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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乖乖,别蹬了。”
苏正则感到无语,道:“就为了捉一只兔子?真是……”
苏正则硬生生将“贪吃”二字咽回去,心中吐槽道:真是贪吃,真是贪吃,真是贪吃!
“拿着!”凌筠一把将兔子塞到苏正则手中,道:“有妖物盘踞的地方,必定会有奇珍仙草,我去看看,你把兔子带回去,照顾好我弟弟!”
不容苏正则表态,凌筠朝树林更深处走去。
苏正则道:“早去早回!”
凌筠道:“知道了!苏大公子!”
不知不觉已到申时,天空又下起蒙蒙细雨,凌筠见天色不早,赶紧赶回瀑布旁与大家汇合。
苏正则站在瀑布脚下,仰头观望,一派浩浩荡荡,气势恢弘的景象。潭边苏锦鱼凌勋正在清理今晚要吃的烤鱼。
凌筠来寻兔子了,道:“大公子,兔子呢?给我吧!”
苏正则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道:“我吃了!”
凌筠道:“什么,你吃了我的兔子?”
苏正则看着她发怒的样子,狡黠一笑。
苏正则道:“骗你的。”
凌筠松了一口气,道:“把兔子给我吧,多谢大公子!”
苏正则指着马车旁的篝火,道:“那,正在烤!”
篝火上树枝搭起的烤架上,正烤着的肉和鱼,半熟的烤肉滋滋作响,一滴滴热油顺着饱满的纹路慢慢滑下,散发着浓郁的肉香。
凌筠看着都快要烤熟的兔肉,气得鼓起了腮帮子,脸像阴了天,黑沉沉的。
苏正则心中暗道不妙,战战兢兢的说道:“你不是要吃兔肉吗?”
凌筠难压心中怒火,大声质问道:“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要吃兔肉?你就自作主张把兔子给烤了?”
苏正则道:“你追了它大半个树林,你说你不是为了吃兔肉?”
凌筠道:“那是阿勋要……”
“姐姐!”凌勋大喊道:“你们把兔子烤了?”
凌筠回过头,凌勋嘟着嘴瞪着他俩,脸上挂着泪,手里的鱼已经用枝条串好,他的泪像鱼身上的水一样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
凌筠道:“对不起,阿勋,姐姐重新去找一只兔子。”
凌勋气愤得一把将手中的鱼扔在地上。
“啊……呜呜呜呜……”
凌勋心里一疼,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如决堤洪水般,那是他要送给锦鱼哥哥的礼物。
凌筠赶紧跑过来道歉,陪他蹲在地上,为他拭去脸上的泪,凌勋的泪就像洪水决堤,止也止不住。
凌筠道:“阿勋,对不起,是姐姐不好,我们重新捉一只好吗?”
凌勋伤心欲绝,一头扑进凌筠怀中,越哭越崩溃。
苏正则没有想到事态这般严重,心中自责,道:“我不知道这只兔子如此重要。”
凌筠瞥了他一眼,不知者不怪,轻声道:“那只兔子……是阿勋要送给锦鱼的。”
苏正则闻言更愧疚不已,一向冷若冰霜的他居然上前向凌筠姐弟深深一躬道歉,道:“凌姑娘,阿勋,对不起。”
一旁的苏锦鱼安慰凌勋道:“勋弟,没关系的。”
凌勋猛的挣脱凌筠,差点将她推倒在地!
他从怀中掏出彩线璎珞扔在地上,怒不可竭冲苏正则道:“我讨厌你!你,是你烤了兔子。”
凌筠制止道:“凌勋,不可无礼!”
凌勋大哭道:“他要吃我的兔子!我讨厌他。”
凌筠怒斥道:“凌勋!”
苏锦鱼一把抱住这个弟弟,安慰道:“勋弟,没关系的,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凌勋抽泣道:“锦鱼……哥……哥,我……是想……是想……送你的!”
苏锦鱼安慰道:“勋弟,没关系的,你的心意我明白。”
苏正则拾起地上的璎珞,轻轻拍去上面的尘土,伸手递给凌勋,凌勋心中正气恼,瞥过头不接,也不看他一眼。
苏锦鱼道:“勋弟,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不要生大师兄的气了!”
凌筠柔声细语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阿勋,大公子已经认错了,我们也要大方的原谅,对不对?”
凌勋低下头不说话,轻轻的抽泣着,轻轻的点点头。
凌筠伸出食指轻轻刮一下他的鼻头,微笑道:“你刚才发脾气推了大公子,还把璎珞丢了,这是不对的,你应该向大公子认错,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凌勋点点头。
凌筠道:“男子汉大丈夫,知错改错,来,向大公子道歉。”
苏锦鱼将璎珞塞进他手里,他便不再拒绝,低头缓缓转身面向苏正则,鞠躬行礼道歉。
凌勋小声道:“对不起!”
苏正则回礼,一场误会就此算化解了。
苏正则心中充满愧疚,他眼神扑簌,目光闪闪躲躲,不敢直视在场每一个人,气氛十分的尴尬。
凌筠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快赶路吧,要是找不到投宿的地方,今晚就要宿在这荒郊野岭了!”
苏锦鱼机智的附和道:“对呀,在这里耽搁许久,快赶路吧!”
一行人套好了马车,熄了篝火,便出发继续前行,要赶在天黑之前找到落脚的地方。
百越城。
凌筠一行前脚刚走,仇家后脚就找上门来,天空中一团黑云笼罩,那是白牡丹带着手下黑衣人踏着暮色而来,一袭白衣的她,在黑暗中分外抢眼。
钱府,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府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镂空的雕花窗中透出点点细碎的烛光。
房中,一个身材矮胖,留着八字胡,长着一双蛤蟆眼的中年男子,油腻腻的长相配上五短身材,一看就是一副贪官模样,此人正是邺城赵钱孙李四大豪门之一的钱家老爷,嗜财如命的百越城守官钱来也钱大人。
“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钱来也面颊通红,浑身酒气的正依靠榻上,府中五六名乐妓正怀抱琵琶弹唱,个个梳着元宝髻,以繁花饰之。钱来也完全陶醉在优美的音乐旋律里。
“咯吱”一股阴风吹来,房门应声吹开,房中蜡烛摇晃着挣扎了几下,还是灭了,屋子顿时昏暗不明,弹唱声戛然而止。
“钱大人!”门外传来一女子绵软细柔的声音,钱来也听着陌生。
钱来也睁着那双蛤蟆眼,只见眼前一个白影,是个女子装束。
钱来也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