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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第一天上幼儿园,我刚把她送去,现在没什么事了,所以来看看你。”靳寒说着,倾起身子,迈开大长腿跨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慕凝安闭上双眼,全然还未从刚刚的惊吓中平复过来。
靳寒凑身上前,胳膊支在扶手上,托着腮,“老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吓你了,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一个大男人,却偏偏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慕凝安是又气又想笑。
她正眼看向他,极认真的口吻,问:“你就不能找点事情做吗?或者,要不要我去帮你和爷爷求求情,让你官复原职?”
“不要!”提到老太爷,靳寒连忙一个激灵,爷爷将他从董事局踢了出来,已经折了他的面子,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去服软告饶,更何况还是让自己的女人去替他求情,这简直比他自己亲自去还让他觉得不堪。
慕凝安叹了一口气,“你总要做些什么吧?别忘了你还是一个男人,你要养家的!”
其实她也明白,就算是靳寒从此刻开始退居二线,什么都不做,他们一家的后半生也会衣食无忧,她真正心烦的是这个男人每天都会像一个粘人的跟屁虫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在她身旁,这才是她所担忧的。
却不想某人却像是毫不在意似的,眼巴巴的望着她,“老婆,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我订了一家餐厅,他们刚刚从北海道空运了一批食材过来,特别新鲜!”
慕凝安顿觉无语,她刚刚的话全当是白说了。
“我没有时间,我现在要回办公室,你要是能吃盒饭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们多叫一份!”慕凝安呛他。
“盒饭?”靳寒拧眉。
慕凝安心里暗笑,他这样的人能吃盒饭就怪了,最好他识趣,赶紧撵走他。
“盒饭没有营养,而且我现在要给你好好调理身体,把你吃的胖一点,我还指望你给萌萌生一个弟弟呢!”
“呵!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生孩子了?”
靳寒抿唇,又是那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老婆……”
慕凝安瞥了他一眼,“下车!”
“我去陪你吃盒饭!”说罢,靳寒扯过一旁的安全带扣了上去。
正要扣上,他瞥了一眼慕凝安,随即倾身也帮她扣上了安全带,离开时还不忘在她的唇边微微一吻。
某人吃了蜜一般,满足的笑笑,扣上安全带,看向前方说:“走吧!”
慕凝安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给舞团打了电话,让他们多订一份外卖。
**
半个多小时后,抵达舞团工作室。
靳寒跟在慕凝安身侧,两人一同走进了舞团工作室。
舞团里的人都知道这工作室是靳寒给他们的,眼下看到靳寒过来,还以为是大老板来视察,一个个聚了过来,显得有些不安。
“不用那么拘谨,他就是过来蹭饭的!继续练舞吧!”慕凝安挥了挥手,让众人散了。
目送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众人面面相觑,靳总过来蹭饭?难道靳总这般的人物也会吃和他们一样的工作餐?简直是闻所未闻。
慕凝安推门走进办公室,只见古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提前到了,此刻正在她的办公桌前摆放着餐盘,一个个精致无比的餐碟,琳琅满目。
“靳总,太太!”古岳问候,接着他点燃了两顶蜡烛,还拿起一瓶红酒一一斟好,“二位的外卖到了,请慢用!”
真是好奢华的“外卖”!
说罢,古岳带门离开了。
慕凝安不由得觉得好笑,似乎没有什么靳寒办不到的事情,就像是一眨眼的功夫,某人就把餐厅连盘子带蜡烛的都搬到了她的办公室。
“老婆,吃饭吧!我饿了!”他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慕凝安看着满桌的美食,确实也饿了,还没等她动筷,对面的男人已经夹了好几样食物放到了她面前的餐碟里,堆得如小山包一般。
“我吃不了这么多。”慕凝安拧眉。
“多吃点,你太瘦了。”
“我怎么觉得你没那么好心。”
刚刚他说把她养胖了生二胎的时候,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猪仔,主人不停的哄它吃下各种好吃的食物,然后等它养肥了就把它送去屠宰场。
而她,就是那只可怜的小猪仔。
某人抬眸看着她,极其认真的说:“你真的太瘦了,摸起来都没有从前有手感了。”
慕凝安翻了一个白眼,看来她还真是想多了。
见慕凝安迟迟不动筷,靳寒夹起了一块北极贝送到了她的唇边,“要我喂你?”
已经递到唇边的食物,慕凝安只能接了,到底是刚刚空运过来的食材,果然是新鲜的,口感都不一样。
“乖!”靳寒浅笑,又夹了一片喂了过去。
这个夹一点,那个夹一点,某人好像是喂上瘾了。
“够了!够了!我自己吃!”慕凝安推他。
“嗯!”男人挑着音调磨了一声,非要继续喂。
只是,这一次慕凝安没有接住,沾有调料的三文鱼掉到了她雪白的衬衫上,酱油的污渍瞬间染花了她精致的衣料。
“我去换衣服!”说着,慕凝安起身走到柜子旁,取出了一件备用的白衬衫,走向门口。
正要开门,靳寒抢先一步,将手按在了扶手上,“在这里不能换吗?我又不是别人!”
你倒不是别人,可你比别人更危险,慕凝安心里嘟囔。
“我帮你换?”靳寒说着,伸手就要去解她衬衫的钮扣,这种事情,他一向很愿意代劳。
“我自己换!”慕凝安连忙按住了胸口,“你转过去!”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靳寒就这么望着她,丝毫没有要转身的意思。
“转过去!”慕凝安斥了一句。
某人瘪瘪唇,只能转过身去。
“不准转过来!”慕凝安一边警告着,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剥解着钮扣。
靳寒背着身,唇角挂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如果不转过去才是真的不正常。
正当慕凝安脱下衬衫,将衬衫挂上一旁的衣架的时候,靳寒猛地一转身,单手环过她的腰身便将她压到了玻璃门上。
冰凉的触感透过温热的肌肤,几乎让慕凝安一个激灵,她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婆,我帮你换衣服。”靳寒说着,几乎是贴着她的唇。
慕凝安要是信他就信了鬼了,他会那么好心?
她只觉得某人抵在她腰间的手,一点点上移,勾起了那层稀薄的衣料,微微一提,跟着,她的胸口便猛然一松。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练就的单手解内衣的本事,他似乎从来没有失手过。
“放开我!别乱来!”慕凝安挣扎着,可是身体被男人牢牢的禁锢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我一向有分寸,从来不乱来。”某人对于自我的评估好像从来不和她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靳寒!唔……”
某人不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紧紧地贴上她的唇,舌尖灵巧的钻了进去。
慕凝安狠狠地瞪着他,所有的斥责到了嘴边就只有淡淡的呜呜声。
失去焦距的双眸让她依稀看到男人略带得意地笑容,他想看到的不就是她这般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样子吗?
男人的掌心滑过她西服短裙的裙摆,衣服的尺码实在是太过合身了,他使了好大力气才将它完全推了上去。
慕凝安试图推开他的手,可是顾得了下面,却全然失守了上面。
某人的手就像是一条灵活的水蛇,灵巧的不像样子,她根本不知道也猜不到,那双手在下一秒,会出现在哪里,会用怎样的方式,让她炼火焚身,欲罢不能,继而焚烧殆尽。
就连最后的防守都失守了,靳寒吻过她的脸颊,继而来到她的耳垂,男人低醇的声音,靡靡说:“宝贝,好敏感……”
春日的天气,她却已经被他撩拨的满身是汗,纤薄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仅存的意识,让她低语拒绝,“你不是饿了吗?从进门到现在你可一口都没吃呢!别闹了,好不好,外面还有人……”
“我当然知道外面还有人,而且,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慕凝安一惊,细细听来,果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清楚地脚步声,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在离那扇门很近的时候,脚步声戛然而止。
慕凝安仿佛觉得她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咚咚咚!”敲门声随即响起。
“放开我!”慕凝安推开他。
“嘘!”靳寒做了一个禁声的唇语。
“安姐!我给你送饭来了!”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儿的声音。
“安姐!你在吗?”
慕凝安慌张极了,生怕外面的人会推门进来,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却听到了“咔哒”一声的腰带卡扣声响,接着她的腿被高高抬起,某人随即靠了上去。
“啊!”慕凝安不自主的低喃了一声,接着她意识到门外还有人,连忙咬住了嘴唇,接着狠狠瞪向了对面的男人。
靳寒像是很不以为意似的,继续他野蛮的掠取,一下比一下凶猛,一下比一下高亢。
慕凝安狠狠地瞪着他,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一个变态,好像就要故意寻找刺激似的,薄润的唇角还挂着得逞的笑容。
“他们说安姐已经回来了,难道不在办公室吗?”外面的男孩儿一脸懵逼。
他试图掰了掰门把手,可是拧不动。
慕凝安紧张极了,生怕门被撞开,被人目睹了这一幕。
好在门锁着,男孩儿并没有进来。
她心里开始有点感谢古岳,要不是他离开时反手锁了门,恐怕现在她一定是没脸见人了。
不过慕凝安不知道的是,古岳作为一个贴身跟了靳寒多年的助理,反手带门这种事情简直是最基本不过的事情。
高度集中地紧张状态,似乎能极速扩展人类的感官极限,很快,慕凝安便在一片幻失中瘫软了身子。
她无力的靠在门板上,还不忘狠狠地瞪着身前依旧士气如虹的男人。
她狠得咬牙切齿,可偏偏在他眼中却是千娇百媚,他就是喜欢看她这般骄傲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地样子。
门外,男孩儿叹息说:“我把外卖放门口,等下安姐回来应该能看到吧?”
不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想必男孩儿应该是走了。
靳寒浅笑,凑向了她的耳边,“老婆,是安全期吗?”
“不是!”她随口应答。
“太好了!”男人淡淡一笑。
当感受到那一抹热流的时候,慕凝安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对他说实话呢?
事后,他合上西裤,便衣冠楚楚,可她面色红润,已经是狼藉一片。
他为她清理了身子,穿上衣服,反正某人已经得逞了,估计不会再乱来了,慕凝安也就由他任他,随他摆布。
他为她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接着贴着她的唇,轻轻一吻,“老婆,我饿了,陪我吃饭!”
“我刚刚看你挺卖力的,一点都不像是饿了的样子。”慕凝安翻了一个白眼。
靳寒揉了揉肚子,“下面饱了,上面还没饱呢!”
论流氓,她说不过他。
他抱起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他坐下,将她放到腿上,夹了一块寿司喂到了女人唇边。
“我饱了。”慕凝安侧过头。
“被我喂饱的?”某人得意地笑。
还真是一语双关。
慕凝安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咬下一口寿司。
某人随即阴了脸,“老婆,要不要这么打击我……好吧……下次我一定要再努力一点……”
从进门到现在,他口口声声说饿了,由始至终却一口都没吃,慕凝安气急了呛他:“你到底还吃不吃了?不吃我让别人过来吃,反正这么多,你也吃不完!”
“你不敢。”靳寒浅笑,“如果叫人进来,他们不就知道了,刚刚你明明在里面却不给人家开门?”
她脸红,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羞人了,她出生以来,就没有像刚刚那般疯狂过。
靳寒放下筷子,来到她的耳边,轻声问:“老婆,现在真的不是安全期么?”
慕凝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是!是!是安全期!”
她绝不想给他半点希望,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坏了。
某人的心情有点像是拉着飞升的气球,刚刚爬到了制高点,却被一颗针扎破了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