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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交代。志清见他这样,心里好笑,大声说:“我要是想走,早走了,何必等到现在?”白玉郎顿时醒悟说:“李兄好本事,我佩服的很。这么些年能解我这金针截脉的,也就只兄弟一人了。”志清说:“一理通,通百理。我对医术不怎么懂得,只是想你一定是阻了我气血,我胡乱猜测,刚好正中下怀。‘瞎猫碰见死耗子’而已。”白玉郎笑着说:“不说这些了,不知道兄弟还肯不肯与我结拜?”志清很坚决的说:“男子汉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不作数,不和放屁一样吗?”白玉郎拉着他胳膊,两人一起跪在了地毯上。白玉郎又说:“咱们结拜,只是凭心说话,不必拘于形式。”志清点头称是。两人拜了天地父母,因父母不在面前,只朝着家乡的方向而拜。起了誓说:“今日结做兄弟,日后相互扶持,至死不可忘兄弟义气。否则此生都被人所唾骂。”志清本想说出“不求同年同月生”的话,听他这样说大有甚合我意的感觉。心想:誓言,不过是个噱头。做人自然要凭心而论,说那么些废话却做不到,说了也白说。两人都说了各自的生日,白玉郎比志清大上了三岁,自然做了大哥。志清叫了声“大哥”,陪着他饮了一杯酒,说:“大哥,我不是那种喜欢揭人短的人,但是我却要问大哥一句话?”白玉郎说:“你只管问,咱们之间现在还有什么好瞒的。”志清说:“你为何要在李威手下做事?”白玉郎皱了眉头不说话。志清又说:“你要是不方便,那就不用提了,咱们喝酒。”白玉郎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这件事情太过繁复,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两人说了一会闲话,志清说:“你替李威做事,这中间有许多的事情,我都不方便问。只是有一件我却奇怪得很。”白玉郎说:“你这样为我着想,我只要能告诉你的,决不隐瞒。”志清想了想,说:“前者舞王大火,他倒不是存心要烧死我,应该是想要毁了舞王的窝点。这个我理解。但按理说,我替王董做事,跟他背道而驰,誓不两立。我这次和四城老大结怨,他正好渔翁得利,怎么反要你去救我?”白玉郎替他满上酒,待他喝过了才说:“这事你不问,我也要告诉你,人常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就是那个解铃的人。”志清听了说:“这我就更加的不明白了,你快说个明白。”白玉郎叹了口气说:“这本来事关隐si,但我想你和常人不一样,说了你也不会见怪。你可知‘龙阳之癖’的典故?”志清也看过这样的字眼,说的是nan宠,大意就是今天的同性恋代词。他心想:难道李威竟有龙阳之癖,以前小宛曾逼迫我娶她,曾有人对我说她那是争风吃醋,难道李威竟然恋上了我不成?所以她才一定要我娶她?想到这里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再瞧白玉郎,他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古怪,志清艰涩的问:“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李威他…”白玉郎点了点头说:“不错,你可还记得他见你时说些什么?神色间又是什么样?”志清想了想,出了一身的冷汗,寻思:他前些天来看我时,话语间甚是暧昧,原来…原来是…白玉郎见他不出声,说:“我和及乌吧!我只希望他们两个好,所以留在了他身边,一来替他做事,二来是为了小宛守住他,不容他再做糊涂事。”志清肃然起敬,说:“大哥真是痴qing人,唉!好事多磨,偏偏就有这种棒打鸳鸯的事。”白玉郎摇头苦笑说:“说这些干什么?”他顿了顿,接着说:“我跟随龙爷没多久,被他所折服,他这人的确算得上是天之娇子了。”志清点头说:“他确实厉害的很。”白玉郎说:“但没过多久,我就现他身有隐疾,再加诊断谁知竟是心病。后来仔细观察,才知道他原来是有同性之恋。我去告诉小宛,无奈她已经爱得太深,不能自拔。”志清“啊”了声说:“据我推断,李威之所以肯和小宛同房,让她受孕,只怕是为了掩人耳目,并不是出于真心。”白玉郎面露痛苦之色,说:“你说得一点也不错。”两人心中都是一般的心潮起伏,连碰了几杯酒。借酒浇愁无非醉的快些,几杯下肚,白玉郎面色微酡。他突然伸出手拍在志清的肩膀上说:“兄弟,我有一件事求你,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勉为其难?”志清心思:我们现在已经是兄弟,管他什么,我全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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