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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大石，骤然四分五裂，化作一颗颗拳头大小的石块，猛的砸向方凌全身。
“就这点本事吗？”
方凌冷冷一笑，不闪不避，朝着方才出现大石的地方狠狠轰出一拳。一团气雾装的元力掠过，所有的石块瞬间消失。
九长老冷冷一笑：“倒是有两下子。”
手中的灵器在当空飞快的点了一下，喝道：“黄沙滚石！”
一道褐色的元力从灵器上射出。整个房内登时一片昏黄，宛如沙漠上刮起龙卷风。大大小小的黑色石块，朝着方凌劈头盖脸的重重砸去。
方凌双拳接连轰出，一片片白色元力渐渐连成了片，将黄沙挡在身前。身形连连闪动，巧妙的躲过黑色石块。
房内还有不少外门弟子，方凌故意游走半响，以免太过惹人注目，身体猛然窜出。
九长老这样的十重灵变，太水，比叶之澜都要逊色许多。
“嘭！”
方凌突兀的出现在九长老身前，一记勾拳重重打在他的下巴上。
“啊……”
九长老清楚的听到自己的下巴和对方的拳头亲密接触时，骨头清脆的断裂声，惨叫一声，手中的下品灵器丢在地上。
紧接着后脑勺被重重一拍，九长老白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如法施为，将于管事也一巴掌搧晕。
方凌一把抓起九长老，微笑着面向众外门弟子：“我打九长老的事，大家千万不要说出去，只当没有这回事，根本没看见！要是我遭了秧，以后于管事再欺负大家，可就没人帮出头了！”
“兄弟放心，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今天的事，谁要说出去，我第一个和他拼命！”
众外门弟子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方凌痛打于管事，为大家出恶气，很得人心。
方凌点头，找了个麻包，将两人丢进去，扛到暂时的住处。狠狠泼了一盆凉水，九长老悠悠醒转，一个冰冷的声音立即传来。
“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可以保证，我问的每一个问题，你都可以在三个呼吸内回答出来唯一的正确答案，否则，这把匕首会让你长记性！”
方凌的手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不疾不徐的道：“刚好，你侄子也在。问完你，我再问他。如果你们两人的回答不一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九长老战战兢兢的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宗门长老。你一个外门弟子，要是敢做出什么事……”
“你叫什么名字？”
九长老愣了愣，三个呼吸的时间眨眼过去。方凌手中的匕首，当即毫不客气的刺入他的大腿。
鲜血登时从刀口涌出，在九长老的惨叫声中，方凌微笑道：“我几乎忘了，要是砍你的手指头，效果一定更好！”
“你要问什么，我说，我都说……”九长老失声惨叫道。
“你叫什么名字？”
“于清溪！”
“平日里做什么工作？住在哪里？”
“我是执事长老会的九长老，主要管理外门。除此之外，我还在内门种植高等灵田。住在执事长老院甲子幢楼丙十九号房……”
方凌点了点头，又问道：“现在，把和你平时有联系的所有人，长相、年龄、性别、职务、脾性等等之类的，全部给我仔仔细细的说出来。如果你敢偷奸耍滑，我一定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砍下来！”
九长老慌忙道：“是是是！和我接触最多的……”
这一回，九长老足足说了三个时辰。每当他稍微有些犹豫或者迟缓时，方凌手中的匕首立即就要挥下去，吓的心惊胆战，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直到他将其中的几个人反复说了两遍，心知他知道的消息，基本上已经吐露，方凌突然问道：“认识陈重吗？”
“陈重？”九长老连连摇头：“不认识！”
“好好给我想！”方凌猛的大喝一声。
九长老吓的心惊胆战全身乱窜，绞尽脑汁想了半响，才道：“对了，灵符楼有一个弟子，好像就叫陈重！前几日听说他犯了错，已经被执法司扣押起来了……”
方凌心中暗喜，进入苍羽符门接近一周，总算得到了陈重的第一个消息。
“把灵符楼和你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我！”
“是是是……”
又是近一个时辰，将这些内情都了解清楚的方凌，封住九长老的窍穴，才道：“龟兄，将我易容成这样，越像越好！”
足足忙活了三个多小时后，方凌拿起镜子，对比了半天，虽然达不到十成相似，也有九成五。当下弄醒于管事，这家伙立即痛哭流涕的道：“叔叔，救我啊……”
“你好好看看我！”
于管事看了半天，仍是诧异的道：“叔叔，你怎么了？”
如此一来，方凌彻底放心。
哪怕达不到十成相似，但剩下的那部分，没人会在意了。
尔后，方凌向内门行去。他行事谨慎小心，但凡可能会遇上的事，基本都已问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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