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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绝人烟。
夜鬼出没气阴森,强盗入室惊黄昏。
旭日东方耀大地,光照寰宇草木兴。
江河愉悦见牧童,轻摇翎扇读青史。
却说司马兄弟逃归胡府,见胡如意报胡非之死。
胡如意闻之,栽倒在地,久方醒来,泣曰:“吾二子皆死秦极之手。吾于秦氏不共戴天也。”
胡如意候之五更,亲往西宫见胡姬。
胡姬出侧室见之。胡如意拜泣胡姬,曰:“秦极夜杀吾幼子,二子皆亡,不杀秦极,心恨难解,大事不成也,娘娘为吾图之。”
胡姬曰:“父此候之,吾请皇上来也。”
遂胡姬惊奔,露仓惶之色,见唐王拜倒在地,泣曰:“皇上,速救吾父也。”
唐王怜之,前来扶起胡姬,曰:“爱妃何故惊慌,出何事也?”
胡姬曰:“秦极欲杀我父,父逃来西宫,求见皇上也。”
唐王疑之,曰:“爱妃无忧,朕往观之。”
遂唐王携胡姬而出。
胡如意见唐王伏地而泣,曰:“皇上救微臣之老命也。”
唐王曰:“国老,无惧也,起身细言之。”
胡如意曰:“吾次子胡非,夜探街道,至秦孝府,闻秦极怀恨皇上,免其官职,聚兵将,欲谋反。
吾子上前阻之,不料秦极见事泄,杀我子灭口,复来杀臣,扬言先杀微臣,后杀西贵妃也。
臣自后门逃出,几命丧,来求见皇上庇佑也。”
胡姬抱唐王手臂,颤抖,惧色曰:“臣妾死无日矣。”
唐王怒曰:“爱妃,国老无惧也,朕上朝,诛秦极,以除爱妃,国老之患也。”
遂唐王整装上朝,唐王缺朝已有二月也,众臣闻之,皆来金殿会聚,上官问月亦至也。
唐王复击玉案,下旨曰:“御林军右将何在!”
张悦上前行礼,曰:“臣在。”
唐王曰:“汝带吾令剑,往秦孝府,压秦极来朝,速去。”
张悦带令剑来秦孝府。
秦极见之,曰:“吾知来意也。”
遂秦极随张悦入金殿行礼,曰:“皇上传草民,有何旨意也。”
唐王曰:“反贼秦极,诛杀国舅,怀藏二心,谋造反也。来人拿秦极,压往武门斩首。”
秦极曰:“秦极之心,天地可表,何来反矣。恐秦极死后,无人保唐室也。”
言毕,秦极反身走出,直往刑场,诸将随之身后。
上官问月随出殿,谓诸将曰:“众将军,守护秦将军,我往兴庆宫,请太后来救之。”
诸将曰:“然。”
遂上官问月,奔往兴庆宫。诸将围坐刑场,他人不能近之。
段风烈怒曰:“唐王若执意杀我兄长,吾等劫刑场,反唐而出,谁能如何哉!”诸将皆有不平之色。
天际翠烟万重云,罗帏高悬倚栏杆。
枫林萧色秋风寒,深阁残灯东厢月。
且说上官问月,直入兴庆宫见王氏,曰:“太后,唐王欲杀秦极将军,速往救之。”
王氏曰:“何故杀秦极也?”
上官问月,曰:“皇上言,秦将军谋反,恐西宫所害也。”
王氏大怒,乘轿而至,直入金銮殿。唐王见之,惊起,曰:“母亲,何事劳圣体,来朝也。”
王氏厉色,曰:“我闻,皇上欲杀秦极,不知因何事,得罪皇上也?”
唐王曰:“秦极昨夜杀国舅欲谋反,故朕欲杀之。”
王氏曰:“皇上如何得知,亲眼所见乎?或他人所告之。”
唐王曰:“西国老告朕也。”
王氏复曰:“皇上可遣人察看乎?”
唐王曰:“未也。”
王氏曰:“未知真相而听信一家之言,如此轻率,屈杀大将,如何挡皇帝也。秦极红门忠臣,如何不待见,皇上之眼矣。
初,皇上举兵成都,无将可用,正阳请秦极诸将,下卧虎山,效犬马之力,辅佐先皇,后东辽,突厥两国之兵来袭,秦极率众御敌,击溃辽兵,使社稷转危而安,何罪之有。
皇上即位不过三载,弃先皇之志,望祖宗之训。眼耳之乐为尊,酒色之欲为伴。枉读孔孟之书,儒家之言。先皇,大师教诲如草芥,红门、寒门功劳,视为粪土。
裙带之功至颈上,胭脂之色过头顶。
逐杀三朝谏臣,禁皇后于冷宫,此乃非明君所为也。依吾之见,先使秦极,关入大劳,查明真心,方治其罪,若果真有罪,依法诛之不迟。
若无罪回复官职,亦可不失忠臣之心。皇上之意何如?”唐王低头,不敢有异,曰:“太后之言,是矣。”遂秦极关入大劳,使殷天禄守之。
秋寒夜凉罗衣薄,花愁萧瑟送楚客。
江月幽静琵琶声,画船悬灯桃花扇。
且说琼楼造十八月而成,高三十丈,上下三层,玉柱雕龙,金银梁檐,内养上之飞舞孔雀、白鹤。
下之路地奔走狮子、虎豹。种有生长之百花神木,稀贵之奇珍异草。
可谓天上宫阙,海底龙宫。
胡如意请唐王、胡姬登楼观之,唐王见云雾缭绕,黄鸟齐鸣,白鹤伴舞。
诗曰:
琼楼宫阙七彩阁,龙凤锦榻芙蓉纬。
珍珠宝石满琳琅,奇草异兽绕左右。
梦魂醉死日夜短,一声惊雷剧中人。
繁华过后北风凉,去留存亡知多少。
唐王大喜曰:“古今帝王未享有,今日之富贵也。胡卿真乃忠臣也。”
遂唐王、胡姬留住琼楼,不回长安,日夜享乐,不问朝正,大小事物,尽托胡如意行之。
胡如意与二将商议曰:“秦极虽囚天牢,诸将具在,若行大事,恐造其害何也。”
司马文书曰:“调虎离山,巢穴空也。昔日晋国,骊姬以封疆为名,进言献公,驱逐三公子,取晋之社稷也。”
胡如意以为然,遂至琼楼谓唐王曰:“微臣深受皇恩,无不时刻,心悬国事,分忧皇上所虑也。臣观京北之地,京城屏障也,地近戎狄,乃长安之门户,节度使罗卫战死,此地无主也,非大将不能守之。
南唐初定未久,人心不固也,白玉关吾中原之南门,其守江尉迟元已年老,不能守之,非年壮强将不足胜任也。
渑池位长安之东南,乃京城之咽喉也,须遣能将坐镇。潼关诸侯必争之地,京城东门也,非大将方保无失也。”
唐王曰:“国老之言是也,然何人可守此四处。”
胡如意复奏曰:“京北节度使之子,英国公罗玉足可守京北。白玉关总兵之子,金国公尉迟江雨可往白玉关。
银国公张桓楚镇守渑池。越国公段风烈守潼关。使吾大唐稳如泰山,固若金汤,我王永久居琼楼享乐,无患也。
唐王大喜曰:“善。”
遂下旨遣四将,去往个处。
自此城中强将唯裴祥宝一人。罗玉四将临行至丞相府,见徐美祖行别礼。
言唐王御旨,遣将之事。徐美祖敬酒,举杯谓四将曰:“眼下朝廷,奸臣掌权,唐王为酒色所迷,不久朝廷有变也,诸兄弟虽身处异地,不可不思国家之事,以待匡复社稷。”
诸人干了杯酒,徐美祖取三只锦囊,分别增罗玉、张桓楚、尉迟江玉三人,使三人至属地,方观之。
遂四将出相府,依旨归去。胡如意尽逐唐将,长安已是一座空城也。
胡如意喜,谓二将曰:“唐王已吾掌中也。
可请辽兵矣。”胡如意写书遣司马文书,往东辽引兵。
铁骑奔突扰风尘,宫娥幽愁空寂寞。
罗帘生恨悄无言,秋雨乱絮江水寒。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