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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开开门！”
清苓迟疑了一下，大声说：“来了！”然后看着贺璘睿，“孩子醒了，我……”
“我不可以看看吗？”
清苓扁起嘴：“你把叮叮吓到了！”
“哦……”贺璘睿放开她，“那我改天来……”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清苓跟上去，见他走到门外，忽然叫道：“你——”
贺璘睿猛地转身，希翼地看着她。
清苓扶着门：“不要喝酒了，喝了酒不要开车。”
贺璘睿脸色略失望，轻轻地点头。
里面孩子催得紧，叮叮以为妈妈不要她了，哭了起来，当当在踢门。
清苓听见，慌忙关了门跑过去。
门一打开，两个孩子就扑上来：“妈妈妈妈……我们听话，不要走！不要丢！以后不哭了！”
“好啦，妈妈不会丢下你们的，只是要做饭了，很忙而已。乖乖不哭了，给你们开电视……”
叮叮今天被吓坏了，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缩下来往厨房跑。
清苓在切菜，她走过去抱住清苓的腿。
清苓问：“怎么了？”
叮叮不说话，摸着瘸腿狗的耳朵，静静地靠在她身上。
清苓一叹，低头亲了她一下，让她抱着，继续做饭。
不一会，当当过来抱住她另一条腿，问：“妈妈，今天吃什么？”
清苓没法移动，无奈地说：“吃土豆和肉丸子。把妹妹带去客厅好不好？妈妈都走不动了！”
“哦。”当当放开她，去拉叮叮，“去看喜羊羊。”
叮叮努了努嘴，把手交给他，两个人手牵着手出去了。
晚上九点左右，清苓让他们上床睡觉。
他们今天白天睡得多，这时候精神好，躺在床上哼来唱去、你推我攘，就是不睡觉。
清苓劝了几次，叮叮说：“讲故事！讲汪汪！”
清苓想了一下，说：“汪汪要过幽灵国的一条河，然后去山里……”
“讲过了。”叮叮睁着无邪的眸子看着她。
当当说：“在山里了，有坏蛋。”
“坏蛋欺负汪汪。”
清苓挠挠头，总算想了起来，问：“我们给汪汪断掉的腿装上假肢好不好？”
“什么叫假肢？”二人同时问。
“就是……嗯……”清苓拿起叮叮手中的汪汪比划，“用一根木棒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栓在他这条腿上，跟其他几条腿一样长，然后它就可以用四条腿走路了。跟别的狗狗一样。但它这条腿不是自己长出来的，所以叫假肢。”
“好啊！”叮叮高兴地叫道，“给它给它，汪汪要很厉害！”
“好！就让它很厉害，我们以后让它做幽灵国的国王。”
“国王是什么？”当当问。
“就是皇上。”
“哦~”二人想起古装剧了，拖长尾音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清苓差点笑喷。
终于等二人睡下了，清苓抓抓脑袋，怎么记性不好了呢？故事讲到哪里都忘了！
她想了想，从床头柜里拿出笔和本子，把说过的故事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