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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我们查不到的？”凌九皱着眉头不解，“是妖怪不成？”
情报员：“……”
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云凤也皱眉道：“不应该。”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云凤幽幽说道：“你知道催眠师吗？她真的可以轻易抹除掉他人眼中自己的存在感。”
作为有过那么几个催眠师好友的云凤叹息着，抬手拍了拍凌九的肩膀说：“有时候关系网最重要的，是人，而不是机器。”
“机器可以躲开，甚至删除，但是留存在人的大脑中的记忆却不会那么容易抹除，偏偏他们这种人就可以。”
唐勋面无表情地听着，却不能否认云凤说的有道理。
像唐勋这样的人，平日里是依靠机器的多，对于他来说，机器的做远大于人，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气馁，而是继续探查着，想要从偌大的网络中找出任何有关星河的蛛丝马迹来。
云凤见他跟这件事杠上了，不由耸了耸肩，放任他去。
这孩子有前途，又是萝夭看中的，他也不自觉地给了唐旭几分爱护。
虽然是从协会那边挖角过来的人，但是千阙楼跟特区上下对唐旭都比较和善，其中不乏是因为青禾表现出来的拉拢之意。
毕竟他们都是惜才之人，像唐旭这种天才，自然是想要留住在自己这边的。
如果留不住——不，青禾觉得不存在这种可能。
在云凤又一次搜索时，凌九也下令道：“继续查，我还不信了。”
于是情报员们又开始返工了。
此时此刻，林夏木正跟着千默在月色下的玫瑰花园中散步走着。
她神色乖巧，一脸认真地听着对方说着以前的那些事，她听着很是陌生，但奇怪的是一点都没有怀疑千默说的真实性。
“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也是这样的晚上。”千默颌首看了一眼悬挂在夜空中的月色，微眯着双眼笑道：“突然跑过来彬彬有礼的说是我的妹妹，说什么家族恩怨之类的，哎，傻乎乎的。”
林夏木抬手摸了摸鼻子，迟疑道：“不可能吧，我听说你可是千阙楼的三小姐，我哪有本事找到你这种流批的人物啊。”
千默歪头看她，“因为你自己当时也挺牛批的啊。”
林夏木茫然地看着她，千默笑道：“可是IPS集团的掌权人哦。”
这的确是很牛批。
林夏木扒拉着手指头数了数，“我的天啊，那我现在是不是超有钱？掌权人，就是说，整个集团的命脉都掌握在我手里，我是老总，什么都是我说了算是吧？”
“是啊。”千默笑眯着双眼看她，“你想让它破产都行。”
“不不不，不能你破产，我后半辈子就靠着它活了！”林夏木连连摇头，眼中满是兴奋之意，“这真的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为了全球首富的刺激！我这辈子就知道，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唯独一样不可以，那就是钱！”
毕竟有钱在大多数事上都可以为所欲为。
那她的人生就没有了任何烦恼。
千默摇着头笑道：“有钱也免不了你被人绑架带走消除记忆。”
林夏木：“……”
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