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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失，你为什么要骗我？”程未晚用锐利的眸光盯着莫失，像是要看穿他的心思一样，“是不是祁沐寒出事了？”
“夫人，殿下真的没事，也没有受伤。”莫失不敢和程未晚对视，有些心虚地低着头。
“我要去找祁沐寒。”程未晚往前走去。
“不是的，那个，夫人，主子已经离开了，因为凤临的事情比较急，我没有骗夫人。”莫失一边有意无意地揽住了莫失的去路一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莫失，你不说实话，我就追到凤临去，或者，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程未晚现在反而是收起了身上的锋利，只是平静地看着莫失，“我并非胡搅蛮缠之人，若是祁沐寒真的有事，我不会拦着，但是，若是他骗我，那么就没有然后了。”
程未晚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其次就是谎言。
所谓善意的谎言，那也是谎言，她觉得她不需要，就算是再残酷，她都会选择知道真相，然后去解决，而不是陷在谎言里自欺欺人。
“夫人，主子没有受伤，凤临也确实出事了，至于主子为什么不能来跟您告别，这个恕我不能直言。”莫失心中绷紧了，他就怕程未晚追问，他不好说，但是又不能骗程未晚。
“嗯，没受伤就好，去，不然你要跟不上大部队了。”程未晚点了点头，她的面具拿在手上，左脸的伤疤已经揭开了，因为上了妆，一张精致的脸旁更显得冷艳而绝美，还带上了一身的攻气。
这样的程未晚是莫失没见过的。
“嗯夫人，殿下也是有苦衷的...”莫失都想好了说辞劝说程未晚了，说到一半这才停住，因为他才反应过来，程未晚压根就没有多问。
“难道你以为我要全程无死角地知道祁沐寒的下落吗？”程未晚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银色面具朝着莫失扔了过去，“拿给祁沐寒，到时候来见我一起送过来。”
那个面具在刚刚两个黑衣人的长剑下一丝痕迹都没有，可见材料不一般，不过想想是祁沐寒给她的，自然不可能是一般货色。她将面具还给祁沐寒并不是因为其他，仅仅只是想让祁沐寒有能够思念她的物品而已。
今天是他们度过的最快乐的一天，这个面具是他们度过今天的一个象征，程未晚总有种预感，这次她跟祁沐寒分开，也许不会那么快见面。
“是，夫人。”莫失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银色面具恭敬地说道。
他看到了地上黑衣人的尸体了，他也多次见识过程未晚的手腕了，并且现在程未晚表现出的并不是依赖祁沐寒，而是要跟祁沐寒并肩，这是程未晚让莫失佩服的地方。
“不过夫人，你是怎么看出我刚刚说谎的？”莫失挠了挠头问道。
“就算再忙，他都不会不告而别的，况且是我这边也有杀手，他肯定不放心。”程未晚望着虚空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了祁沐寒，“肯定是有什么事拖住了他，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也许会有些麻烦，所以你才擅作主张跑来跟我说这些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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