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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几分。
半个多月后,南娥脸上的伤慢慢好转,任四也解开她的铁链,让她有了些许自由。
花大价钱买回来的人怎么能光吃饭不干活呢,必须让南娥把家里家外的事情全部包揽下来。
干活过程中,南娥时不时会跟任帆值照面。
颜值恢复的南娥很快入了任帆值的眼,两人之间慢慢有了联系。
在任四不注意的时候,两人会静下心来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繁衍子嗣......
任帆值把南娥当成帮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免费工具人,南娥则把任帆值当成帮自己逃跑的工具人。
可每次任帆值都是办事积极,南娥一说离开的事情他就打马虎眼。
一来二去,南娥悟了。
求人不如求己,想离开地狱还得靠自己。
某天,她趁任四和任帆值都不在家,悄咪咪跑去小卖部,用五分钟挣了五十块。
之后又在河边洗衣服时找机会开溜。
她一路跑到镇上,原以为能逃出生天,不曾想却碰到赶集的青山村村民。
纯朴的村民啊,他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南娥误入歧途,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任四再次变成光棍。
于是十几个大汉一窝蜂冲上去,把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南娥抓了回去。
第一次出逃失败,南娥喜提一顿暴打,并再次被套上铁链关进猪圈。
又是一个月过去,南娥怀孕,任四这才把她从猪圈里放出来。
得知肚子里有一个强女干犯的孩子,南娥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她自残,她绝食,她用尽一切办法只想打掉肚子里的孽种。
任四慌了,这可是他的种,决不能出事。
他找来马寡妇,让她开解开解南娥。
马寡妇握着南娥的手,苦口婆心循序善诱。
“妹子,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不结婚生子的?等你生了娃,日子就一定能好起来。到时候再把你同学和姐姐都叫过来,好好摆一桌庆祝庆祝。”
生了孩子,南娥才是真正的青山人,自己人,为村里人谋福利的事情也能交给她去做了。
南娥自然能听出马寡妇话里的意思,她也期待着跟南若以及同学见面的那一天。
同样是人,凭什么自己要在大山里饱受折磨,而她们却能在干净整洁的大城市里享受生活。
必须让她们也尝一尝自己遭受过的苦难。
经过马寡妇一番劝解,南娥终于歇了打孩子的心思。
可她不打,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会不打。
某天下午,任四酒气熏天回来,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抡起棍子朝南娥肚子上招呼。
“你这个贱人,你之前是不是跟小卖部的老王睡过,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她的。”
南娥一边东躲西藏,一边凄厉呐喊:“没有,我没有!”
“你敢说上次你逃跑的车费不是老王给你的?要不是今天老王自己说漏嘴,我都还不知道自己头上有这么大一顶帽子。”
任四打人的动作不停歇,语气也是愈发阴狠。
不知过了多久,南娥突然感觉下身一热,一个成型的男婴儿掉了出来。
死的。
南娥惨叫一声,倒进血泊里。
任四如梦方醒,看清死婴的性别后,当即痛哭出声:“儿子,我的儿子啊!”
......
隔天,南娥从猪圈里醒来。
这一次,任四在猪圈里给她准备了一张床,还在床上垫了稻草。
不是任四不心疼她,实在是小产血晦气,只能暂时把她安排在猪圈里。
南娥麻木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眼泪无声滚落。
突然,猪圈门“吱呀”一声打开,任四端着肉汤腆着个笑脸走了进来。
“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吧。你还年轻,以后肯定还能再怀的。”
南娥别过头去。
任四又低声下气哄了两句,南娥依旧不理他。
几次三番过后,任四失去耐心,捏着南娥的下巴就把肉汤给她灌下去。
南娥不停挣扎呕吐,就是不肯把嘴里腥臭无比的东西咽下去。
任四勃然大怒,一巴掌甩她脸上。
“贱人,老子一大早给你熬了汤,你竟然还不领情。你知不知道这汤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南娥依旧在呕,好半晌,终于将卡在喉咙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是一截婴儿的手指头。
她大惊失色惊恐地看着任四:“这汤是...是...yue~~”
她再也说不下去,趴在床沿上吐得昏天黑地。
任四也彻底失去耐心,骂骂咧咧离开猪圈。
......
时间在流逝,一个多月后,南娥的恶露刚刚暂停,任四就马不停蹄开始造人计划。
南娥抵死不从,甚至还拿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任四没得法,只能找马寡妇解决一下。
当晚,南娥走进任帆值的房间深入交流。
事后,两人躺一起聊天。
“任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带我离开这里,只要能回到A市,我姐姐就能给你安排高薪工作,到时候我们就在城里安家落户,开始新的生活。”
任帆值吐出一个烟圈,说道:“我也想离开这里重新开始,但咱们村的情况你也清楚,出村的路就一条,每天都还有人守着,想出去不容易。”
“就算能出村,之后去镇上,去县城都得花不少钱,所以这件事我们得好好谋划谋划。”
“谋划谋划,又是谋划!”南娥将任帆值推下床,满脸不悦质问道:“你除了说谋划还会说什么,任帆值,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我当然爱你!”任帆值敷衍道。
“既然爱我,就赶紧想办法带我离开,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天天被任四那个老变态折磨?”
南娥话音刚落,房门就“砰”一声被人踹开,任四怒气冲天冲进屋。
“一对狗男女,竟然敢给你们老子戴绿帽,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任四发疯般宣泄自己的怒火,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任帆值身上。
任帆值抱头鼠窜,惨叫连连。
南娥大惊失色,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剪刀,怒吼:“任四,你给我住手,赶紧住手!任帆值是你儿子,真把他打坏了,任家的香火就断了。”
“他才不是我任家的香火,他就是个一千块买来的野种,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