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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贡听到孔丘老头说了这么多,便问:“师尊似乎挺欣赏他们呢。这就成问题了。师尊你到底是如何站队的?不会站错队吧!”
孔子说:“我还能是咋站。既然决定了师尊我终身入世从俗,别无选择。肯定站在他们的反对面,不过嘛,陪师尊我服刑的还有你呢,也想着为天地立心,生民立命。”
子贡听了放下了心说:“幸好师尊还未被他们洗脑,敢问老师到底是怎样评说这件事的。”
孔子便再细说:“鱼呢要靠水,人自然得靠道。靠水的耍求不甚高,掘塘养殖让它就活得舒畅就得了。靠道的要求也不高,平安无事他就活得满足了。象这些舒畅了的鱼,满足了的人,彼此之间的接触就少了。鱼类互相遗忘在江湖里,人类互相遗忘在大道里。至于那些出世厌俗的道派,孟子反啦子琴张啦,这些人就当是残缺的畸形人,就象鱼,和我们人的思想不相通的,不妨宽容他们,遗忘他们,各干各的。”
子贡说:“敢问所谓出世高人便是畸形人对么?”
孔子说;“也不全是如此,用礼的尺子量又残又缺,真是畸形。但从生命本源角度看,用道伪尺子量,他们不残不缺,并非畸形,所以,谁正派谁不正派,难说对错哪。老天爷的慧眼看得清,不正派,是小人,社会上却称赞他是正派的君子。当然,也有些人,老天爷看,明明白白是正派的君子,可是社会上倒骂他是小人;不正派。”
后世的陶潜显然受到了这孟子反和子琴张的影响,开始变得不尊礼法,所以才写出了“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庄子通过孔子的口说:“天之小人,人之君子;人之君子,天之小人也”。那些真正的小人,却在红尘中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君子,而那些君子,却在人世间过得不甚如意,批成了小人。
这些人如果以“道”为尺度,社会上的畸形人才是正常人,而正常人才是真正的畸形人。
比如孟子反和子琴张,如果从社会角度来看,他们一定有病;而从“道”的角度来看,他们才是真人啊!这就是天之君子,人之小人。相反,那些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的人,他们却违背了“道”,被外物所奴役,不能自拔。这就是所谓的人之君子,天之小人。
在“道”面前,本无小人与君子。“道”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孟子反、子琴张和子桑户觉悟此道,所以才能“相忘于道”。
当然我们这些后辈无法与前人论道,庄子的生死观,与佛法的生死观也有同理的。这个红尘中的一切生命有生必有死,生、老、病、死这是规律谁也不能避免。其实象孟子反、子琴张那样嚣张潇洒点在滚滚红尘走一回也无妨!
回到楚丘庵庐后,出了名的子贡依旧没啥傲娇的,谦虚谨慎,也不懂人前人后的猫腻,他只想顺顺利利拿到楚丘庵庐的毕业证书,回去有了这行医资质,便可跟孔丘老头周游列国去了,也不再为一个无证行医的恶名而烦心,无意跟某某某在楚丘庵庐抢饭碗。
医和以前也忽视了这位差不多忘了名字的弟子,按照规矩来说,子贡属于从后门进来的,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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