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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筝用匕首拍了拍他脸,面无表情说:“什么身世不详,说清楚。”
石惊涛咬牙一言不发。
姜云筝:“不说是吧?”
姜云筝动作行云流水地扎了一匕首,石惊涛大腿又开始流血。
“我看是你嘴巴硬,还是我匕首硬。”
石惊涛不说话,姜云筝又刺下去。
石惊涛这才愤愤开口:“我听我娘说的。”
当年石家还住姜家隔壁时,姜父曾经救了个身受重伤的病人,那人没钱付诊费,只能干活抵钱,偶尔还奉姜父的要求,去帮衬着宋宛芸干些杂活。
那时,秦氏还是石田的外室。
有一日大早,石田从秦氏那离开,回自己家时,就见那汉子光着个上半身在院子里劈柴。石田当场就黑了脸,任宋宛芸再怎么解释,石田都不相信,那汉子只是早上来劈柴的。
过后不久,宋宛芸便被诊出了身孕。
从宋宛芸怀孕到石朝清五岁前,石田都没真正相信过宋宛芸是清白的,直到石朝清五岁后面部轮廓与石田有些相像,石田才信了石朝清是他的种。
可这根刺始终横亘在石田与宋宛芸之间,石田低不下头,每次争吵,都会以宋宛芸不贞为由争得个表面胜利。
姜云筝听完,只觉得嘲讽。
男人生性多疑,自己不贞,反倒要求妻子忠贞不渝。
何其不公。
石惊涛刚才说的也是气话,他还想要游说姜云筝,“云筝,大嫂,就算他没摔死,他也活不过几年!就冰天雪地,睡个外间的榻都能生重病,真没用!”
石惊涛说的是他那年去麓山书院的事。
姜云筝扯了扯嘴角,“这是你说的,我不会脏了自己手杀你,我就放你在这,你撑不过去死了就死了,若是能侥幸撑过去,万一能等到明早有人上山来砍柴,说不定还能救你。”
石惊涛脸色大变,“什么?你要把我丢在这?”
姜云筝面上微微一笑,“石惊涛,我不杀你,已经是我仁慈了。”
“今晚过后,是死是活,就是你自己的造化了。”
石惊涛这回真知道自己错了,他连忙叫住姜云筝,“大嫂,云筝,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了,你别走,你救救我!求你了!”
姜云筝轻笑:“比起一刀毙命,我还是更想看着你慢慢受折磨。”
说罢。
姜云筝又在用匕首划开石惊涛的裤子。
寒风直嗖嗖灌进去。
姜云筝在两条大腿又各扎了一刀。
“二弟,祝你好运。”
说完,姜云筝毫不犹豫,上了马车驾马离开。
石惊涛的叫声喊破天际,“姜云筝,你给我站住。”
“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耳边风声呼啸,尤其这里还是石朝清葬命的地方。
石惊涛是真的怕了。
可就在这时,他身边突然多出一道黑影。
石惊涛蓦地大叫出声,“啊!!”
去世四年的人,再次出现在面前,石惊涛被吓破胆,手脚被捆他跑不动,只能慢慢挪动身体,远离亡兄的‘鬼魂’。
而那道影子注视着姜云筝离去的方向,越来越远,直至马蹄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