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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声道:“听西北的将领说起,与蒙古一战,兵士困顿,两军交战,敌我力量悬殊,你兄长为守住这绥中县,殚精竭力,日夕辛苦劳作,修筑城墙,奈何也阻挡不了敌军攻破城池!”
“只是……”他停一停,“说起来也不对劲,在绥中县一战之中,你兄长于他的一支军队皆是神秘失踪,如今西北之地的叛军之首余烈便是那军队中的一员,难道是你兄长他……”
“不会的!”苏流茵悚然一惊,倏地抬头,“我兄长没有在绥中县!”
男人一脸认真地看向她,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犹豫了一番,终于开口道:“茵儿,你要与我说实话,你在绥中县发生了何事?你与余烈到底有何关联?在你去绥中县之时,成玉却没有探到你半分消息!”
苏流茵被他这样一问,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又想起自己在绥中县这样一段奇幻的经历,一幕幕却如同梦一场。
女人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开口道:“余烈与我确实熟识,只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再与你说,我能肯定的是我兄长杀害芙蕖王的罪名为莫须有,只是皇帝害我家中人!”
段楚翊望着她削弱的背影,有些怅然道:“我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你兄长是一员猛将,又兼备你父亲爱国的炙热之情,你兄长才如此甘心留在这边境之地,皇帝深谙帝王权谋斗争,却不知这水能顺舟,亦能覆舟,你兄长这些年能安心留在边地,只为以为家中之人都安好健在,如今这一切皆是被帝王所破灭了!”
“你不晓得我兄长有多爱重这国家便有多爱重这家中之人,连府里的下人他也不轻易说他们一句,如今他生死不明,若是他还活着,若是被他知道他所供奉的君王将这苏府满门抄斩,他又会是当如何……”苏流茵说着,却也不敢再想下去,捂着嘴亦不敢再说。
男人轻轻地握住她颤抖的肩膀,低下头看向她,劝慰着说道:“你兄长为保这西北边境百姓的的太平,又为平定蒙古族屡次入侵一事殚精竭虑,自然在百姓眼里是十分高大的人物,如今这余烈还活着,你兄长十之八九也还幸在,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不会受苦,过几日到了西北,咋们再合力寻他,能出力处我一定尽力。”
苏流茵抬起头来,骤然撞入他的眼里,突然意识到,方才伏在他肩头软弱哭泣,竟然又有了依赖和踏实的感觉,实是她忘记了自己的分寸,如今这切身之痛告诉她一定要自己强大才能保护好对于自己重要的一切人事。
如今男人这般亲昵地看着她,如今近的距离还隐隐约约地可以闻的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是曾经令她沉醉而依赖的感觉。
苏流茵稳稳退开两步,掀起长袖拭去脸上泪痕,冬日的风吹打在干涸的泪痕之上,面颊有些刺痛之感,她只以素日的淡然从容的笑容筑起壁垒,便如常含笑道:“是在下方才失礼了,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男人望着她故作坚强的模样,有些疼惜道:“本王的肩头便是茵儿所依靠之处,“失礼”二字又如何说起?”
“王爷,如今我只是留在贵府的大夫罢了!怎能有所逾越,让府里的下人们见了,又要说不清了?”苏流茵说着又小心翼翼地把家书折好,贴身放在怀中,好像这封家书里的深深情义也一同融入了胸膛之中。
见着男人还欲说什么,苏流茵赶紧又道:“能在今日这般大好的日子,得到王爷送来的这封家书,其余的事一概不要再提,如今家人能够平安实在比什么都要紧。”
女人说着又作出男子那般爽朗之态拱手一礼道,“在下多谢王爷了。”
正欲离开,苏流茵却又觉得自己脚底有些虚软,提不起力气来,只弱弱地唤了一声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杏儿。
苏流茵这一句却喊的太弱,少女正一心一意地用手掰扯那常青树枝上的冰花,自然也没有听见。
见着女人为难,段楚翊眉目又有一些清冷起来,他直接扶住女人,郑重道:“这府里的下人见着又如何,你是怕这府里的人说本王有阳刚之好,还是害怕自己的身份泄露,若是前者,本王与大夫知交一场,若是后者,本王自然也不再多言,只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么?”
“杏儿……”
男人说着背过身去,也不再去看苏流茵,只唤了一声少女。
见着眼前的少女通红的小脸上,一双麋鹿般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段楚翊想一想,“本王让你前来,是想说说你的婚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既然你家小姐没有主意,本王便替你做了主了!”
“不过说起杏儿的婚事,本王倒有一个人选,不知茵儿意下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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