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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又是编县,只需打听短租之人,当下便有了消息。只是元二儿按着三娘他们统计方法这么一罗列,便发现有些诡异之处,这才急忙赶了过来。
“二郎,几位郎君。咱这一上午确实打听了些消息,只是事情着实有些不同寻常之处。”
又有超出预期之事?
几个人静静等着下文。
“消息打听的很顺利,确实有六个外地人短租此地,外貌形容确实无误,六个人租住了个小院,还租了六头骡子,衣食住用都是用宝钱付账,那黑脸中年汉子说是账房,但是举手投足颇有贵气。而这几人那房东说了,一大早就往山里去了。”
话说到这里,元二儿略作思忖,然后按着轻重缓急说道,
“只是并非只这几个人短租于此,从五月下旬,陆续有三四伙人到县里找地方居住,探明的除了方才那几个。还有一伙人,约七八个,为首的是二男一女,”
元二儿顿了一下,
“二郎,听咱们乡党描述,我觉得这几个便是松二郎一伙!”
智全宝闻言一怔,然后才怒火中烧,
“这几个狗男女,逃了这许久,竟然敢在此现身?”
话到这里,自己又是一怔,怒火化作了疑问,满腹狐疑的看向元二儿,元二儿明白智全宝的意思,也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也觉得奇怪,这几人自擂台赛后边杳无踪迹,如何会此时现身,而且在哪里现身不好,偏偏跑到蓼谷县来?即便咱们现在离得远,这消息早晚也会传出来,如此明目张胆,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
“人呢?”
“数日前,这伙人便分散离开,租住的院子没有退租,但是并未有人返回,我让咱们家里人去盯着了,怕打草惊蛇,咱没进去,这就过来见你,看你拿个主意!”
智全宝相信元二儿的本事,以他的性子若是没有把握不会做出这样的结论,元二儿可是见识过这些人手段的,哪怕是没有亲眼见到,只是听人描述,也能笃定个八九不离十,那问题就在于,如今是否为了这几个鸟人耽误功夫?
见智全宝侧着身思索,元二儿继续说道,
“还有一件事,说者无心,咱却觉得有些古怪,也拿出来给诸位参详”
元二儿接过柳瑒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说道,
“咱们乡党中几个作牙人的,在这个月初就得到县衙的吩咐,须仔细盯紧往来投宿及租买房屋之人,无论男女都需报之衙门。”
“这些房舍务本来都是要去衙门缴纳契钱的,有甚奇怪?”
“若是如此便罢了,这衙门是让牙人和房东将这些人日常动向都盯着,报告衙门?”
智全宝也是衙门中人,听这话就觉得不对,
“若是这等坐探事务,衙门自有衙役,衙役身边还有帮闲,便是县城内也有里长、耆老、更夫、丁壮们可用,本就不缺人手,何须牙人们帮衬做这事?”
“因为吩咐做这事的本不是衙门正务,乃是管着房舍务的押司吩咐下来的,这押司也就指挥的动这些牙人,如何能用三班衙役做事?”
一个押司做这等事作甚?
未想到只是搂草打兔子的无心之举,竟打听出如此许多怪事。
元二儿话说完了,不等几人思考,便看元三儿已经是急不可待的要一吐为快了。
“三儿,别着急,慢慢说”
智全宝也知道元三儿看着玩世不恭,成天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其实是个做人办事极为扎实的,看他这副模样,便知道又有了意外发生,只是元三儿往城里通报消息,按现在形势,能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二郎,咱往城里还了马,就打算去左判府里报送消息,岂料县衙里便传来那边消息,”
元三儿顾不上递过来的茶水,继续说道,
“营丘家二位衙内没在城里,寅时便往山里去了,咱家大郎、芦家郎君也都一同前往,”
“进山了?这是为何?”
“那敬衙内带着的商人说是将这虎皮就这么取了来,实在是少了趣味,不如他摆下‘登寅宴’,取个好彩头来办一场文会,营丘衙内也深以为然,更有好事的秀才便建议将这文会就摆在二郎昔日打虎的地方,也算相得益彰,更显得师出有名。”
“于是,几位衙内和咱们家的郎君便被怂恿着,专门赶在寅时寅正出了城,一起往山里去了。”
几人闻言皆蹙眉发愁,这些文人的酸气起来,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这么一窝蜂的跑了,实在是太轻率了。
“一群文人,用谁保着去了?”
智全宝急忙问道,
“驻泊兵马使的衙内带了自己的伴当,加上左判家里人,县衙还让皂班出了人,加上使女保姆也有十余个,还有承明楼出了舞队乐班,也跟着几个小子。说起来也有三十余人,用了七八辆厢车,十余匹骡马,据闻,只怕还要在山上过夜的。”
智全宝只觉得一阵晕眩,这么说来城里除了府衙里面两个参军,寿安县的知县外,拿事之人全都出城了?这驻泊兵马使的衙内是轻易不动的,因为府城内只兵马使宅子驻守了一个都的禁军,其余皆为教阅厢军出身的镇军。
想到这里,智全宝又觉得心里发紧,如今教阅禁军全都是在校场里面封闭检训,而左判又和驻泊兵马使去了禁军,本以为天衣无缝,岂料这掌握全局的一伙人为了一张虎皮全跑了。
“六师兄,此事只怕不简单啊!”
当然不简单了,何止不简单,乃是大大的不妙。
堂内几个人还一筹莫展之际,风鸣与三娘也回来了。
看几人面色不虞,尤其是元家兄弟也赶了过来,看来是带来了坏消息。风鸣也不藏着掖着,把这边消息也汇总过来,
“掌柜的没说错,确实没有大量蓼胶买卖,看来十一郎那边,是有人放了假消息。”
见二人回来,三郎便将前面的消息也告知他们。
如今,他们七个人环坐一起,面色凝重,本来大好局面,如今却实在让人忐忑不安。
三郎与风鸣、柳瑒略作商议,便站了起来,面对如此纷乱局面,关键时候必须有人来做决断。
“诸位兄长,这几件事碰到一起,看来咱们已经是触碰到了许多事情的关键所在。所谓局势突变只是没按着咱们设想发展罢了,咱们这一路上又有几件事不是突发的?所谓抽丝剥茧,便是柳暗花明。若是兄长们信得过咱宗三郎,便听咱的吩咐把事情一件件一桩桩的打理了可好?”
“三郎,你只管发号施令,咱们自家兄弟做事,说什么信不信得过的?便是龙潭虎穴,咱也敢闯上一闯!”
这是风鸣和智全宝给三郎壮声势,十一郎也咬紧了嘴唇稳当起来。
“那我就把三件事安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