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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的马车被人动了手脚?”戴五惊讶地反问。
谢捕头不容分说,又挥鞭抽向戴五,冷声喝道:“休要再装糊涂!此事我们已经查得一清二楚。若你正常驾车,岂会无缘无故翻到沟里?更何况,你的马车横梁被人暗中锯断,这不是明摆着的证据吗?”
戴五痛得皱起了眉头,却仍坚持辩解道:“大人明察秋毫,小人实在冤枉。若我事先知道马车被锯,定会加倍小心,岂会故意让自己陷入险境?”
他的话虽合情合理,但李墨白并未轻易相信。他轻抚下巴,陷入沉思,试图解开这扑朔迷离的谜团。
随后,李墨白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你所隐瞒的,必然不是马车遭人破坏这件事,我相信你对此一无所知。然而,我所追问的,是那些你未曾言明的隐情。你是否有什么仇家?又是否有什么事情未曾对我们坦白?
“或许有人暗中针对你,甚至陷害你于不义。这些,你都应该如实相告。否则,此案难以水落石出,我们也只能将你视为盗窃黄金的重犯来处理。”
李墨白的话语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然而,戴五却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对牢狱生活早已习以为常。
戴五坚称:“我已经说了我所知道的,没有任何隐瞒。我为何要隐瞒?这样做我有什么好处?我是被陷害的!我是冤枉的!你们应该去查案,而不是来逼问我!”
他的话语中,又透着一丝无奈与愤怒:“如果我知道什么,我早就说了。难道我还会希望自己继续被关在这里吗?我也希望能早日洗清冤屈,重见天日啊!”
“不给你吃点苦头,量你也不会招!”
李墨白给王二胡使了个眼色,王二胡立刻领会,从谢捕头手中接过鞭子。
李墨白沉声说道:“近日连串棘手的案子,让我倍感压力重重,需要找个方式宣泄一番。既然你不愿主动交代,那就让我的手下,在你身上释放一下这股压力吧!”
话音刚落,王二胡挥鞭出击,空气中响起一声清脆的鞭响。戴五痛苦地扭曲着脸庞,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鞭子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戴五的痛苦哀嚎。
王二胡打了一阵后,又将鞭子递给小山羊,打算换个人继续。
戴五在连续遭受鞭打后,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停!停!停!”
戴五大声求饶:“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李墨白其实心中并无十足把握,对于戴五是否有所隐瞒,也颇感疑虑。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一顿鞭打之后,戴五竟然选择了招供,这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李墨白观察戴五的外表,透露出一股坚不可摧的气质,还以为他是个硬骨头。但此刻看来,他的内心,又似乎并不像外表那般强大。
李墨白追问:“既然你愿意交代,那就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戴五连连求饶,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终于开始吐露真相:“我确实隐瞒了一件事,就是这辆马车,并非我所有。”
李飞燕一听,吃了一惊:“不是你的马车?难道不是你驾驶马车翻倒的吗?”
戴五解释道:“确实是我驾驶马车翻倒的,但马车的真正主人,却并不是我。”
颜七也急切地追问道:“马车不是你的,那又是谁的呢?”
戴五终于坦白:“是活宝客的。”
“活宝客?”
李墨白听后,也是吃了一惊。
这马车怎么又和活宝客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