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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在安宁城寻找的东西,被夜江越抢走了,可有此事?”
杜秋回道:“是一株石珊瑚,约有三千年份了。我找回来了,不过上面被夜江越用血刻录了隐形符阵与锁灵符阵,暂时不能用了。”
“那你是不是还要另外再找一样代替物,才会去中洲?”
“差不多是这样。”她要找的不是替代物,而是父亲的魂珠,只不过这些没必要解释得太过详细。杜秋应完后,转而说道:“父皇,你能不能跟我说说皇贵妃的事?”
独孤漠然默了下,没答,只继续自己先前的问题问道:“你还需要找东西,那他身上的毒,能等吗?”
他从没有喊过独孤永夜的名字,一般在能懂他意思的人面前都是直接说他,在不能听懂的人面前必须提起独孤永夜,也是用太子做称呼。
杜秋说道:“我怀疑皇贵妃可能不是死于难产,有一件关于过去的陈年旧事,我想查清楚。父皇你跟我说说皇贵妃的事吧!”
独孤漠然道:“你需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可以说说,父皇让人帮你找。”
二人鸡同鸭讲,各自讲各自的。
杜秋鼓着嘴巴瞪他,实在是无奈极了。
独孤漠然这段时间心情好,气色也不错,被她孩子气的这么一瞪,忍不住笑了。
笑了会儿后,他惆怅道:“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也知道凶手是谁,只是不希望你们插手此事。你还是尽快找到东西,离开南洲吧!此事我自有主张。”
“凶手是不是赵红莲,父皇不让我们插手,是不想无忧为难吗?”杜秋认真地望着他,不愿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细微情绪。
独孤漠然眼神微微恍惚了一秒,他到底还是没有说,只道:“我对他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好。走吧!以后这些事都与你们无关了,你们自己把日子过好就是了。”
杜秋还待再开口劝说,独孤漠然却站了起来:“往事皆苦痛,不到万不得己,我都不想提及,你走吧!”
杜秋无奈只能闭嘴。
算了,还是等她查清楚无忧是不是皇贵妃亲子之后,再说吧!
嫌小太监走得慢,杜秋没有让人领路,自己走到了宫门外,却意外发现本该在宫门外等她的独孤永夜竟然不在,东宫的车辇也没看见。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渐渐有些心慌了。
等她的事,就算她不要求无忧也会做,所以他绝不会在她要求之后,还不等她。
出了什么事了吗?
她连忙放开神识,将周围的一切细微变化都收入眼底。不多久,就找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块太干净了,连灰尘都没有。
但今日是国宴,那么多人来来去去的,宫门口怎么可能没灰尘?
肯定是有人做了什么,而后为了抹除痕迹,将这里弄干净了。
而在独孤永夜不愿的情形下带他离开,当世能做到的,唯有夜江越。杜秋想也不想的转身朝夜江越所居的别馆而去,不想带着东宫的人去送死,她没有喊人,是只身前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