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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和我们一起返城。
来的时候整整齐齐,回去的时候却少了一个人,大家心里都很不舒服,只到坐上车后也各自之间也没有太多的交流,等车子到达S市后,除张小萌有家里车来接外,大家都淡淡打了声招呼四下散了。
而我在和乔诚跟苏妙告别后回到城南区的家里,城隍庙守庙人宽爷那个小小的四合院。
这是他守庙一辈子,市里的一些善男信女筹钱给建的,就在小庙山脚中央,一点点扩大,成了今天这小小的四合院。
可以说我这十九年来,是看着小院一点点建成,再看着宽爷的头发胡子越来越白,脸上的褶子越来越深,唯一不变的就是他脸上的那种慈祥温和的笑颜。
而宽爷之所以叫宽爷,他说那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跟人走过镖,当时觉得这名子特威风,后来却因为叫着叫着,把自己本名给忘了。就连我,也不能叫他爷爷,得叫宽爷,这样才拿份儿,或者只叫一个字,爷!
刚回到小院门口就被背着大布包的正要出门的宽爷给撞上了:“哟,丫头回来了?”
“爷,你出门吗?”
“是哦,常阿婆家的媳妇又发疯了,打电话来让下山一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跟我去?”
我点点头,每当看着他出去独自背个包都不忍心,所以就算再累,我依然会跟着他去。
还记得常阿婆家媳妇上一次发疯是在一个月前,那天正好是周末,我闲来没事所以回来看宽爷,当天也像现在这样,我接过他的包跟他下山去了常阿婆家。
到达后宽爷让我在院子里等,他和常阿婆儿子进屋后在里面做法事,大约十来分钟就好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后来这事儿也就给忘了。
可今天的情况明显比上次要坏得多,才走进院子,就觉头顶上一阵风。
我急记拉着宽爷一闪,回头就见脚下一个瓷瓶摔得四分五裂。
“啊呀宽爷,你终于来了,快请快请。”常阿婆闻声赶出来,拉着宽爷的手臂就往屋子里让,如果是平时宽爷不让我进去,因为我的眼睛会让自己看到些害怕的东西,可今天那女人闹成那样,我也不放心宽爷一个人。
所以二话不说,抬脚就跟了进去。
可是我后悔了。
在看到常阿婆的儿媳妇身上的那个东西后,想退出已经来不及。
“小念,快把包里的五帝钱剑递给我。”走在前面的宽爷看到这番情景立刻脸色一沉,事态严重,虽然他没有阴阳眼,但他同样有能看到对方的法子。
我战战兢兢地把剑拿出来递给他。
只见那女人的背后有一个脸色白如纸,双眼黑沉没有白眼球的男阴灵,嘴巴上像是扑上一层白粉似的,整个人有种脏兮兮的病态阴森感,看服饰到是现代人,只是衣服款式老旧一些。
此时那阴灵正双手覆在女人的手背上,控制着她像个木偶人似的,碰到什么都拿起来摔出去,一边摔还一边低头朝着女人的耳朵边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