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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但看到她脸上故作淡然的神色，突然又住了口。
憋了大半个晚上，趁着林晚洗澡的功夫，偷偷敲了陆子池书房的门。
刚刚敲了两声，门里就传来他清冷的声音。
“进。”
她做贼心虚地往走廊那侧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异动才轻手轻脚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陆子池正坐在办公桌后写东西。
发现进来的人是她，不由挑了挑眉。
轻声问，“有事吗？”
林蕊虽然在别墅住了好多天，这期间陆子池也经常回来，还偶尔和她商量打官司的事，但每一次都是和林晚一起，还没有和他单独私聊过。
少了林晚在场，再和陆子池对视的时候总觉得多了几分压力。
她顶着他的目光，故作镇定地往桌前走，其实心脏已经紧张得嘣嘣直跳，简直有种期末找导师看自己论文时的慷慨赴死感。
好不容易才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林蕊决定速战速决，让自己少受点压力。
开门见山地问道，“陆总，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姐啊？”
陆子池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问她，“你姐让你来问的？”
“不不不！是我自己要问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陆子池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林蕊根本不敢一直盯着他看，自然什么都没看到。
陆总并不想和一个小姑娘讨论自己的感情。
想了想，说道，“我和你姐的事情比较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
林蕊闻言有些失望。
觉得他好像不太像自己之前想的那样，心里是喜欢林晚的。
忍不住替林晚说话道，“不管有多复杂，你不可能连自己喜不喜欢都搞不清楚吧？现在我姐不清不楚的住在这里，我却听人家说你和夏梓瑶是马上就要结婚的，这样下去，我姐岂不是真要被人骂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
陆子池皱起眉反问道，“谁说的？”
“今天就有人说啊！”林蕊立马来了劲，“你女朋友夏梓瑶今天才当着她的面说的！”
她原本就是想来把事情捅穿，不等陆子池细问，便主动绘声绘色地把今天在商场的事情讲了一遍。
末了还道，“我虽然脾气不好经常和人闹些矛盾，之前还和同学打过架，但我姐从小到大都是温吞的性格，就算把她逼急了她也只会回几句嘴罢了。那个夏梓瑶这么泼辣不讲理，今天我在场我还护着她，我不在的时候，她是不是就总因为你被夏梓瑶欺负呢？”
陆子池沉默。
其实林蕊也是连蒙带猜的。
以前林晚在林家也经常被欺负，在她心里林晚就是那种总也不会替自己出头的人。
林蕊想了想，又道，“我还记得两年前你们快要结婚的时候，她每天都笑得特别开心，那时候我还小，总以为是因为我妈和我哥突然对她好脸色，她才那么高兴，后来回想起来，她是因为要嫁给你的缘故吧！”
“之前你帮我出头，我总觉得是因为你喜欢我姐的缘故，还替她高兴了好久，觉得你们要是能复婚的话，她肯定也会像之前那样开心吧...但是今天晚上看她提起你和夏梓瑶的事情，突然又觉得不太对劲...陆总，我就是很想问问你，你到底喜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