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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曲央央好奇地问他：“昨晚没睡好吗？”
程月笙拒绝和她讨论这件事情，她又怯怯地问：“是我卷被子了吗？”
程月笙近乎咬牙切齿地说：“事实是你没有卷被子，你整个人有半个身子是挂在我身上的。”
夜半女儿香，最是勾人魂。
曲央央想的却又是另一个方向：“对不起啊，我压到你了，要不今晚我们分房睡好了，我去另一个房间。”
“你试试！”程月笙语气冷厉。
然后曲央央就不知道她晚上要不要和他分房睡了，因为她弄不明白他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程月笙眼光的余光扫了她一眼，暗暗在心里叹气，爱上她当真是他这一辈子的劫。
曲央央把他扫过来的那一眼当成是威胁，她迅速的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房间，结果却被被子绊了一下，摔倒在床上。
程月笙凉凉地扫了她一眼，发泄着心里的怒气：“就没见过比你更蠢的人。”
曲央央无从反驳，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摔跤方式是真的够了。
小镇的生活，很慢也很惬意，因为下雪的原因，整个小镇多了一番古朴的味道。
江南的小镇，雪天最美，雨天次之。
于是曲央央在外婆的强烈要求下带程月笙游玩雪天的老街。
程月笙和曲央央两人做为了正儿八经的理科生，其实都不算太有诗情画意的人，只是下了雪的江南小镇自有一番味，宁静清远，秀丽曼妙。
曲央央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堆的词语，又都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于是她总结出了一个字：“美！”
程月笙轻掀了一下眉毛，对于这样的她他多少有些鄙视，却又觉得她这般穿行在古镇中自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清丽明妍，因为她，这条老街似乎也更添了三分生气。
正在此时，程月笙的手机响了，是叶开打来的，他以为叶开是来刷存在感的，然而当他接通电话后才知道出事了。
曲央央看着他紧抿的唇，和周身变冷的气场，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等他挂完电话后她问：“怎么了？”
“朗风的订单光电部谁在跟进？”程月笙问。
曲央央愣了一下后回答：“是我，出什么问题了吗？”
程月笙定定地看了她后说：“有人做出了一模一样的东西送到朗风，然后价钱只有我们的三分之一。”
曲央央吓了一大跳：“就算是功能一样的产品，不同厂家生产出来的也是完全不同的，怎么可能会和我们的东西一模一样？”
程月笙点头：“我知道，所以现在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图纸外泄了。”
曲央央的脸色大变，她就算是个职场的菜鸟也知道图纸外泄对一家公司的影响有多大，而她做为产品的设计者，更是难辞其咎。
程月笙看着她的样子倒是很冷静：“我相信你。”
在这种事情上，他是无条件相信她的。他对于她的能力和人品有着非常深的了解，知道她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