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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沙发上,说道:“警官要问什么,我们这些人哪儿敢不好好说实话?”
我看着丽姐的态度不像是有什么事情要隐瞒的样子,拿出长期购买精油的单子,然后问道:“你经常在专柜买那个精油?”
丽姐点了点头解释说毕竟姑娘们都要用。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问道:“你那些精油,全都是给店里的姑娘们用了?”
丽姐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但是随即皱起眉头说道:“也不是,我以前处的很好的一个姐妹嫁人了,但是每月托我买两瓶,说为了便宜。”
我顿时一惊,这么说那个嫁出去的姐妹也是每个月都有这个精油。我赶紧问道:“那那个姐妹现在住在哪里?每月是什么时候来拿东西的?”
丽姐愣了一下,说每月十三号的时候,但是并不知道那个姐妹是住在哪里的,姐妹自从嫁人了只在前半年见过一两面,之后就没有通过电话,也变得体弱多病的,从来也不出门,几乎都是靠她嫁的男人传话的。
我心里疑惑的分析着,多年的老友,就算是多病也不至于不出家门不通话,说来也是有些奇怪的。
我把我的疑问问着丽姐,丽姐也愣了一下说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男人每次来的样子都是两人很恩爱的样子,总是带着各种东西说要回家给老婆,一度成为夜宴姑娘们想嫁人的典范人物。偶尔也会给她传姐妹的话,也总能得到符合姐妹性格的回答,所以一直以来只是偶尔怀疑过,但从未深究。
我问丽姐有没有那个男人或者姐妹的照片。丽姐一拍手说姐妹的照片有,不过是之前的了。丽姐说着去翻之前夜宴的花名册,确切点是点名册,是交给客人让客人去点人的册子。
很快丽姐就从书架上把东西给翻出来了。丽姐抱着册子边翻边坐会沙发上,然后停在一页,指着其中一个女人说就是这个人。
我拿过册子,照片上是一个打扮的很漂亮的女人,烫着那个年代最时髦的发型,脸上画着浓妆,但是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这张脸。
我看着照片下面的名字,写的白鸢。我把画册递给老钟,老钟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女人看。我继续问着那个香精油开始是怎么被拜托让她买的?是白鸢自己还是她嫁的人?
丽姐皱着眉头想了半晌,说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大概她嫁人的半年里,那个精油刚出,白鸢陪她去挑下的这款精油,顺便就在买的时约定了帮忙带一份,之后就一直用着没有换过,所以帮忙代买也一直没断。
丽姐刚说完我的电话就响了,队长和我说另外两队的都已经回去了。那个程序员是自己要用,因为程序员有异装癖,用精油让他感觉自己有归属感。
而暴发户是做假冒伪劣产品的,买一批货然后分成几部分,掺上其他的配料,假装是原装正品之后再出售,光靠差价就捞了很大一笔。
我挂了电话,这么说丽姐这里算是最后的一条线索了,但是那个白鸢除了行为怪异一点也没有什么能证明有问题的。只想着要上白鸢的信息,回去查一下现住址之类的。
我正准备站起来要告别的时候,看见丽姐一脸奇怪的看着老钟的方向,我也忍不住顺着目光看过去,老钟还在盯着那个名册看。我吐槽了老钟两句说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老钟反常的并没有反驳我,甚至眼睛都没有离开过手里的名册。
我一下子觉得有些不对劲,凑过去问老钟怎么了?
老钟缓缓的抬起头,表情有些恐惧。眼神定定的看着我问道:“小牧,你看这个人,有没有觉得很像一个人。”
我虽说觉得熟悉,但是始终没有觉得像谁。
老钟的声音颤抖的说:“像那个小姑娘!”
我眼睛蓦地一下子瞪大了,一把拿过来那个名册,打开手机从上面翻出来上午尸检之前拍的小姑娘的照片。盯着白鸢的照片细细的看了一遍,虽然说妆画得太浓,但是眉眼五官,几乎都是相似的!
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但是脑子很快的冷静下来,反驳着老钟说道:“怎么可能,白鸢那时候的年龄就已经二十多了,现在已经过去十年了,法医不可能会把二十岁的人和三十岁的人搞混的。”
丽姐表情突然冷下来问我们是不是在说白鸢。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