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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至少在他以各种层面的观测来看,至少沈新月不会害他。
甚至在紫镜中显现出来的是,沈新月对于他是绝对的爱欲。
不过此时,在紫镜中,诸葛计对于他的情绪却更多是嫉妒,甚至还有一丝害怕,当然,怨恨并没有少。
唐宣看了看聂冬莲,淡淡说道:“师姐,宋和风什么实力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救?”
聂冬莲这才知道自己失言了。
只是他看唐宣跟那陌生女修又一副平淡的模样,显然是不怕宋和风的,又心中觉得奇怪。
唐宣其实对诸葛计没有多少恨意。
诸葛计没对他出手,相对应的,他也就不会对诸葛计动手。
但让他救一个对他心中有怨恨的人,这实在是高看他的品德了。
俗话说的好,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罢了,此人之所以来这里也是为了给我带路。”沈新月忽然说道。
她一挥衣袖,一股猛烈佛光猛然从她周身薄发出来。
他们二人在一旁聊天的功夫,其实诸葛计已然是危在旦夕。
只是浑身法力拼死抵抗,倒也为他争得一线生机。
宋和风鬼爪紧握下去,而那股抵抗的法力却也愈来愈微弱。
仿佛下一秒,这脖子就会断裂。
一股佛光却猛然在血雾中冲出,只是霎那,血雾宛如冰雪在烈阳下融化一般。
“宋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沈新月轻轻说着。
这话她自己肯定是不信的,否则刚才如此漠视性命。
诸葛计这趟实在是有些无妄之灾。
可惜,他没有一眼瞧出沈新月是个坏女人。
沈新月话语一出口,宋和风便想要讥笑,哪知下一刻,他立刻精深恍惚起来,竟然真的涌出一股想要为善的念头。
同时觉得眼前女子如此端庄威严,宛若传说中的菩萨佛陀一般。
佛光猛然浇灌在他的身上,与其周围那浓稠的血光相触碰,产生剧烈的法力波动。
而诸葛计也趁着这时候逃到一旁。
他痴痴的看向沈新月。
宋和风猛然回过神来,他看向沈新月。
“婊子,等我拿下你,让你感受一下真正的乐趣。”
他话还没说完,一道舍利忽然从沈新月身旁浮现。
隐隐之间,在血雾之中一道巨大的佛陀虚影缓缓显现。
而此时,沈新月双眸中金光流转,带着一丝迷离。
“施主此番话,日后可是要下畜生道的。”
在话音刚落之间,这佛陀的巨大手掌却已然按下。
巨大的力量让整个山头都震颤了一下,无数积雪震起,林木折断。
而居中的宋和风身上血光宛如火焰一般摇曳,整个人宛如恶鬼,两只手臂死死支撑在那巨大的手掌下面。
此时,他额头上不停渗出冷汗,一双眼睛死死盯住沈新月。
聂冬莲也呆滞的看着这一幕,不知这清丽女修竟然如此生猛。
唐宣也是心中微微一颤。
幸好他主动把心魂还给了沈新月。
这威势...得有金丹了吧。
这股佛光自然来源于那颗舍利,但沈新月居然能完全掌控这颗舍利的力量。
这完全就是个伪金丹。
宋和风额头不停渗出冷汗,他现在只想把刚才那句话给收回。
以往他也见过不少女子,但那些庸脂俗粉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除了火妖门的那个女人。
所以他刚才猖狂了一下。
但现在...
那只巨大的佛陀手掌缓缓抬起,又欲压下。
宋和风知道再打下去恐怕真要栽在这儿。
他浑身浮现一道血光,而后一道血符从他身旁升起。
这血符化出一柄长枪,长枪通体闪着赤光,其上猛然爆发出一股凌厉气势。
这是符宝。
符宝乃是符的一种,其中印刻的是灵器的一股力量。
宋和风拿起长枪,浑身法力震动,整个人猛然往上刺去,这股巨大的力量宛如洪水一般。
沈新月双眸金光大作。
“施主,不要多做杀孽,皈依我佛,从此极乐。”
砰!
宋和风呆滞了一下。
就在这一刻,佛掌压了下来。
等佛掌挪开时,一道血光猛然远遁而去。
宋和风,这场正魔战争最让人恐惧的血魔宗第一真传,就这样逃了。
聂冬莲整个人有些呆滞,她望向那女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新月转过头来,看着唐宣,将舍利收回后,她轻轻笑道:“我可不敢杀他,此人死了,血魔宗那金丹真人可就得时刻盯着我了。”
而此时,诸葛计才一头栽倒在雪地。
“多谢前辈。”聂冬莲来到一旁恭敬问候道。
“无需,我乃千佛寺灵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说完后,沈新月一只手拉着唐宣回到屋子。
夜晚。
唐宣没有抵抗之力的被拉到床上。
等一番云雨过后,他的修为在玉阴之体的作用下又涨了一些。
沈新月这时咬着唐宣的耳朵说道:“我的好徒儿,今天那家伙,我一眼就看出对你不怀好意,不过,他以后都没机会了。”
唐宣这才知道诸葛计这还真不是无妄之灾。
其这么惨的缘故居然在他身上。
唐宣为诸葛计默哀了一秒,毕竟因为一丝恶念变成这样也有些惨了。
但好在他还活着,还有未来的美好生活在等着他。
还没来得及默哀第二秒,唐宣又被迫开始运动起来。
看着沈新月白牺的肌肤,前凸后翘的身材...
翌日,唐宣精神疲惫的出了屋子。
砰!砰!
打开门,是聂冬莲。
“唐师弟,诸葛师兄已经无碍了,战事已结,如今宗主已然回宗,咱们也回去吧。”
“好。”
“对了,那位前辈呢?”聂冬莲有些好奇问道。
那个女修并未去其余房间,也没有安排。
正说话着,沈新月未曾梳笼头发便走了出来。
“在这儿呢。”
聂冬莲瞳孔未张,而后奇怪的望了唐宣一眼。
‘唐师弟该不会出卖色相,成了这女修的面首吧。’
不过知晓唐宣跟女修此种关系后,聂冬莲也才明白先前日子中,唐宣为何对她没有展露与其余师兄弟一般的态度。
与这女修相比,她实在是有些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