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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钦义轻轻碰了碰陈权的手臂,又略放缓了些脚步,眼睛则还死死盯着走在前面那两人的背影,忽是出言问到。
“你在想什么?可是还念着那首上林赋”?
“正是呢,我知道自己错漏了,却仍不察其详,便是欲要亡羊而补牢都无从下手,叔父,闽人到底有何奇异之处啊”?陈权低声哀问起来,尽管他还来不及思索为什么杨钦义会有相助之意,但在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可能的点醒都会给自己增上一分生存的几率,而先前的冲突早就成了不值一提的过眼云烟,至少在陈权这里已经是自欺欺人的忘却了。
“呵呵,所以说,人啊,不要总以为偶得些上天之眷顾便可吞日月,我这数十年来见过太多空有其志却最终成了笑柄的妄人了”。杨钦义笑笑着若有所指的瞟了一眼陈权,见其面露尴尬便也不再责难,复又说到。
“有诗赋为难,便需自诗赋中求解。钱考功1当年曾有诗云:未央月晓度疏钟,凤辇时巡出九重。雪霁山门迎瑞日,云开水殿候飞龙。经寒不入宫中树,佳气常薰仗外峰。遥羡枚皋扈仙跸,偏承霄汉渥恩浓②。这首诗据言是其与赞皇公③扈幸华清宫时所做,可惜了,后鱼朝恩谄媚代宗皇帝,以资章敬太后冥福,大兴土木修建章敬寺,也一并拆了华清宫的观楼给其用,而今,华清宫已然没落的不为世人知。有时我也是想,内官多有讨嫌着实是有些道理的”。
杨钦义自嘲的笑笑便垂下了头不再言语,而陈权则是皱起眉一字字默念着耳中所闻,他并不埋怨杨钦义的话语隐晦,先不提四下都有人在不便直言,更何况又非是挚亲,能得些提点已是大恩了,如何还能贪心不足奢望过厚。
只是这内中的深意实在难解,一首旧诗,温泉宫,还有赞皇公和鱼朝恩,这个折磨人的哑谜令陈权抓起了胡须狠狠的揪着,一不留神便扯下一缕,直疼的他哎呦一声叫了出来,也惹得天子和马元贽皆是止步回首看过。
我明白了“。陈权先是拱手对着天子二人示意,待那二人满面猜忌的缓缓转过身继续前行,又忙不迭的攥起杨钦义的手腕兴奋的轻言嚷到。
“您是指飞龙厩里的那些个小儿?是了是了,玄武门便在那”。
“然,如是闽人阴夺之以为用,马元贽又何以出此下策呢?难不成他也不知闽人所谋?还有,玄武门处大明宫北,我等亦是该要自北出入,这可就错过了长安城的兵势了,神策军,金吾卫,京兆府,以及,我的武宁军如要进太极宫俱是将由南面诸门而入,马元贽可是一直等着神策军来援的,但现在,这岂不是恰好避开了,如此是为何故”?这长长的一段话说着说着疑惑又是生起,陈权收敛了笑意,侧目问到。
“你眼中只见到了旁人想要什么,却看不见其人所惧怕之事,啧啧,你那丈人李文饶强你何止百倍”。杨钦义撇了撇嘴抛来了不屑。
“大唐的内官少有能得善终的,李辅国,鱼朝恩,王守澄等人的骨头都烂没了,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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