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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正阳大声叫喊,言围兵曰:“吾母王妃,素贤有德,今乃奸人所害矣,儿等莫持勇,枉死性命也。”
兵卒皆知王氏之德,远远游走,不尽死力。
正阳见东门亦落千斤闸,调马走北门,行至城门下,一声炮响,守将吴昭溶,王辰皓截去路。
吴昭溶头戴黄铜盔,披熟铜甲,手握虎牙枪,骑草黄马。
王辰皓头戴双龙珍珠盔,披大叶黄金甲,手握金凤枪,骑黄鬃马。
吴昭溶上前曰:“子欲何往?”
正阳曰:“来将报姓名,吾母非奸诈之人,于将军无仇也,刀枪之事,伤性命之危,望将军开城门,容母子出城,他日不忘将军之厚恩也。”
吴昭溶哈哈大笑曰:“吾乃校场大教头,吴昭溶也。
何言他日,今日擒汝二人,乃首功也,何愁不得王侯爵禄。”
言毕崔马上前,抬枪刺正阳护心镜,正阳挥枪挡,吴昭溶复刺两枪,正阳一一敲出,二人调复战,正阳抬枪刺小腹,吴昭溶挥枪挡,正阳连刺六枪,前额、双眉之间、咽喉、前胸、小腹,右胁,镔铁枪连绵,闪光而至。
正是:
枪花落雨萧梧桐,繁星坠地市繁华。
冷风袭来寒露白,阴气缥缈暗无日。
吴昭溶竭力挥枪挡,眼忙手乱,左右照顾不周,第六枪穿右胁而出,吴昭溶滑落鞍马。
王辰皓举枪来,正阳崔马迎,正阳提枪刺护心镜,王辰欲挥枪挡,正阳未刺出,乃一招虚枪,回枪复刺前胸,白光一闪而至,王辰忙抬枪挡已不及,银枪穿胸而入,王辰惨叫一声,当即毕命,滚翻落马。
城门落千斤闸不能出,正阳,王氏拨马行至西门。
一声炮响,西门守将冯菌、陈凤英截路。
冯菌头戴板银盔,披柳叶甲,手提鹅头刀,骑银鬃马。陈凤英头戴拦云盔,披粉龙甲,握镔铁钩,骑赤凤马。
正阳曰:“守将报姓名。”
二人各自报姓名。
正阳曰:“知礼仪,行义德,不失为君子。吾母乃储君之爱,国母之二也,望二位将军,开门归去,以免刀枪之争,他日厚谢之。”
冯菌曰:“反贼巧言惑也,君命臣死,臣岂能活,速速下马。”
冯菌、陈凤英催马,自正阳左右,夹击而来。冯菌举刀,罩正阳头顶砍落,陈凤英挥钩,往正阳小腹斩之,正阳挥枪一一敲出。
战马交叉,调马复战,冯菌先至,正阳抬枪直刺前胸,冯菌使刀面挡在胸前,枪尖刺刀身,冯菌受正阳大力,战马倒退,使后腿蹲坐在地。
正阳交错而过,陈凤英至,举钩劈正阳面门,正阳抬枪上敲,钩上弹,战马交错之机,正阳使枪身抽击陈凤英颈上,陈凤英自马鞍上,翻跟斗如滚球,滚出两丈外落地,断颈骨而死。
冯菌调马复至,举刀砍落,正阳抬枪敲出,回枪便刺,冯菌抬刀挡,正阳复刺两枪,闪光而至,冯菌看顾不及,枪枪入腹,落马而死。
西门落千斤闸不出,正阳护王氏,围城走。
次日黎明至南门,南门内响炮声,又有守将来截。南门守将一曰孙叔贤,另一人钱杼是也。
孙叔贤头戴钢盔,着镔铁甲,手握浑铁棍,骑玉顶乌骓马。
钱杼头戴青铜盔,披青铜甲,手提三叉戟,骑铁青马。
正阳观之,曰:“二将报姓名。”
二人报之,曰:“振威校尉孙叔贤。振威副尉钱杼。
正阳曰:“吾已诛三门,汝等莫枉送性命,速开城门!”
孙叔贤笑曰:“此门无开也,反贼速速下马降之。”
王氏上前谓孙叔贤曰:“前时陇西节度使王岳翻,汝父子被擒,有刎颈之祸,王氏救之。将军今不念,昔日之德乎?”
孙叔贤曰:“吾知君命,不识王氏也。”
孙叔贤心思正阳昼夜交战必力衰,可擒之。喜崔马举棍,取正阳来。
正阳曰:“无义鼠辈,焉能存于世也。”
举枪相迎。
孙叔贤举铁棍,正阳头顶击落,正阳抬枪上当,战马交错,调马复战。
正阳摇枪连刺三枪,咽喉、前胸、小腹,孙叔贤慌忙挥棍挡,战马交错之机,正阳伸左手,自孙叔贤甲布抓起,高举摔落于地,孙叔贤一声呻吟,不能起身,正阳复刺一枪,穿胸而过,入地三分,故孙叔贤贪功死于非命。
钱杼举三叉戟来,欲战正阳。
正阳厉声曰:“汝非吾敌手,速去。”
钱杼惧,不敢战,逃入军中不见。
正是:
名利浮沉双刃剑,雪花飘落断情丝。
昨日烟云随风去,江水东流有几人。
王氏虑曰:“正儿,四门不开,如何出城?”
正阳曰:“母亲无忧也,此门便出。”
正阳带王氏入南门下,谓王氏曰:“待孩儿举闸门过顶,母亲速出城,孩儿自可脱身矣。”
正阳长枪夹马鞍下,跃下战马,跑入城门下,至千斤闸前,弯身伸手便抓,千斤闸下沿两只粗环,左右手个握一环,轻哼一声,一抬至腹、二抬上肩、三抬双手举,千斤闸过顶而立之,兵将视之,无不惊呆而立。
王氏速催马,过千斤闸下,出长安城。正此时,噔一声,弓弦声响,如静室之内,掉落铜板,士卒中一箭飞出,射中正阳,正阳倒飞出城外,千斤闸一声巨响落地。
此乃钱杼所射,钱杼欲擒正阳立大功,自知不敌,逃入军中藏之,欲寻机行事,观正阳举千斤闸,取弓箭射之,见正阳中箭,摔倒城外,大喜叫曰:“吾大功成矣。”
钱杼令城墙兵,起千斤闸,开城门,来拿王氏。
诗曰:
四方城上飞龙车,墙高池深锁铁门。
十里长街竖弓弩,南北大道横卒武。
贪图荣华不可取,背信弃义世所耻。
人为才死不足惜,鸟为食亡何足论。
且说正阳举千斤闸站立,见钱杼,自军中出,取弓箭射之,箭乘风而来,至脖子前,正阳手脚不可使用,便张嘴咬下箭,随之哼一声,顺势使力,上推千斤闸,瞬间自原地,到反跟斗,跳出两丈之地站立,深吸一口气。
至王氏身侧,取弓搭箭,观城门待之,千斤闸缓缓上升,钱杼行军前,领兵冲出城门。
正阳拉弓射之,噔一声,弓弦声响,钱杼方抬头观之,箭一闪而至,穿颈而过,钱杼滚翻马下,死于千斤闸下,未得出城门,官兵大惧,逃回城内,无人复出也。
正阳扶王氏下马,坐地休息,奉干粮食之,正阳谓王氏曰:“母亲,此路前行可何往?”
王氏曰:“此南走,可入川地,吾长子李纯居守成都。
休少顷正阳扶王氏上马,母子二人缓慢南行,未走三里,身后复闻炮声响,自南门郜国公主长子萧光,以为正阳力衰,可擒,领兵追之。
正阳谓王氏曰:“母亲在此候顷刻,若不杀退逆贼,必穷追不舍。”
言毕,调马,提枪直取萧光。萧光头戴黄金狮子盔,披黄金甲,手提九环刀,骑白龙驹。
正阳未问姓名,提枪便刺,长枪白光一闪,至前胸,萧光未料枪来急,仓促挥刀挡,银枪来至神速,且力大,萧光刀不能握,九环刀脱手落地,萧光惊呆之。
战马交错之机,正阳挥枪刺萧光胁下,连刺三枪,枪枪穿透肺腑,萧光滚落马鞍而死。
士卒大惧,死命逃入长安城不出也,正阳候顷刻,见再无追兵来,调马同王氏,南行。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