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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知道精灵族可以制作镇魂香避免野怪干扰的吗?”春杪像看两个智障一样看着影鹤和锦帆。
“我们哪里知道!”两人异口同声地反驳。
早知道还有镇魂香这种东西,上次去寒凛冰川还会被揍得那么惨吗?
春杪眼珠转了转,“我估计也就是因为你们亡灵族没有镇魂香这种东西,那个任务才能算五星。”
这倒是有可能,假如当时一路畅通无阻的话,那个护送任务可就太简单了。
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她这些天刷了无数次任务列表,没有再看到五星任务了,接的三四星任务没有一个会爆紫装,都是给点金币蓝装和矿石,而且几乎每一个四星任务都比当时那个运送要来得复杂。
隐藏剧本的可能性极大。
最近三天,大陆战正式预告以后,影鹤、锦帆、春杪就开始形影不离地一起刷怪挂机,加了一个原始攻击力最高的精灵族弓箭手后,整个队伍的效率都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春杪的那个情缘皮皮,远程观战发现她和锦帆在一起后,当场勒令她不许和锦帆一起挂机。
本来她是有些动摇的,差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当影鹤把望月、琉璃和望月、皮皮的一张游戏截图甩给她后,她就义正言辞地表示,和谁组队是我的游戏自由!
瑶洲大陆.星宿阁
当前频道
望月、皮皮:亲亲师傅,我想要这个装备,你帮我买好不好~
望月、琉璃:好呀宝贝徒弟~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望月、皮皮:谢谢师傅,师傅最好了(笑脸)
...
害,影鹤在星宿阁查BOSS资料,都能听到望月帮会的墙角,真是孽缘。
“他不会有恋师癖吧?”锦帆好奇地过来瞧了一眼,看看热闹。反正他是接受不了师徒恋,游戏里也不行,像在乱伦一样。
“妈宝男,恶心,装备不会自己打吗?”春杪啐了一口,敢情天天在她面前装大尾巴狼,和富婆在一起就变成嘤嘤怪了。
影鹤看了眼经验条,马上就到20级了。
“叮!恭喜您升至20级。”
她从背包里换上修罗之花,试了试攻击数值。
随便找了一只青鸟,一层修罗血印,二层修罗血印...四层修罗血印,引爆。
18级的野怪化成了随便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原先需要叠加九层修罗血印才能杀掉的小怪,现在只需要四层了。
紫色光武,果然犀利。
“走吧,传送。”影鹤招呼了一下锦帆和春杪。
他们现在还只是籍籍无名的几个散人玩家,像什么十大高手盘点也从来不会算上他们。要想真的闯出点名堂,装备必然不可或缺。
当务之急是先集齐一身紫装。
无尽汪洋渡口的那条船还像那日一样,破烂不堪,甲板踩一脚都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虽然出了太阳,海上的风却更加冷冽了。
用了镇魂香后,一路上畅通无阻,野怪自动把他们全体屏蔽了。
影鹤在前面拿着罗盘和方位仪找路,昨夜仿佛下了场大雪,毛茸茸地覆盖住了整个冰层,太阳一照,几处融化的雪下,湛蓝色的冰层显露了出来,美得就像月长石一样。
一行人拿出羊皮卷轴,又仔细看了一眼任务所在地。
五星任务:阿拉贡的凯瑟琳的王冠
亨利八世陛下与安妮.波琳王后的婚礼已举行多日,被剥夺王后之位囚禁在金博尔顿城堡中的威尔士王太妃却迟迟不肯承认婚姻的无效性,安妮.波琳殿下对于前任王后不愿承认事实一事十分苦恼,且没有这也让她在英格兰皇宫中的威信大大受损。
为了维护皇家声望,让政务事件正常运行,安妮.波琳殿下委托正义的勇士为其寻回属于她的无上荣誉——玫瑰之冠。
......没啥有用信息,还得自己找相关资料。
她来之前就在星宿阁查过,游戏中的金博尔顿城堡很大程度上还原了十五世纪的建造风格,巨石外立面,最高的一栋主楼高达五层,地下还有一层地窖。
整个建筑由主楼和另外四栋独立的低层连接而成,在南翼的一座低层建筑上设有瞭望塔。想要进入这座城堡,从地面上走只能走大门,再穿过视野开阔,必然会被巡视警备队发现的宽敞旋梯,再到达凯瑟琳的主殿。
一块巨大的冰棱柱后,三个偷偷摸摸的望着被皑皑白雪覆盖住整个屋顶的金博尔顿城堡
“我觉得吧,这些巡视警卫,两根手指就能捏爆我的头了。”锦帆看了眼在铁槛前枕戈待旦的警卫,还有宽阔的连廊上走来走去神情戒备的巡警,两个眼眶里没有眼珠,黑漆漆的一片,头顶上那大大的问号触目惊心。
春杪拍了拍他俩的肩,示意他们绕到城堡后方的松柏林里。他们正对着那栋最高的建筑,嶙峋的岩壁呈180°直立陡峭状,活像格林童话里囚禁长发公主的铁塔。
“我现在飞上去看看里面的情况,要是有什么安全的房间,我就在楼顶上扔绳索,你们拉着绳子爬上来。”春杪站在建筑感知范围外,使用了精灵族的被动——飞行技能,缓缓飞了上去。
两人在地上紧紧注视着她,按理来说,不应该每间房子都有巡警的,这么大的城堡,一定有空置的房间。
果然,五楼没有NPC在。
春杪飞到了楼顶,找了一个远离窗户的视野盲区,扔下绳子,让锦帆和影鹤爬了上去。
可能是顶楼的原因,下面四层的窗户都是四四方方的大窗户,五楼的窗户是长条形的,就像监狱里给犯人防风的一样。
影鹤在攀爬的过程中,听到某两个楼层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二楼响起一种苍老且腐朽的女人的哭声,哭得断断续续,又哀怨至极。
四楼婴儿的啼哭声此起彼伏,但又不像几个月大的婴儿那样带着生命力和活力,反倒是尖细如猫叫一般,渗人的很。
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三人蹑手蹑脚地翻进了屋子,五层就是一个小阁楼,堆满了杂物和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一堆散发着旧书味儿的碎纸片里,最上面的是一封印着红色玫瑰的信笺。
影鹤轻轻一扯,粘着的印章就裂开了,羊皮纸上一手漂亮的花体十分醒目。
“Oh, to my dearest ruler and lord
Merciful husband
Noblest of kings...
Your heart of gold has long since tarnished...”
她一目十行地将这封信看完了。
锦帆好奇地凑了过来,在她耳边问:“这上面讲的都是啥呀?”
“骂她老公的话。”她知道和锦帆讲的多文艺,他也听不懂。
春杪在一叠五颜六色的厚重戏服下面,发现了一个箱子。
奇怪的是,这个箱子上面,有四个间距不小的洞口,每个口子上都是可以拨动的阿拉伯数字,就像一个很特殊的密码锁一样。
“四个数字,你们有啥想法?”春杪瞅了眼锦帆,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一问三不知了。
那这就要靠他们团队里的唯一智商担当了。
影鹤先是百度了下凯瑟琳的生卒年,包括亨利八世的,还有她女儿玛丽一世的。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这么简单。
正当他们冥思苦想之际,一道微黄的烛光从门的左边缓缓移了过来。
三人迅速悄无声息地躲到一堆半人高的杂物背后。
发霉的绿色裙边窸窣作响,一个抹着鲜艳浓妆的长发男人从门口经过,紫色的眼影下是白色的眼球,没有一点眼黑。
他的步伐轻盈又端庄,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哼着那种老式唱片机里常放的歌剧。
春杪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在杂物铺买的小镜子反照着门外,看到他的全脸,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就像那种游荡在古堡里的鬼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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