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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信,李谦便将信封好了,考虑到自己和伍豪都比较显眼,直接通过正常的渠道送过去,谁也不敢保证这半路上会不会被人家偷看。所以李谦想了想,决定还是去找王九爷,王九爷在南边也有朋友,有生意,通过他的路子,把信送过去应该更好。
想到这里,李谦又突然想到,自己的这封信实在是太没有地下斗争的风范了,居然写的这样的明白,即使是通过自己人的线路来送信,也不是没有被敌人截获的可能的,当然,如今南方政府的反谍报系统也不太像样子,或者说,一直到常凯申转进台湾,KMT的谍报机构都不怎么靠谱。和世界主要大国的谍报机构一比,基本上就是渣渣。
在上辈子的时候,李谦经常在各种论坛中看到过KMT的情报机构的各种笑话,比如说抗战胜利后,被盟军通缉的战犯辻政信被KMT保护了起来,放在军统当中当教官。一直到对战犯的审判结束,不再追究了,才护送他回了日本。然而辻政信一回日本,就出了一本关于自己怎么躲过美国人的追捕的书,名字就叫做《潜行三千里》,书里面对KMT的军统的评价基本上就是:“军统内部,腐败不堪,勾心斗角,乱成一团,各种技能统统的不会,各种欺上瞒下的花样,样样精通,我觉得他们吃枣药丸。
不过即使如此,自己也不能放松了警惕。所以李谦便又将已经封好了的信封打开,把信件取出来,又从书桌上拿起一个煤油打火机,将那封信一把火烧掉了。接着再拿出一张信纸,重新又写了一封信,这封信在言辞上就要委婉很多了。李谦先回顾了过去两人的交情,却又故意将一些事情给回忆错了,以提醒伍豪注意,然后又提到很快会有一个上海商界代表团前来广州,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自己在上海认识的新的生意上的朋友,大多数都是做进出口买卖的买办。然后还特别说了一句:“这些人以前就很支持辛亥革命的。我们以前曾经提到过他们,分析过他们的革命需求和革命热情的。在上海和他们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看法更加坚定了,他们都是爱国的人,他们来广州是来寻找志同道合的同志的,我觉得你对他们应该加以重视。”
李谦以前在和伍豪的交谈中,曾经明确地表示,这些做进出口生意的买办,在利益上和帝国主义分子高度一致,在行为上就是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代理人,他们是最顽固的反动分子,是革命不共戴天的敌人。至于“他们都是爱国的人”,当年李谦在后面还有一句,那就是“只是他们爱的,和我们爱的,不是同一个中国”。李谦相信,伍豪肯定记得这个。所以,这封信,伍豪肯定能看懂,而落到别人的手上,被人家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样一来,这封信就完全的光明正大了,嗯,也就不用托九爷的人秘密的送去了。甚至可以……”李谦一边想,一边将重新写好的信读了几遍,直到觉得没什么疏漏了,才将信装进了信封里,然后打算等代表团出发的时候,顺便让他们自己带过去。
这个代表团的出行,以及之前的廖仲恺遇刺案,都让李谦感到情况的急迫。李谦认真的研究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力量,发现自己除了名声之外,真正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的力量很是不足。
“也就王九爷以及王九爷手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大侠了。”李谦摇了摇头。但是王九爷和他的手下,如今和李谦的关系,也只能说是盟友关系,还远远算不上是同志。
“所以还要和王九爷他们多接触,多给他们讲讲革命的道理,帮助他们尽快找到革命的正确的道路。不能光顾着和他们比丢斧头了。”李谦这样想道。
这样想的结果自然是当某个妹子有问题,打个电话过来想要问问能不能登门拜访的时候,就发现李谦不在家了。
王九爷这个人看起来粗豪,但要论学养,其实要比上海滩的很多大亨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上海滩三大亨中的黄金荣,一开始只是个裱画店里的学徒,根本没读过书;最喜欢附庸风雅的杜月笙,一开始是个买水果的;最能打的那个张啸林倒是读过两年私塾,算是他们当中文化程度最高的了。
但是他们的文化程度,和王九爷一比就真的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王九爷是正儿八经的考取过秀才的,虽然在此之后因为满清停了科举,让王九爷成了末代秀才,没能再进一步。但是考虑到那个时代的秀才的名额限制,事实上要考取一个秀才,难度并不低于后世要考一个清北。放在更早一些的时候,王九爷可是正儿八经的有资格被称作士林人物的。
王九爷有一笔漂亮的毛笔字,也能写不错的古体诗词,甚至于在和李谦交谈的时候,他还经常能指出李谦在国学上的错误,比如李谦在举古代人物当例子的时候,就经常有知识性错误被王九爷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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