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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喉,我趁着块帕子就能将你整个舌头都取出来,或许你那时既不会疼死,也不会憋死,总能放心自己一肚子的秘密便是想说也不必说了,这般可是趁你心意?”
寒锋朝前,她人并不会傻乎乎的用刀抵住他的脖子,如此太蠢,不仅没有给自己留下安全距离,也将自己视角变窄了许多,多少蠢人都是因此才被人逆风翻盘,而她从来犯如此幼稚的错误。
如此做派,也让周遭所有人都坚信,在她面前没有什么安全距离,即便面对半死的猎物,她也如狸猫、猞猁一般谨慎,简直就是纯粹的猎人。不止如此,就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留意到她,即便她有着一张青春秀丽,虽不是倾城国色,却也有着含羞待放的清秀,还有我见犹怜的妩媚,然而你多看几眼就觉得此女不过是个普通的青楼女子,普通的美貌,普通的倩影,明明是自相矛盾的存在,却让人总能把这美女忽略掉,就如在蝶海中你总会被五色迷乱,将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忽略。
芦颂半躺在地上,扯断袖子,把莱观的肩膀紧紧扎住,但是眼神也不敢离开此女许久。
这女子来历觉不寻常,只这种卓尔不群又泯于人群的风格,倒是能从三郎身上看到些,但完全不同,三郎是古拙含蓄,他的年龄和经历还不是棱角峥嵘的时候,而此女则是光华内敛,不过十七八的年岁是如何做到这样收放自如?
而此时这女子对面的巫不同那恶毒的眼神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惧。
“你究竟是何人?”
一嗓子的色厉内荏,只要人开了口,一切就好办了。
“不该你来问我,你若是老老实实回我的话,就不会再有这无趣的问题!”
女子依旧一脸的平静,还略带些倦意,似乎问话比杀人更累,而她随时都会采取更轻松的方式来结束这不痛快的对话。
“巫不全乃是我三弟,我便是他的同胞兄长!”
“果然如此,巫山六狐,心、蛊、疑、黠、魅、飞,没想到传言心思最深沉的蛊狐原来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物!”
原来此人便是巫不全的二兄,名唤巫不同,其行迹诡谲,尽用些阴险毒辣计策,诪张为幻,蛊惑人心的手段,素来是杀人越货假手于人的阴毒人物。只是巫氏一门本就是个讲究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霸道门户,眼看着三弟巫不全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虽偶有挫折,却又挑动起一场惊涛骇浪,便让此人按捺不住争强好胜之心,为更胜三弟一筹,先自告奋勇,再另起炉灶,设定了这么个环环相扣的绝户计,正如其所设计,一切都朝着目标稳步推进,原本他应抽身而去不必一起上山亲力亲为,却为了展现其卓绝于众兄弟的谋略和担当,偏要来走一遭,事到最后才发觉,自作聪明之人每每画蛇添足,不知进退终究害了自己,可惜,悔之晚矣!
“他们三个现在在哪里?”
除了莱观,几人明白了,此女原来是冲着巫不全、巫金莲与松二郎而来,虽然疑窦重重,却也略舒一口气,只要此女与这三人有仇,那么大家就有的谈了。
“你说老三与那一对男女?”
这话说得有些出人意料,这巫金莲不是自家妹子吗?怎么往别人那边推?莫非这巫金莲与松二郎成了露水夫妻?
智金宝浑身酸疼,却还有功夫在心里戳是非。
“他们三人按约定今日就该离开蓼谷县,然后与我。。。”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和谁,莫不是和你四弟黠狐会合?”
“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谁?你到底要怎样?”
巫不同可没打算把几个兄弟都出卖了,只是未曾料到,自家事并非只有自家知。
“不是说了我问你答吗?你这人怎么如此糊涂?”
那女子便要出手来提醒提醒他。
“衙内!”
一个仆役跑了过来,一路大呼小叫
“院门那边快顶不住了,贼。。。贼人们。。开始。。开始架梯子了!”
此人冲开了这里的局面。
那女子转过身来,信步便往院门而去,边走边说话,
“你们把这厮看顾好了,可别让他也死了!”
说完这话,她又回望了山顶一眼,
营丘栿见此顿悟,急忙问道,
“姑娘,莫非山顶上面的人都。。。”
“死不了的,莫说有人照料,便是这巫不同还留着某些人有用!”
营丘栿这才稍安,山顶上他把敬玉博几人也留下了,本来是不让他唐突出现在承公面前,而此人身上还有许多大事没有传达清楚,若是为人所害,只怕一条重要线索就被截断了。
女子又对几个护卫挥挥衣袖,
“留一两个帮着你们家衙内稳住这些不中用的,其余的到前面拼命去,待在这里等死吗?”
护卫们畏惧的看看她,又看看自家衙内,在得到衙内首肯后,便撒腿往院门跑,似乎留在这女子身边更加危险。
而后这份危险便加之在了贼人身上,若无此女指挥调度、冲杀在先,这院门早就陷落了,饶是如此,也是岌岌可危,也幸亏艰难之时,援兵到了。
一群人进了缥云阁大殿,智全宝、风鸣与三郎恭恭敬敬拜神上香,才转过后面与众人登上阁楼,听了芦颂言简意赅的把经过说明白,风鸣也把一路经过说个仔细。
此时这顶楼之上,这边只有营丘栿,居中智家弟兄,然后便是三郎、风鸣、芦颂,营丘檩还是昏迷不醒,只能下山才能找名医高道来调理,莱观伤了臂膀,若是不小心处理,也怕留下残疾。也幸亏三人准备周详,虽然备下的獾油不多,但也是救命的灵丹妙药,仔细的给几个把要紧的烧伤患处涂抹了,便是沾了泥灰血腥也不用生水处理,乃是让他们忍着痛,用清酒冲洗,再用麻布沾了香油来擦拭,如此才敢用药。
这期间营丘栿又恢复了几分显贵矜持姿态,几个侍女战战兢兢的处理,他也是忍着痛,面上表情也要摆出一片云淡风轻,所谓贵者自珍这也是不得已的自我桎梏。
“那女子呢?”智全宝问道,
“不会趁乱跑了吧?”
芦颂摇了摇头,努嘴指了指一旁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巫不同,
“这厮还在,她不会走的。”
巫不同此时也被罢去钉在双肩的金钗,伤口得以处置,却又添了新伤,这是智全宝打的,看到自己兄长遍体鳞伤,若不是几人拦着,他能把这厮活撕了,只是死罪暂免,活罪先让他受着,这一顿打下来,便是这时不把他五花大绑,巫不同也没有本钱离开。
这时,守着楼梯口的提辖过来通报。
有三个人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