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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要求。
他告诉东平说这个活他再也干不了了,钻头都搞坏了好几个了。
东平无可奈何,只好将就着用。
杨浩宇见了以后说,你这个也不是什么箫啊!
“箫笛本一家,横竖都是一吹。”
韩东平对杨浩宇解释道。
初中那几年,韩东平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全部都用在了练剑和练习吹笛子上面了。
同时,他还不遗余力地想影响并教会他最好的兄弟杨浩宇也来培养这两样爱好。
可他自己练了许久,才能把铁笛吹出声来。并勉强从杀鸡一般的声音到吹出别扭的“多瑞米发索拉西多”音调来。
而他后来最喜爱也是吹得最拿手的曲子《沧海一声笑》,那时还在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仔细摸索。
倒是太极剑,他舞得有模有样。
甚至还在学校的中秋晚会上表演了一番,赢得了阵阵掌声,让他荣光无比。
“这可不是瞎比划!”
韩东平对杨浩宇说。
“太极剑和太极拳一样,是很有讲究的!”。
“从握剑的手型、手法乃至于眼神儿,都有要求。更得讲究身形、身法、步形、步法、腿法,然后才是剑法。”
甚至是练剑的场所与时间,他都有说法和讲道。
他只在九焰山下葵花井旁的大花栎古树下和马鞍头的一处荒芜的草地上练剑,时间都是清晨或者入夜。
清晨一般去马鞍头,入夜则在葵花井的大花栎树下。
杨浩宇问他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两个地方、安排在这两个时间段?
东平总是讳莫若深。
问的次数多了,他变得不耐烦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后来杨浩宇才弄清楚。
他之所以选择在这两个时间段是因为他只有这时才有闲工夫,选择清晨而不是夜里去马鞍头是因为他晚上不敢去马鞍头。
马鞍头的夜晚漆黑无比,他害怕有鬼。
所谓“艺高人胆大”,在韩东平这里压根儿都没有体现出来。
或许是因为他那时刚开始初练,谈不上艺高吧!
但东平却整日沉浸在自己的爱好里,而且津津乐道。
杨浩宇说,剑也好刀也好,目的不都是置敌于死地吗?哪有那么多讲究?
东平说,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凡夫不可语道。
你太肤浅了。
我练剑的目的不是杀伐与对决,而是追求功法无上、超然脱俗的境界。
杨浩宇觉得韩东平果然有些道行。
谁知韩东平所说的这个至高境界在后来被他自己给亲自打破了。
后来的他在成为庐陵县某个时期的“打架王”时,凭的根本就不是这些招式与讲究,而是凶狠、霸蛮与残忍。
杨浩宇也曾问过他说你当初所讲究的那些境界呢?
而韩东平却又有了新的说法。
“杀猪杀屁眼,各有各的杀法。”
他粗鲁地说道。
“不管是黄猫儿黑猫儿,能逮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儿。打赢一个人不如征服他。打赢只是力量的较量,而征服则是全方位的。”
“不管怎样,别人服了你就行球了!谁还管球他是什么派系什么招式?!”
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