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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力财力,实在没有必要。”
刘同心再次起身:“你个鄢老狗,既然和我观点一样,为什么要和我争论?”
鄢又成笑到:“我就是要和你打斗,怎么样,要不要干一架?”
刘同心撇撇嘴:“懒得理你。”
戴岳挺喜欢这样的气氛,这些老党员看似声音大,但都很坦荡。鄢又成的话看似有些歪理,但实际上是点破了一些事情的。
就拿戴岳自己,家不在刘集村,与刘集村村民没有人情来往,禁止那些巧立名目的宴席对他的利益没有伤害,群众肯定会质疑。
而禁止宴席和禁止麻将性质不同,村民们打的麻将多带有赌博性质,是违法的,可以进行强制干预。但宴席不违法不违反公德,只能靠大家自觉。
两位老党员发言后现场一片静默,并没有人再次发言,戴岳扫视一圈开口到:“刚刚两位老党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有没有年轻一些的党员表示自己的意见?”
静默一会儿,四组组长付立春犹豫着起身:“戴主任,对于这些宴席你有什么看法?”
一旁的何元武嘀咕到:“你是个傻瓜吗,原本一直进行的事情领导突然拿出来讨论,那就是对这事不看好。”
原本想交由大家讨论看看情况,付立春突然这么问,戴岳还在考虑用什么语言回答圆满一些,被何元武嘀咕激到的付立春继续说到:“有些事情虽然咱们不太看得惯,但这都多少年的传统了,咱们也不好评论这些事情的好和坏,只能说大家都这么干,咱们也只好跟着干。”
妇女主任鄢红也开口到:“这些酒宴虽然不可避免的有浪费行为,但咱们也要看到积极的一面。我举个例子,昨天我家侄儿做五岁,家里大姐一直在外经商没有回家,这一次可以借着侄儿做五岁的由头回家和家人共聚亲情,所以在维系亲情方面酒宴还是有作用的。”
身后的鄢又成冷笑一声,起身到:“你们一个儿子做十岁,另一个老公马上做四十岁,你们当然觉得摆宴席是好事了。”
刘同心跟着起身:“虽然我一直反对鄢老狗,但这一次我赞成他的意见。”
付立春转身辩驳到:“你们只看到我儿子马上做十岁,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家最近一次摆酒席是儿子满月,这都隔十年了,这十年间我随出去多少礼金呢?咱都是村里人,各家各户的亲戚六眷基本上差不多,你们自己说,平均一年五千没多说吧,十年就是五万,加上至亲的婚丧,十年十万没多说吧。”
“就是,”鄢红附和到:“我和我老公也觉得做四十岁挺丑的,但不做不行啊,家里最近一次摆宴席是老婆婆出丧,这一晃也七八年了。我是两位叔叔伯伯看着长大的,刘家多少人,鄢家多少人两位心里有底,一年得随出去多少钱?七八年总共多少钱?”
刘同心大手一挥:“所以说就该取消那些不知所谓的宴席,从明天开始谁家也不摆,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避免互相伤害了。”
“唔,”鄢又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要是从明天开始取消宴席,那些把宴席摆在头里的人不是占了便宜?”
刘同心说到:“做事嘛,总有人付出总有人亏的,这样斤斤计较下去那就什么也搞不了了。”
鄢又成笑了笑:“所以我说你刘老狗就是精明,你家没宴席摆了,所以也不让别人摆?”
刘同心被激得青筋暴起:“鄢老狗,你是不是非要和我作对?”
鄢又成毫不在乎:“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
“妈的,”刘同心寻到鄢又成面前:“我自家儿女虽然都在城里,但我还有子侄在村里吧。今日当着大伙儿的面,我就说这么一句,我刘同心三代以内的至亲谁要再敢摆什么五岁四十岁宴席的,我第一个就砸了他的喜棚。”
“哟哟哟,”鄢又成笑到:“还真来气了。”
刘同心喝到:“老子硬气一辈子了,哪像你个鄢老狗,一辈子就跟个稀泥巴一样。”
鄢又成也被激得站起来:“你以为就你能?我鄢又成也在这里当着大家保证,三代以内至亲敢摆酒席的我掀了他的炉灶。”
“哎呀哎呀,”鄢又成随即又呲牙到:“不行不行,不能这么说。”
刘同心抓住他的肩头:“你想反悔?”
鄢又成苦着脸:“我侄孙腊八结婚,总不能不让他结婚吧。”
戴岳转了个弯:“人生三件大事,出生时满月,成年时婚嫁,去世后的丧葬,这不算巧立名目的酒宴,不过也可以限定宴席规格。”
“对对对,”鄢又成说到:“婚丧嫁娶和满月是正当的,其他的都不准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