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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吐白沫的样子他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很多被秘密处决的人都是这样一副样子。
更重要的是。
在这一瞬间，李二想到的是对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长孙皇后！
毕竟。
李一牵扯到的是苏文，而这个苏文才刚刚得罪了太子和周绍范。
这样算起来，长孙皇后很有可能就是导致这个局面的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事情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转头看了长孙皇后一眼，目光之中带着一丝寒意。
不过。
李二非常好奇的是，既然李一都已经口吐白沫了，为什么还可以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而且，还神色自若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见过……见过父皇！”李一快速的将嘴里的唾沫吐了出来，有些惊慌的对着李二欠身道。
她和长孙皇后一样，都没有想到李二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
“陛下放心，孟姜只是在使用苏文送给她的东西！”长孙皇后快速的解释道。
就在刚刚。
她感受到了李二目光中的冰冷，这样的眼神，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过了。
当然。
长孙皇后心里非常清楚皇帝陛下为什么会这样。
她太了解李二了，只需要稍微一思索便知道对方究竟在想什么。
“是吗？”李二但目光依旧落在李一的身上。
他必须要保证对方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试想一下。
如果现在李一在皇宫之中出了问题，一旦传到苏文的耳中，他一定会认为这是因为得罪了李承乾，从而导致李一受到了牵连。
这对于他之后的拉拢非常不利，甚至，有可能直接导致苏文彻底的站在他的对立面，这是非常严重的后果！
“是的父皇，臣女正在试用苏文送给我的牙膏！”
说着。
李一还怕李二不相信，直接将那一筒牙膏拿了出来，很是恭敬的递到了李二手中。
看着手中的牙膏，又将牙膏放在鼻尖闻了闻，李二但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次倒不是因为害怕李一出事，而是手中的这东西很像程处亮之前跟他叙述的那样东西。
虽然名字不同，但无论形状还是气味，都跟程处亮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看了看李一嘴边的泡沫，又看了看手中的牙膏，李二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用了多久了？”李二拿着手中的牙膏，看着李一轻声问道。
“不到一刻钟……”李一如实回答道。
直到这个时候，李二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他哈哈一笑，将手中的牙膏展示给长孙皇后和李一看了看。
“这东西不是来用的，而是一种糖，是可以吃的！”李二有些自豪的对着两人说道。
长孙皇后：？？？？？
李一：？？？？？
周围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