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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因为他刚要准备利用九阳真诀的法门控制丹田之中的九阳真气，却现原本异常活跃的九阳内丹竟然一瞬间变得黯淡下来。
原本金光四射的火焰之中，隐隐折射出来的淡蓝色光辉也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看来，只能任其展……
弄清楚了这一点，张阳立即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任凭九阳内丹自主炼化，绝不对它施加任何影响。
一切展得很顺利，第三重靛炎极阳再次被顺利突破，九阳内丹呈现出湛蓝的光辉。
有了刚才的经验，张阳心念微微一动，左手食指上的空间指环之上立即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幽光。
下一刻，几株灵草便出现在了他的身体周围，与他裸露的肌肤紧紧接触。
可惜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动弹，否则吃下去的效果自然更好，但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能吸收多少就是多少了。
亏得体内的九阳真气还算澎湃，而且身体对于这些珍贵的灵药也相当渴求，它们一出现，无数的九阳真气便从肌肤表面散出来，迅将它们包裹其中，然后将其炼化并吸收。
成功了！
张阳心中大喜过望。
原本他也是赌一把，没想到还真的赌对了。
不仅真的有效，而且效果如此之好。
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在丹霞山上师父青云子会十八年如一日地让自己浸泡那无数珍贵草药炼制的药液，也许这种药浴的方式比喝下去更好。
要不怎么说是药三分毒。
无论什么样的灵丹妙药，吃下去之后，难免都有副作用，伤肝伤脾伤肾。
但是这种类似药浴的方法能够让身体吸收自身需要的东西，就从很大程度上避免了这种负面作用。
在这些珍贵灵药的滋养之下，张阳感觉自己的身体如火如荼，燥热难当，与周围冰寒刺骨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这种对比越强烈，体内的九阳真气就变得越活跃。
做完这些，张阳相当明智地继续安心当他的旁观者，什么也不做。
只是，他也没有闲着。
事实上，他一直都在关注周围的变化。
她其实想要了解周围这些蓝色的液体究竟是什么东西，而面对九阳真气的时候，又会产生出怎样的变化。
因为张阳判断，这些液体显露出如此冰寒的特质，很可能跟阴气有关。
不对！
原本以为周围的蓝色液体是相对静止的，只是因为自己体内九阳真气的缘故才开始微微晃动起来。
可是现在，张阳分明感觉到这些冰寒的液体其实并非真正静止的，它们其实在不断移动，只不过他身在其中，根本感觉不到它的流动。
这就好比人在地球上砍死不懂，但是却因为地球本身自转和公转，其实在飞运动。
换言之，张阳此刻正随波逐流。
因为这个冰冷死寂的蓝色世界之中找不到任何参照物，也就无法感知周围的蓝色液体运动的轨迹。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原本整体运行的大片液体之中竟然开始出现了一些涡流，虽然轻微，但是此刻的张阳感知力无比敏锐，仍然能够捕捉到它们的存在。
这更加证实了他之前心中的猜测，这里真的很可能是意识海！
只是，究竟是什么的意识海，他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他暂时也不想知道。
因为不管怎么说，这片意识海都意味着它的主人一定非同凡响。
等待……
漫长的等待。
辛亏体内的九阳真气毫不停息，在周围的无尽深寒刺激之下不断升级，不断突破，时间对于张阳来说总算过的不算特别慢。
第四重黑炎绝阳……
第五重青炎冥阳……
第六重白炎真阳……
第七重紫炎神阳……
第八重彩炎仙阳……
第九重苍炎圣阳！
完全是按部就班，从最开始的第二重金炎灵阳开始，一共八个境界，中间竟然毫无停顿。
原本一道道难以逾越的鸿沟都被轻易突破，直接进入大圆满境界。
当然，这个过程之中，张阳几乎将空间指环之中的珍藏消耗殆尽。
轰！
就在再次成就大圆满境界的刹那，张阳的双眼猛地睁开。
这一刻，他重新获得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意识顿时如同滚滚浪涛绵延开去。
一千米……
两千米……
三千米……
仿佛无穷无尽。
他不相信，这个蔚蓝的世界真的无边无际！
咦？
不对！
身后大约两千公里的地方，自己的意识似乎触碰到了什么……
但只是一刹那的停顿，立即又恢复了正常。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张阳化身游鱼朝着出现异常的方向迅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