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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转头对付要城内的敌人。
装弹慢的火绳枪原本打不过燧发枪,奈何人数上的劣势,警卫营一个排被密集的火力压在城头;乱民乘机往前猛冲,要不是“震天雷”将乱民炸退,估计昏迷的两广总督杨肇基就成了“俘虏”。
怎么办?隐约的感觉乱民从两侧其它位置摸上了城头,不能被人包了饺子;副官命人抬着总督往西门城楼撤退,守住最后的希望,瓮城落入狂欢的乱民手里。
如没什么意外,在白云山的明军到来之前,广州城陷落是板上钉钉的事。
看着沿着城墙根慢慢爬来的乱民,听着城外传来肆无忌惮的笑骂声,副官握着枪的手发白。
昏迷的杨肇基眼角流出一行浊泪,身体实在太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又哪来力气提刀杀敌?
绝望中,城外的乱民先乱了,惊慌失措的大喊着:“官军来了,官军来了!快跑啊!快跑啊!”
惊喜的副官趴在城头一看,远远的跑来一队骑兵,先是火枪射击,接着高举着刀冲进了人群;只几个来回,原本聚在外面上千乱民就不见了踪迹,地上丢满了遗弃的武器和遍地的哀嚎。
在正规明军面前,乱民如同巡防营一样不堪一击。
浑身鲜血的杨笑挂着两行悔恨的泪珠,向着城头的日月旗和总督旗跪在地上,哽咽的喊道:“总督大人!杨笑来迟,请大人降罪!”
一位消瘦的汉子同样浑身是血跪在杨笑身边,同样泣不成声的大喊道:“东厂王五,未能及时发现乱事,请大人降罪!”
或许是奇迹,或许是……?
昏迷多时的杨肇基睁开双眼,拉着副官的手,虚弱的说道:“请!请!请他们进、进城!”
或许这些艰难的话语又一次耗尽所有力气,杨肇基刚说完又昏迷过去。
最危急的时候过去了,明军不是乱民可以抗衡的,即便他们有火绳枪也没用,严明的军纪才是赢得战争的关键。
高挂的吊桥被放下去,紧闭的西门打来了,杨笑带人冲进西门。
城头的警卫排在副官带领下以“震天雷”开道,排枪射击为突破口,最后以刺刀突击收尾;城头的乱民哪经得住明军的“三板斧”,潮水般来,潮水般退下城楼,消失在广州得大街小巷里,再也找不到踪迹。
瓮城得城门打开了,红着眼的杨笑飞舞着军刀冲在最前面,一面日月旗紧紧跟在身后;沾满血花的警卫营战士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清脆的马蹄声响彻街道。
老子杨笑又回来啦!吃我得吐出来,那我的还回来!
错啦!错啦!剧本拿错啦!应该是各方宵小听着:跪地求饶免死,顽抗到底死罪!
南门的争夺比较戏剧,广州府府伊何瑞征本想退往总督府,可惜被乱民堵在半路;不得已躲进城门附近的民宅中;这家伙不愧为“榜眼”,以三寸不烂之舌,竟然组织了一群义士,由府衙的班头领着,出其不意重新夺下了南门。
机缘凑巧,从荒村过来的海军陆战营乘坐的船队,避过乱民布置在南壕的火炮冲到天字号码头;等码头重新飘起大明日月旗,几膄内河战船才战战兢兢的靠了过来。
从白云山军营急行军赶来的第四军教导团,面对紧闭的城门毫不客气,摆开几门虎蹲炮放了几炮,城头的乱民吓得四散,再也不敢耀武扬威了。
跑就跑了,倒先开城门再跑啊!咱是大明子弟兵,不会杀良冒功!
教导团骂着不厚道的乱民,无奈之下游过壕沟,正准备想法砍下吊桥、收集炸药准备炸城门;住在城门附近的居民解了难题,他们是看到乱民跑了,想逃出城,歪打正着将教导团迎进了城。
教导团和陆战营先后进城,乱民的末路也就不远了;广州城内的居民开始自发帮助明军清理各处的乱民,他们当面反抗的本领没有,痛打落水狗还是很在行。
三面日月旗慢慢的往总督府聚集而去,正拿总督府高大围墙没法子的乱民听到身后的喊杀声,原以为帮手来了,一阵欢呼,都说狗官府的末日到了。
那知道欣喜的迎上前去,看到的却是日月旗和毫不留情的铅弹。
顶你个肺!哪个扑街仔乱说官军都调走了,现在是什么人打老子?真当老子傻么?
“官军来了!跑啊!”
熟悉的台词响起,被火枪打得抱头鼠窜的乱民将手中的武器一扔,骂骂咧咧的往两边的巷子里钻去,可事到如今哪里又有他们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