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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要么破罐子破摔。
还有一小部分选择顽抗到底，重新编一个“真实”的故事。
对于这部分人，黑翼的人并不感到生气，就像看一群小丑演戏，他们只感觉滑稽。
对付这些小丑，把他们关到地牢深处就行了。
总有一天他们会认识到编造的故事即使再真实，在已经看穿真相的人眼中都是一个笑话！
谎言能够欺骗无数人，但早以知道真相的人不在此列。
最终，所有人都被审讯完之后，只剩下了一个人没有被提审。
石敬文！
这次秦王密探侦察行动的负责人。
作为负责人，他有资格最后享受审讯。
同时黑翼和安保局的人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石敬文的地位更高，相应的他对秦王的重要程度也要更重。
虽然地位与忠心并不总是成正比，但多数情况下在一个势力内地位越高，对该势力的归属感就越强！
石敬文说不上是秦王的死忠，但绝对比那些普通的密探要更加忠诚。
不为别的，就为他的家族，石敬文也不会轻易的投诚。
他全家人都在秦王的地盘上，万一出现什么问题，他能苟活，他的家人呢？
人不能这么自私啊！
“唉！你们既然已经全都知道了，何必还要我说呢？”
石敬文无奈的看着对面审问他的黑翼成员，心中早知道结果。
“他们都是你的手下，怎么有你知道的多？
他们已经开口了，你作为他们的负责人，跑不掉的，不如说说，合作总比对抗要好，不是吗？”
黑翼成员显得很有耐心，一个情报组织的中层，石敬文还是很有价值的。
有价值的人值得被耐心对待。
换成一个没有价值的密探试试，早就关进暗无天日的地牢深处和老鼠作伴去了。
石敬文是打定主意不开口，除非有什么变化能够打动他，否则死在地牢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他还是希望秦王能够将他救回去，他认为自己还是比较重要的。
黑翼没有急着此时就给石敬文上刑，他们之间还有合作的余地。
如果最终石敬文一直不肯合作，黑翼也不是善男信女，该用的手段一个也少不了。
......
审讯工作一共进行了两天，虽然大部分秦王密探都选择了配合，但还是有一部分密探选择做做忠臣。
做忠臣是需要代价的。
黑翼在他们身上花费了不少时间，否则速度还能更快一些。
于大宝只在第一天参加了审讯，接下来就交给了手下去尽情发挥。
他并不擅长刑讯，反而对收集和整理情报非常有心得。
所以从秦王密探那里得到部分情报之后，他便在雷云寨找了一个房间，开始整理关于秦王的情报。
在黑翼总部，关于秦王的情报已经有很多，但这一次是从秦王府内部得到的情报，相比他们从别处收集的准确性更高。
当手下的人向于大宝汇报审讯的最终结果，石敬文继续坚持保持沉默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我去和他谈谈！”
于大宝露出自信的微笑，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让石敬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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