同意手术，但前提就是这事不能提前告诉默默。”
想想手术风险，顾城皱眉犹豫。
“你说了手术的风险太大，你也只有两成的把握，以默默的性子，她一定会担心的。”想着徐默默，傅明徽苦笑了一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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