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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内除了莫忘，其余人都面露微笑，他们都明白程未晚在开心什么。
“娘娘，既然，既然你能够容忍殿下喜欢别人，甚至，甚至是那样子身份的人，那为何就不能理解红萝呢？”莫忘一脸愤然，他以为程未晚是在嘲讽他，但是既然今天来找她了，那么他就只能硬着头发求情了。
“莫失，你告诉他，我为什么能够容忍。”程未晚神色淡然。
莫忘抬头看向莫失。
“莫忘，娘娘她，其实就是蕙妃。”莫失看着莫忘，一字一句地说道。
“什么？”莫忘此刻比刚刚听到程未晚的话还要震惊。
他不敢置信地转头看着程未晚，努力在脑海里将两个人的影像重合。
是了，难怪殿下一登上太子之位就直接去雍和提亲，还扮成莫失的模样直接过去，难怪殿下要允诺说只一个妻，难怪殿下对没见过面甚至毁容了的上官千金情有独钟。
原来殿下早就和她认识了，并且两人早已心意相通。
“之前娘娘只是为了替上官一家翻案才除此下策的，她一直都只是殿下的人。”莫失在一旁忍不住说道。
“所以殿下他是担心我，才没告诉我的吗？”莫忘下意识呢喃道。
“你纵容红萝伤了娘娘那会儿，殿下就将你扔去无名岛了，你出来之后也都在外头，殿下怎么可能还特地告诉你。”莫失有些急性地解释道，“殿下当初也没告诉我，只是跟娘娘说话的时候没有避着我而已。”
“好了莫失，你别说了，是我错了。”莫忘有些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红萝在伤害别人，不管是殿下护着的蕙妃，亦或是，现在嫁于殿下的太子妃。”
“我对敌人从来就不回心慈手软，因为若是我仁慈了，那死的就是我。”程未晚冷然说道，“莫忘你应该最清楚红萝的为人，但凡我的反应慢一些，我已经死在红萝手中很多次了。”
“...是。”即使莫忘喜欢红萝，也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若不是看在寒的份上，我是不会留她到现在的。”程未晚将空了的茶杯搁在桌案上，“所以她能够活到今日，已经是我最后的极限了，再想觊觎我的人，那就更是罪无可赦了。”
白落和白静上前去扶住了程未晚，三人走回了寝宫内。
留下偏厅里的莫失看着地上的一脸失魂落魄的莫忘。
“莫失，你说我真的错了吗？”莫忘呆呆地问道。
“莫忘，你忘了当初我们为什么跟着殿下了吗？难道是因为想要殿下给我们报酬吗？我们的命早就是殿下的了。”莫失幽幽地说道，“殿下独爱娘娘，并且，娘娘也有资格和殿下并肩，我们要做的就是执行好殿下的命令。而且，红萝她，配不上你。”
莫忘低垂着头没有说话，莫失看到了地上溅起一朵水花，拍了拍他的肩膀，莫失走出了门，他相信莫忘会想清楚的。
寝宫内，程未晚刚更衣完躺着，屋门被人推开了来，一阵熟悉的药香味盈满房间。
“你怎么回来了？”程未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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