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sp; 据传说任命消息传下来的当天,那帮手下有五个趁着天黑跑了,跑一半被巡营的士卫捉了回来;有两个找了一棵歪脖子树想要彻底解脱,被发现及时救了下来;更多的是跑到大将帐前抗议,要求调换到其他小队去,被营里的军法官们抓住,一人挨了一顿板子,然后又被丢回南锦小队里。
南锦知道了也不生气,乐呵呵的把人召集起来开会。
“你们嫌我烦我也知道,可你们跟着我现在好歹也捧了公家的饭碗,每个月三块钱的军饷拿着,每天三顿饱饭吃着,有什么不好的?”
“我还听说有人闹上吊来着?怂软蛋!死在树上还不如拿命去抢功名。反正你们也不想活了,上了战场嗷嗷叫着去拼命,死了你们如愿,活着还能升官领赏钱。”
手下们觉得这番高谈阔论还算是一句人话,绝望了的心思也逐渐活泛了起来,等听到南锦大王——不,南锦小队长开始滔滔不绝要大谈自己“宽宏大量,既往不咎”的高贵品格时,纷纷作鸟兽散,开会的营帐瞬间只剩下南锦这一个光杆队长。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南锦咂咂嘴,也只好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也不知是平日里训练有素还是南锦的那番谈话起到了作用。以后的几次作战中,南锦小队在战场上一个个梗着脖子瞪着眼,不要命的往人堆里冲,凭着惊人的气势和滔天的杀意连战连捷,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钢铁之旅。
之后守城大将亲赐小队番号“南字班”,南锦也慢慢升为了副将。只是平日里大将经常躲着南锦——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
雷霄的副将是用他一身的本事换的。
他的刀叫朱雀,他的刀法叫追光。
有人曾经评价雷霄的刀法“他想要砍了你的头,只需要眨眨眼的功夫。”他的刀法一起手就是银光泼洒,势如闪电,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直取要害。
雷霄年幼时家境称得上很不错。父亲雷万兴长袖善舞、经营有方,把家里的生意打理得蒸蒸日上。可是这钱一多,就招惹了一帮眼红的宵小之辈。
某天夜里,雷家大宅里火光冲天而起,一帮蒙面匪徒冲进院子里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雷万兴夫妇被乱刀砍死。雷霄眼看也要被匪徒一刀结果性命。
这时忽听门外一声雷霆般大喝:“杀人放火就不怕天谴吗?”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冲进火场,先是一刀砍翻了匪首,接着刀光片片,气势如万马奔腾,余下的贼人似秋风中的落叶霎时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好快的刀。”这是雷霄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再仔细看去,救他的是一位老人。这老汉看上去快七十了,须发皆白,身形佝偻,无法想象他是怎么使出那惊天刀法的。
老头看了看满地尸首叹了口气,又看了看雷霄:“你先去警卫队报警吧。”说完就要迈步出门。
雷霄扑腾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说:“恩人大德我雷霄一辈子铭感在心,现如今我双亲遭难,我孑然一身,恳请恩人收留我,我愿拜您为师,一生侍奉您左右。”
老头转过头来又仔细看了雷霄一眼,走过去扶他起来,顺带摸了摸他的胳膊、胸膛,低吟了一句:“倒也算是块好材料。”
雷霄知道他是动了收徒的念头,再次跪倒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受徒儿跪拜。”
老头捻了捻胡须笑道:“也是个有眼力劲的好孩子,行吧,我就收了你做徒弟,你先把家中事情处理好,安葬好双亲再来找我,我这十天半个月都在城中酒馆。”
雷霄又一拜到底说:“师父在上,徒弟料理完家事就来寻您。”抬头时,那位老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两人再次见面已是十天过后,老头带着雷霄出了城,一路走走停停来到离博凉城外五十里地的一处小村落。
“为师叫屠磨,一辈子到现在就收了你一个徒弟。那天正好路过你家顺手救了你,也算是我们师徒的缘分。从今后你就跟着我练刀吧。”
从此雷霄跟着屠磨从基础开始,一练就是十五年。
直到有一天屠磨把雷霄叫到自己跟前对他说:“你比我强了,可以出师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啊?”
雷霄习惯了在师父身边的日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要是没有想好,师父建议你去当兵,在战场上见见血才能让刀法更强。”屠磨说完取出一把刀和一本书卷。
屠磨把刀递给雷霄说:“这是朱雀刀,跟着我许多年了。我老了,这刀可不会老,我把它交给你,你以后再交给你徒弟,就当做一个传承吧。”
雷霄接过朱雀刀轻抚刀背刚要道谢,屠磨又把书递了过来:“这本书写的是你平时练习的刀法,叫做追光刀法。追光追光,讲究的就是快,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我这辈子没能做到,希望你有一天可以追到光。”
雷霄拿着这两件东西心中感慨万分,和师父一起居住的这十五年虽然没有锦衣玉食,但也算相依为命,从感情上来讲他已经把屠磨当做了自己的父亲。
雷霄向着师父跪倒外地说:“师父您放心,我定不辱师门,不给您老人家丢脸。”
屠磨宠爱地看着雷霄说:“以后师父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师父再送你两个字。一个是忍,遇事不要冲动,能忍则忍。第二个是狠,一旦动手,力求一击毙命,不要留下后患。你记住了吗?”
雷霄回答:“是,师父,我记住了。”
屠磨点点头:“好,你去吧,今后多多练功,凡事小心,丧良心的事做不得。”
雷霄给师父又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出门,离开了小村庄。再然后就到博凉城参了军,一直到今天。
李巡看着眼前的兵马将领思忖着:“这仗要怎么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