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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医你这种十恶不赦之徒。”
小红说:“你别再骂他,他完全失去了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事。”扁鹊说:“他失去了记忆?是离魂症?”自然明说:“不错。他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扁鹊说:“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扁鹊身为名医,当然知道患了离魂症的人,不单记忆全无就连自己身份也会忘记,面对这样的人,你即使再痛恨也没有办法。自然明说:“大师,如果想要治他的罪。必须先令他回复记忆。”扁鹊说:“死人可以凭药石重生,但离魂失忆却无药可医,算了吧,就当那个十恶不赦的陈浩然已经死了吧。”小红说:“你虽然医不好他的离魂症,但他手脚的伤应可医治吧。”扁鹊说:“手脚的伤要医不难。但他之前作恶多端,这些事实是上天给他的惩罚,我怎能逆天而行。”扁鹊说:“这个人我是不会医的,你们回去吧。”小红说:“我们千里迢迢前来找你,怎可说走就走。”
一人说:“谁敢冒犯扁鹊先生。”一把声音突然传来,阴阳怪气,听得人极不舒服。话声方落,破风声随即响起。自然明说:“小心。”自然明出拳极快,及时将射来的冷箭轰开。
五人紧接而来,当中四个一身甲秀,体形魁梧,神态威武,为首者身披一袭斗篷,古里古怪,来找扁鹊麻烦。他们是血奴才。魔灭神。魔灭道,魔灭仙,魔灭圣。血奴才说:“大师啊,大师,奴才找得你好苦啊。”
雷虎率领大军人马返回神猪山庄,即向家主风天回报。风天,五十岁。风天自废功后,只余轻微力气,已不涉足山庄事物,对外由风向负责,对内则交由妹子风雪全权处理。风天之妹,风雪,四十岁。雷虎说:“禀庄主,回来这十几天路程中,小姐的心绞痛已大为减轻,两三天才发作一次。”“但小姐受了极重内伤,昏昏沉沉,只偶尔苏醒。”风雪说:“恭喜大哥,向儿虽受伤不轻,但看来性命是可以保住了,何况还有了喜脉,可喜可贺啊。”
风天说:“说是双喜临门,但不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当务之急,是要慎防魔尊命鬼再次来犯。雷虎说:“降将军已调来五千精兵驻守庄下,大可应付。”风雪说:“五千精兵,于战场上或许大有作为,但要对付阴狠的武林高手,只怕并不管用。”风天说:“降龙对向儿一直非常爱慕。”“何况他更曾以灵验力退恶帅,甚是难得。”“问题是,他发挥灵验的威力时不知有否被灵能反噬。”降龙歪曲事实,把恶帅退走说成是自己功劳,瞒骗了雷虎,风天也信以为真。
风雪说:“看来要解救神猪山庄的危机,只有靠降龙了。”风天说:“若降龙能击退命鬼派来的人,大可当上我风天的乘龙快婿,更成为孩子的父亲。实在一举三得。”降龙亲率五千精兵驻守山庄下,人强马壮,威风凛凛。金将说:“降将军救了风向小姐,庄主定感激不尽。”铜将说:“不错。神猪山庄目下内忧外患,只有降将军将之解决,必可成山庄东床快婿。”众人说:“到时大伙儿齐喝将军的喜酒,可有一番热闹了。”“正是,末将先来恭喜降将军当新郎呀。”
降龙说:“哈,我楚国兵强马壮,那些武林小丑又怎敢来犯,我和风向两情相悦,乃是天赐良缘,顺理成章。”降龙满心憧憬。越想越兴奋,喜上眉梢。雷虎说:“降将军,庄主有请。”在雷虎引领下,两骑走过吊桥,来到神猪山庄一个大殿外。
殿内极其宏伟。气派森严,两旁矗立着二十个铜像,身披铠甲,手执兵刃,说不出的威武。雷虎说:“请降将军稍等,庄主很快便出来。”降龙说:“有劳。”殿内一座低台,上面放着寳盒。未知内里藏着何物。降龙身处大殿,竟有种异样的不自在感觉。降龙心想:这大殿有古怪。降龙心想:啊,殿门怎么突然关起来?降龙疑惑之际,两旁铜像竟然群起而攻。
降龙无从细想,只有先求自保。降龙忙于应付,最要命的。是铜像手执的盾牌坚固无比,不畏兵刃砍劈。
降龙心想:人多势众,又伤不了这些铜像,形势危险。降龙说:“唏,难不了我。”降龙不作纠缠。抽身脱出围攻。一个翻身,落在高台之上。打开宝盒,内中原来是天器灵验。
降龙运聚内力,灵验立时散发出强烈火气,灵能四射,降龙登时感受到天器的无穷威力。降龙说:“嘿,本将军开始斩瓜切菜了。”
魔道兵库。恶帅限毒帅二十日内生擒风向,毒帅未出发前先到兵库找上库主兵无败。毒帅说:“原来恶帅又吃了大亏,怪不得脸上多了一条可怖的疤痕。”毒帅脱胎换骨,功力大进后,变得比以前精瘦,身上隐隐散发黑气。兵无败说:“骨中烧经重新铸练,已强上一倍,想不到面对灵验仍是不堪一击。”毒帅说:“狗杂种也真够蠢,吃一次亏仍不怕,还敢与灵验硬碰。”“老子毒功厉害,要收拾神猪山庄又有何难。”兵无败说:“但山庄下已有五千楚国精兵布防。”五魄心想:毒帅爷轻功大进,身如羽毛一样。毒帅说:“只要多花些毒材,一个也活不了。”
兵无败说:“万万不可,魔尊与楚国亦有买卖,楚军绝对杀不得。”毒帅说:“也是,本帅就放过那五千精兵,只对付神猪山庄的人吧。”兵无败说:“毒帅英明,从善如流,不似恶帅般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毒帅说:“兵库主说话爽快,我喜欢。”“魔尊安排狗杂种当上代教主之位,其实是另有苦心。”毒帅说:“魔尊刻意一个放权,一个授武,是要本帅和狗杂种互相制衡,不让任何一人独大。”“代教主只是暂时,只要本帅立下大功,盖过狗杂种,那时的副教主之位才是实在。”五魄心想:飘飘然比鸿毛更轻啊。
五魄齐声说:“属下必拼死立功,助毒帅爷早日登上副教主之位。”毒帅说:“你们这班垃圾不是已向狗杂种投诚了吗?还敢来讨好本帅。”五魄说:“属下等只忠于毒帅爷一人,向恶帅投诚只是权宜之计。”“是啊,我们是逼于无奈才虚与委蛇。”“属下等忠心不二,必拼死为毒帅爷办事。”兵无败心想:主子失势,下属难免受辱,真可怜。毒帅说:“放屁。”
毒帅说:“你们若敢再对本帅不忠,通通五马分尸。”兵无败说:“哇,我的地板啊。”毒帅已升级至魔髓经境界,重重一踏,登时地裂板飞,五魄旗人仰马翻,功力不可同日而语。
秦宫。商演武功极高,如鬼魅般欺近公子载身前。一双妖邪魅惑的眼目,似有勾魂夺魄的魔力。公子载说:“你是大哥的爱姬啊。”公子载极少接近女色,登时手足无措,失了主意。商演说:“兄弟如手足,美女如衣服,你没听过吗?”“美衣服不穿白不穿啊。”公子载浑身骨头酥软,完全不懂抗拒。
公子载心想:这女子满脸妖邪。不能被她迷惑,不可接受。商演说:“我只是个弱小女子,二公子又怕什么了?”商演呵气如兰,公子载心也软了。商演说:“好结实的胸膛啊。”“二公子真乃男子汉大丈夫。我喜欢。”公子载心想:幸好大祭司从不出席夜宴,否则定会被他责罚。好,我就玩了肥猪的女人,看能奈我什么何。商演说:“呵呵,二公子真强壮。”公子载终于抵不住迷惑,抱起商演就往内堂退去。
公子载说:“嘿,好一个骚蹄子。”“今夜就要整得你死去活来。”商演说:“哟,二公子可要温柔点啊。”公子载正欲火高涨,血脉奔腾之际,忽然传来一股冰冷的声音。登时凉了半截。大祭司说:“商朝妖女,果然媚力非凡。”
血奴才说:“大师啊大师,奴才找得你好苦啊。”大红说:“一看就知不是好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红说:“是来找扁鹊大师麻烦的,只怕殃及池鱼。”扁鹊说:“他们就是封神峡四大魔将。”自然明说:“四大魔将。”血奴才说:“扁鹊大师。奴才之前来邀请你到我们封神峡位列仙班,永享仙福,你却不识抬举把我赶走。”
血奴才说:“如今我叫来魔家四将,相信你再难推辞吧。”自然明说:“谁要对扁鹊大师不利,先问过我自然明。”魔灭神说:“大胆。”“臭小子,我来收拾你。”自然明心想:劲力雄浑,这大块头功力不弱。
自然明使出苦拳苦不堪言。魔灭神来势凶猛。自然明不作正面迎击,身如游鱼避过攻势,重重一拳就向对方胸膛轰去。魔灭神说:“呜,臭小子好狡猾。”“操你娘。自然明心想:中我一拳,只痛不伤,不易对付。
一元九鼎神功。一元分九鼎,九鼎归一元。一元九鼎神功,乃墨家独有硬功,护力极强,自然明年纪轻轻。已练至第五鼎境界。苦拳七式,残腿八变。一元九鼎再配合苦拳残腿,相得益彰,自然明赖此行走江湖,足以持正卫道,锄强扶弱。
血奴才说:“才十六岁就成为墨家武门的表表者,更难得是年少有为又英俊,真是我见忧怜。”“不如也加入我们封神峡吧,大家来做兄弟。”“还可以一起睡觉,多缠绵。”血奴才言语暧昧,自然明火上心头。扁鹊说:“不关你们的事,快离开这里。”大红说:“墨家子弟岂是临阵退缩之辈。”陈浩然说:“我虽已残废,亦绝不退缩。”小红说:“我当然跟他们一样不退缩。”扁鹊说:“你们不是残废就是本领低微,留着是个负累,只有添烦添乱。”陈浩然说:“这样说太伤人自尊心了。”小红说:“但他的话也有道理。”
血奴才说:“可以打死他,但不可伤了他的脸。”魔家四将说:“放心吧。”血奴才说:“扁鹊,大帝派魔家四将前来,天下之大除了魔尊命鬼之外,我也想不到有谁会请不动,其实大帝请你回去,不过是想你为他一位朋友看一看病。”“看完了你可以赐金还山,又或者选择在我们封神峡位列仙班,如此优厚的条件,你又何必一推再推?”扁鹊说:“邪魔外道必遭天谴,我扁鹊绝不会出手去救你们这种万恶之徒,让你们可以继续为害苍生。”血奴才说:“不识抬举。”魔灭仙说:“先抓他回去再说。”
魔灭仙体健力雄,一双流星锤舞得虎虎生风,扁鹊左穿右插,竟然击他不着。扁鹊使出五灵戏灵蛇有雾。扁鹊使出击爪。扁鹊一记反击,差点将魔灭仙一双眼珠挖出。魔灭仙说:“妈的。”
五灵戏。蛇,蝎,龟,蜥,蟆,扁鹊从这五类爬虫走兽中悟出的一套独门功夫,自成一格,天下只此一家。扁鹊心想:啊,以一敌二,取胜无望。
血奴才说:“他们以二对一,确是不公平,我武功较高,就一个应付你们三个吧。”“呵,原来有个帅哥在这里,这不舍得下杀手。”血奴才说:“除非嫁给我吧。”大红说:“无耻妖人,不男不女,原来爱好男色。”血奴才说:“是啊,但你知不知道,我还有另一个嗜好?”血奴才说:“就是爱吃人心。”血奴才说:“特别是活生生挖出来的人心,简直是天下间最鲜甜可口的美食。”血奴才出手奇快,大红根本来不及闪避,心房已被狠狠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