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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名叫飞机,可供数百人乘坐其中,旦夕之间飞跃百里甚至千里之地。唉,若是有飞机就好了,咱们去哪儿都不用再长途跋涉,从朗州到澧州一个时辰也要不了。”
咋又来一种闻所未闻的“鸡”?这下邹老汉的脸色彻底变得煞白,赶紧拉着王靖国道:“小哥,大都督不会是中了阴毒罢?据说在阴煞之地,遭了风邪容易沾惹阴毒,上脑之后若不及时医治,人会变得疯癫痴傻,不成,咱们还是退出此地为好,大都督要有个好歹,老汉我可万万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王靖国忍住笑,摆手道:“邹老伯不要担心,我家大都督可有着上天庇佑呢,一会儿便好了,您安心回帐篷吃点东西便是。”
眼见邹老汉紧搓双手满脸忧色地离开,王靖国看着李源低声笑道:“姐夫,您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我和几位姐姐平日里听了也就罢了,这邹老伯听了岂不是要发疯?我把水备好了,您不如先擦把脸,再吃点东西喝点水,闭上眼睛好好歇歇,免得一会儿无精打采......”
“小毛孩儿,你懂个啥?”见王靖国憨笑着递来浸水润湿的布巾,李源不耐烦地用湿凉的布巾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后,回身进帐盘腿闭目休息。
半个时辰之后,恢复了些许体力的李源,在一众亲卫的保护下,跟着邹老汉从营地朝禁地中的那些盐井小心进发。脚下涉足的荒草似乎受到附近河流水雾的影响,湿润得像镜子般光滑,人踩上去之后竟有些许打滑,又像是踩在雪地里一般,偶尔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草丛里还会渗出污水来。
选了一口距离最近的盐井,李源停下脚步,谨慎地伸长脖子朝井里探了探,只见里头漆黑一片,且发出一股难以言表的酸涩气味,对准往里投掷了些许石块,仔细分辨后显然传来咣当几声闷响,可见这盐井实际上也非深不可测。
这也侧面印证了当年马希范失败的另一个原因,盐井挖掘深度不足。
随后李源利落地拔出腰间佩剑,伸进井里在石壁上用力地刮着,直到传来一阵硬壳剥离的脆响,此时果断收剑,借着周遭亲卫们高举的火把光亮,众人只见大都督的剑刃上头沾染的泥土中,竟夹带了少许淡黄色的结晶状盐粒。
见李源正要上手触碰,邹老汉赶忙提醒道:“大都督,切莫碰这些啊!这便是毒盐,昔日那些楚军便是吃了这东西肚肠腐烂而死,万万小心!”
轻轻举起佩剑,李源仰头仔细看着这些淡黄色的盐粒,心知这一定不是纯的食盐,其中必然混杂了其他的杂质,而且量不小。
听从邹老汉的劝导,李源没有用手去触摸,但他却即刻传命众亲卫,就眼前这口盐井,试着继续往下挖掘,林嗣昌与几名将领愣了愣,但还是连忙拱手遵令。大都督当面,军令如山,亲卫们纵使再不愿进入这口阴森的大井,也只好硬着头皮蒙上口鼻,再挨个腰绑麻绳进入。
不出李源意料,随着邹平带领几名亲卫率先落入井底,火把高高举起却未熄灭,足可证明盐井不深,并未下达到缺氧的深度,只是由于废弃已久,井中的土石坚硬异常,挖起来很是费力。
窸窸窣窣不知挖了多久,众人轮番接替使力过后,终于又往下挖了几尺,借着火光立刻发现颜色似乎有所不同。在淡黄色尺许厚的泥土表层之下,井底与周遭石壁上析出颗粒的颜色变成了不太纯净的白色,看起来和平日所吃的粗盐没什么两样。
在士兵们兴奋的叫喊声中,林嗣昌亲手接过邹平从井下传递上来的一小布包颗粒,李源将布包轻轻摊在手心里仔细查看,王靖国和邹老汉也凑上来查看。但见这些颗粒在火光下颗颗透明,似乎有些黄色,但对比方才李源剑刃上沾染的那些已是浅了许多。
“这!”邹老汉惊讶道:“这下边的确实有所不同,上边的定是毒盐无异,下边的却不知道有没有毒。”
李源点头道:“一试便知。”
邹老汉忙摆手道:“试?大都督,莫忘了当年楚军的教训,这可不能胡乱吃,万一有毒,岂非白白送命?”
王靖国也咽了咽口水,望着周围胆战心惊的林嗣昌等人,低声道:“姐夫,难道你要传令让人吃下去么?”
李源无奈地瞪了一眼少年,淡定道:“本都督会拿自家将士性命开玩笑么?去,随便选一匹牲口喂一些,若牲口死了,便还是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