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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李母的啰嗦真是必不可少,我发誓以后她啰嗦的时候我再也不嫌烦了……
穿过长长的欧式走廊,我的步伐停在第22间,用力的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轻轻按响了门铃。
按完以后我迅速躲到一边,大概过了十几秒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李慕承可能是看到门外没人,正欲关门之时,我突然窜过去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笑着说:“李先生,这不是做梦。”
缓缓的转过身,他盯着我看了良久,直到我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才如梦初醒的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将我摁在门上,铺天盖地的吻了过来,火热的掌心用力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盯着敞开的门急得扭动身体,“关门,关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任谁经过都会看见。
他一手圈着我往里挪了挪,另一只手用力一推把门给关了,我们疯狂的搂着彼此拥吻,生理上极度的渴望像山洪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李慕承已经两个月没碰过我,上次在医院也只是望梅止渴,心里早就积压着的欲.望此刻膨胀到了极点,连我为什么会出现都来不及问,一心只想泄了身上的这把火再说。
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Tucker长裙瞬间毁于一旦,接着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扯下了我的文胸和底裤。他进入的时候冲撞很急,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两个手按住我的肩膀,很用力地插下去。正如他以前说的那样,我的身体哪个地方他都很熟悉,所以驾驭起来熟门熟路,久违的紧致令他额头布满细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
欲.望像是被囚禁已久的野.兽,这会忽然放出来,自然猛.烈而热情,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仿佛要将我摧毁的激猛,明明心里也是那么的渴.望,但仅有的一点的矜持还是让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只有一下一下的轻吟,双颊绯红,十指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长发汗湿的紧贴皮肤,原本就亢.奋无比的李慕承在这样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刺激下再也绷不住到达顶点……
激.情久久无法消退,他不肯抽离,我无力的靠在墙壁上,轻喘着问:“可以出来了吗?”
“可以出来,但结束尚早……”
他双眼迷离的盯着我,一个横抱将我腾空抱起,我羞怯的躲在他的臂弯里,急急的说:“行了,行了,晚上再来。”
“等不了晚上,现在就要你!”
“现在是白天,况且我已经……被你吃干了。”
还没等他回话,我已经被放倒在超软超奢华的真皮欧式沙发上,李慕承支撑着双臂凝视我,眼里有着更深一层的渴.望。
“吃干了还没有抹净……”
说完他俯身在我胸前重重亲吻,发出的声音暧.昧无比,阵阵酥麻的感觉充斥着大脑,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的唇顺着我胸脯的曲线亲吻到了劲间,一点点,又顺着劲间的动脉回到我脸颊,邪恶的探出舌尖,恰到好处地撩.拨着我的每根神经。
“不要折磨我……不要……”
紧紧咬着唇,胸脯剧烈起伏,李慕承像是没听到般,继续忘情的轻吻着我的脸,嘴角处炙热,舌尖撬开我微启的唇,极尽挑.逗的肆意掠夺,身下已有暖暖的液体缓缓流出……
腹部被他的坚挺抵的很难受,手指慢慢的摸索着移过去,指尖刚一触碰他的坚挺,本就已经苟延残喘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
他尽可能将自己埋入我,里面的紧窒令他差点失控,我紧咬住唇,已经感觉到像要被撕裂般,空虚的地方瞬间充实,这样的结合,总是契合的如此完美。
李慕承用力律动,身子底下的沙发传出暧昧的声响,被他蹂躏过的身体溢出莹莹细汗,一只大掌将我圈进怀里,另一只手则托起我的臀.部,将二人更近的贴合。
“允锦,难受就叫出来……”
暧昧地交.缠,他一遍遍的律动,不停的变换姿势,但最喜欢的体位还是将我的双腿缠在他腰际,又深又紧,我的手紧扣着身下的沙发,咬住的嘴角,细碎的呻.吟声渐渐情难自禁的逸出口。
“啊……”
带着李慕承所期待的柔媚,终于忍无可忍的喊了出来。
伴随着我动人的喊声,他动的更加卖力,嘴里满足的喊着我的名字:“允锦……允锦……”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每一下都用力深深地嵌入,我全部的身心被他送上了云端,那种极致的快乐哪怕是死了也无憾!
动听的嗓音配合着他的律动,疯.狂的奏响在了房间内的各个角落……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奢华的套间里到处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床上,沙发上,地上,浴室,凡是能所容之处,皆成了他无尽索.求的最佳场所。
凶猛而又无度的要了我一遍又一遍,足以证明了李慕承禁.欲已久。
当最后一次在床上倒下后,我们终因筋疲力尽消停了下来。
“允锦,你怎么来了……”
“李慕承……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句话吗?”我无力的与他对视,第一次被他折磨的连说话都觉得吃力。
他不由轻叹,双手将我揽进怀里,温润的说:“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女人才能令我这般疯.狂。”
……
一觉醒来,窗外一片漆黑,不知李慕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身旁空无一人。
下身隐隐作痛,那么激烈又长时间的交合,即使已经美美的睡上了一觉,仍然觉得浑身无力的像散了架了一样。
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听见李慕承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过来:“允锦你在里面吗?”
正享受着热水浸泡放松感的我,陡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又要开始折腾了,吓得赶紧裹好浴袍,回了句:“马上出去了!”
是的,我马上就出去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进来了……
出了浴室的门,李慕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我无力的走向他,脸上挂起了邪恶的笑。
“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晚饭。”一把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手又开始不安分的从浴袍下摆伸了进去。
“求求你了,别折腾我了行吗?”双手使劲的把他的大掌往外拉,脸上的表情我见犹怜。
李慕承笑笑,吻了吻我的脸颊说:“好,暂且饶过你。”
暂且……竟然只是暂且……
我们驱车去了一家位于教堂对面的老式餐厅,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威武的十字竖在塔楼的顶端。
李慕承用流利的德语跟上前来招待的服务生交谈,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却不难发现服务生黝黑的脸上一直挂着憨憨的笑。
“他为什么一直在傻笑啊?”待服务生走后,我疑惑的询问李慕承。
“伯尔尼人常被认为反应迟缓,谨小慎微。所以有人曾打趣说:千万别在星期五对伯尔尼人讲笑话,不然的话,他会在星期天做弥撒的时候笑出声来。”
我有些不可思议,再次瞄了眼忙碌的服务生,很肯定的说:“应该没那么傻吧……
“当然没这么傻。”李慕承肯定了我的不肯定,接着又说:“还记得是谁推出了一个改变世界的公式吗?”
我想了想回答:“爱因斯坦。”
心里鄙视李慕承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谁不知道爱因斯坦推出了闻名世界的相对论。“是的,爱因斯坦使人类的智慧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伯尔尼人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哦——原来他是在间接的告诉我,不是所有脸上挂着憨笑的人,就一定是傻人。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我一边吃着当地的美味,一边闷闷的望着李慕承。
“估计一两个月。”他笑着回答。
“还要这么久啊??”我提高嗓门,为自己原本以为这次来能和他一起回去的想法幻灭而感到失落至极。
“一个人的话可能会长了点,两个人就不一样了。”
他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我很遗憾的告诉他:“李慕承,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这里陪上你两个月吗?别忘了,我也是要生活的人。”
“我付你工资。”资本家的姿态又暴露了,他付我工资,那跟我以前被包养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呢……
“不要你的钱,只要你的人,你能不能提前回去啊?”我楚楚可怜的握住他的手,只差没喊他大爷了。
李慕承想了想,反握住我的手说:“好,我来打个电话。”
他拿出手机拨号,我沉浸在可以和他一起回去的喜悦中,听着他说:
——“小何,开发案的后期工程明天撤了。”
——“不为什么,开发商的违约金就照三倍来赔。”
“等等!”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于心不忍的说:“算了,你工程结束再回去吧。”
“怎么了?”他对我突然改变主意有些疑惑。
“三倍违约金不是开玩笑的!”
“我不缺那点钱。”他安抚我,准备继续讲电话。
我干脆直接夺过他的手机,不经他同意就强制性给挂了。
“你妈说了,男人志在四方,所以我要做你成功男人背后的那个女人!”
面对我的反复无常,李慕承笑着说:“恐怕你来泊尔尼也是她怂恿的吧?”
知母莫如子……我点头,“你猜对了。”
“允锦,将来哪个男人娶了你,一定不用担心婆媳关系处不好。”他这一句话,让我听的怒火中烧。
“喂,你什么意思?将来?将来你是打算让别的男人娶我?”
想想我虽然和赵沥谈了四年,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从始至终我也只有过他李慕承一个男人。
“我是打比方,想哪儿去了?”他手指轻弹我额头,眉头微蹩。
“有你这么打比方的吗?你就是给我填堵!“
“好是我说错话了。”他立马道歉。
“这样就算了?”我很不服气。“明天带我去溜达一圈,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noproblem(没问题)”他笑着应下。
泊尔尼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李慕承带着我参观了很多古老的建筑,其中最让我感慨的就数那些有名的钟表店。
“早就听闻瑞士是钟表王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我挽着他的胳膊啧叹不已。
李慕承不说话,而是直接把我拉进其中一家钟表店,店里装修的很大气,他指着柜台上一排精致的手表说:“挑一款喜欢的。”
他让我挑我就挑,眼神来回扫了三遍,挑中了一款镶着碎钻玲珑精巧的女士手表。
李慕承拿着表看了看,然后握住我的手说:“来给你戴上。”
我伸出右手,盯着李慕承长长的睫毛,他很专注的替我戴表,腕上凉凉的触感仿佛再暗示我,戴上的不是表而是幸福……
柔情似水的望着他,忽然感觉门外似乎有人在着着我们,头一撇却并未看到任何人,于是我想,或许只是错觉。
李慕承付好钱后,我们又继续逛了其它地方,但一路上,我总觉得似乎有双眼睛一直跟着我们,然而只要一回头,我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嗳,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呢?”我扯了扯李慕承的衣袖。
他回头看了看,取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
拍拍脸颊,我有些郁闷的自语:“是我疑神疑鬼吗?”
李慕承盯着我的傻样,大掌一揽将我揽进怀里,身体瞬间贴合,他俯在我耳边邪恶的说:“晚上没睡好开始出现幻觉了是不是……”
耳根一烫,我欲推开他,双手却被他紧握掌中,接着舌尖顺着我的唇瓣轻轻描绘,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暧昧拥吻,被人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
晚上躺在床上,眼前总是有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怕李慕承又说我疑神疑鬼,好几次想开口最终却还是咽了回去。
一个星期后假期满了,我终于无奈的决定要回去,李慕承自然是极不高兴的,可是他向来也是拿我没办法。
“为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皱眉质问。
“因为腿长在我身上……”
我笑着回答,其实心里又何尝不是万分的不舍,面对离别,唯有假装无所谓才不会显得更难过。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我站起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你会吗?”
是的他不会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现在的李慕承不会再轻易的勉强我。
送我去机场的时候,我一路欢笑,登机前李慕承紧紧抱着我说:“路上小心。”
我没有说话只是猛点头,直到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才拼了命的嚎啕大哭,就像他走时一样,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哭。
——
叶珊已经出了院,我下机的时候她正守在机场门口,冲着我使劲的挥动双手:“允锦,我在这,在这呢。”
我无精打采的走过去,将手里的行李扔给她。
“怎么了?不是刚见了心上人,怎么又不高兴了?”她跟在我身后纳闷的嘀咕。
“累的。”我简单的回了两个字,对于其它的,并不想解释太多。
回了忆园,玲玲激动的从沙发上蹦下来,左顾右盼的探头问:“姐夫呢?”
“郁玲玲……”我气不打一出来。“我怎么发现你关心外人比关心我这个姐还多?”
脚一跺她立马纠正:“什么外人啊?姐夫是外人吗?姐你脑子坏了是不是?怎么能把慕承哥说成外人呢!”
身体瞬间起了一层疙瘩,我拍了拍她肩膀,意味深长的说:“慕承哥……呵,叫的倒挺亲热。”
她尴尬的笑笑,别扭的移开话题问:“这位姐姐是?”
我看了叶珊一眼,她正强忍着笑,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极品的妹妹,见玲玲询问,立马收起一脸的笑,正色道:“叶珊,你姐大学同学。”
“哦,幸会幸会……”玲玲装起了老道,伸手与叶珊握了握。
在忆园吃了晚饭后,叶珊死皮赖脸的不肯走,美其名曰:“寻找大学时代夜半私语的回忆,温故而知新。”
躺在床上,她开始打探我和李慕承相识的过程。
“允锦,你和李慕承的相识一定不俗吧?”
“什么叫俗?什么叫不俗?”我淡淡反问。
“俗就像我和陈真呗,他有钱我就跟了他,这就叫俗。”
我不得不佩服叶珊的好心态,经历了这么多,再谈起陈真时,依然面不改色心无余悸。
“那不俗呢?”我想听听这个该怎么理解。
“同样的道理反过来理解就是不俗。”这解释虽然云里雾里,我却是能理解的,通俗的说就是因为对方的钱而相识的就是俗,反之则不俗……
如此看来,我和李慕承的相识根本无法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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