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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指摩挲着陈牧嘴唇:“你这张嘴皮子真是能扯,诚然你狡辩的没错,但与我成亲的人是你,而非她。
她已经夺走了我的人生,为何还要夺走我的丈夫?
我恨她,不是应该的吗?”
陈牧苦笑:“婚书说明不了什么,感情是相互的。如果没有感情,有婚书又如何?”
“可正因为有了婚约,你和她才能相遇,不是吗?”
“……”
陈牧无法反驳。
鬼新娘望着快要见底熄灭的蜡烛,伸手将灯芯捻了两下,语气恍惚:
“以前我杀你,纯粹是因为嫉恨,那时的我对你虽然没有任何感情,但不允许我丈夫被她给抢夺!
可现在不同了,我在她身上附过一段时间,更为深切的了解你,明白我夫君有多优秀。渐渐的,我也喜欢上了你。
看着明明属于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欢爱,你知道心里又多难过吗?
陈牧,终有一天……我会把你抢过来!”
面对鬼新娘的强势宣言,陈牧大感头疼。
果然太招女人喜欢也不是好事,把鬼都给迷的神魂颠倒,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对你没兴趣。”陈牧说道。
鬼新娘莞尔:
“没关系,刚开始你和她不也很生疏吗?但随着时间,你们相互有了感情。所以跟我也一样,只要能夺你在身边,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脸:“更何况,我与她长得一模一样,你没理由不喜欢我。”
“感情没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
看着强势的女人,陈牧一时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这个活在嫉恨里的怨灵。
内心纠结半许后,陈牧提出警告:
“随你怎么胡来,但有一点说明,如果你敢对你妹妹做出任何伤害之事,我绝饶不了你。”
“放心,我绝不会动白纤羽一根头发,因为……”
女人笑容神秘莫测,语声沉落,用自言自语的声线喃喃道。“因为她对我还有用。”
见男人又开始沉默,鬼新娘道:“你为什么不把我的身份告诉你娘子?”
陈牧平静看着她:“你想听真话?”
“说说看。”女人将快要熄灭的烛芯又稍稍挑亮了一些,暖黄温熏的亮光将女人惨白森冷的脸晕染的分外明媚。
陈牧道:“我想杀你,但如果娘子知道她有一个双胞胎姐姐,肯定不会让我动手。”
鬼新娘玉手一顿,眼眸闪动着阴霾之色。
忽然,她呵呵冷笑了起来:“陈牧,你知道女人最擅长什么吗?是伪装。你不会真觉得,你那夫人是个心善仁慈的女人吧。”
陈牧摇头:“能被外人称呼为女阎王,自然不是心善之人,但也并非真的冷血。”
鬼新娘嗤笑出声。
她撑开纤细的手臂慵慵舒了一个懒腰,口吻阴阳怪气:“果然男人一旦真正喜欢某个女人,就会选择无视她的阴暗面。”
陈牧皱了皱眉,想为娘子辩解些什么,鬼新娘却站起身来。
“行了,不打扰你了。”
女人目光盈盈如水,“你告不告诉她也无所谓,反正最终你还是会回到我身边来。”
“恐怕让你失望了,我……”
“嘘——”
女人玉手轻按住欲要起身的陈牧,纤指抵在唇瓣上止住了对方的话语。
她缓缓俯身,玉指灵巧而又娇柔的抚着男人的胸膛,然后半个娇躯压了上去,两人面颊仅有一寸距离。
尽管女人身体寒冷,却依旧能感受到软嫩娇身。
这让陈牧有些小困惑。
明明只是一具灵体,为何还具有人体的感触,莫不是自己的心祟在作怪?
鬼新娘玉舌轻轻拭过男人的嘴唇,妩媚一笑:“夫君,妾身永远不会对你失望,因为妾身已经在准备一个大惊喜给夫君了。”
惊喜?
望着女人眼眸里闪烁着的诡异兴奋,男人内心却有着一丝不安。
呼——
桌上燃尽最后一点蜡油的烛光摇曳了一下,随即熄灭,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待陈牧重新点燃一根新蜡烛时,却发现鬼新娘已经不见了。
“这女人……”
男人呼了口气,低声喃喃。“难缠啊。”
寂静的院子里,倾洒而下的流水月辉从屋脊上缓缓地淌过,与婆娑树影交相映衬。
鬼新娘注视着书房内的身影,勾起动人诡异的魅笑。
她缓缓伸出手……
一枚鱼形玉佩在月色下泛着柔柔的光泽,极为美丽。
……
次日清晨,张阿伟早早便敲响了院门。
洗漱结束后的陈牧一边擦着手,望着小伙子熬夜出的熊猫眼,笑着说道:“做个笔录而已,怎么感觉你在青楼待了一宿似的。”
“班头,我昨夜又巡街了一晚,到现在连口犯都还没吃呢。”
张阿伟很不满的将剩下的笔录交给陈牧。
正巧小伙看到青萝端着诱人的早膳鱼肉粥进入客厅,不由吞咽了下唾沫,肚子咕咕的叫。
“正好一起吃吧。”
陈牧轻拍了下对方的肚子,被逗乐了。
张阿伟讪讪一笑,也不假意客套,跟着陈牧进入了大厅准备混一顿早餐。
不过来到客厅,望着餐桌前莺莺燕燕的漂亮几女,一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很不自在。
也不晓得该坐在哪
儿合适。
好在刚送完小萱儿上学的孟言卿回来,看到张阿伟后便拉着他坐在自己身旁。
“我不是交待了其他人去巡夜吗?你瞎凑什么热闹。”
陈牧有些奇怪。
接过孟言卿递来的肉粥, 张阿伟也不嫌烫吸溜了一口,苦笑道:“我知道案情紧张,生怕那些家伙不好好巡夜,便亲自去监督。”
陈牧笑了笑,感慨道:“你现在倒是上道很多啊。”
“没办法,总要学着点。”
张阿伟憨憨一笑,随手准备去夹桌上的一只嫩香鸡腿,可筷子还没落下,蓦然感受到一股杀气。
不由抬头,却是五彩萝直勾勾的瞪着他。
少女的模样显然说明,如果敢抢鸡腿,一定锤死他!
张阿伟打了个激灵,尴尬笑了笑,下意识转了个方向,去夹旁边的素菜萝卜。
正巧对面的少司命优雅的夹起一块萝卜。
清冷的美眸瞅了眼张阿伟,小伙儿顿感如坐针芒,干咳了一声,只好去夹香菜,却发现香菜放在白纤羽的面前。
回想起这个女阎王的恐怖,小伙儿有点怂了。
筷子挪了一圈,愣是没夹起一点菜。
无奈,张阿伟只好闷头继续喝着粥,砸吧着嘴唇暗暗苦笑:“还不如去集市喝点豆腐脑。”
埋怨之际,身边孟言卿夹了一块鱼肉给他。
张阿伟受伤的心灵瞬间被温暖滋润,莫名有点想哭,心中直道:
世上只有妈妈好。
这时,陈牧也在他碗里丢了个鸡腿。
张阿伟再次内牛满面。
世上只有爹……额……只有班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