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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沐梓夜闻言一愣,不自觉看了白熙秋一眼,这一点你俩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而且……”百里言说着微微侧目,“你确定是我棋差一招吗?”
沐梓夜顿时语塞,自己拿裙带关系说事,说到底才是那个气短的人,不由无趣摸了摸鼻子。
白熙秋拿起酒杯,也不多言,只一句:“喝一杯?”
“喝一杯!”
百里言举杯,二人碰了酒杯,相互对视着饮下杯中之物,随之相视而笑,从各自眼底看到了相同的欣赏。
因为同一个女人,两个男人竟莫名其妙英雄相惜,纵然是对手,此刻气氛也变得和谐起来。
“小子,完胜啊。”人参果在百里言耳边轻吐一句,转身就飘到了白沁心头顶。
百里言垂眸轻笑,这人参果是故意的吗?
人参果坐在白沁心头顶,眼神却是看向那两个卓尔不凡的男人:“女人,你也该开窍了。”
“没头没脑几个意思?”
“自己想去。”
“哎?你去哪?”
“本尊有点私事要处理。”
“你还有私事?”
回答她的是骤然消失的身影。
“切!故弄玄虚。”
经过一晚的观察,人参果很肯定百里言看得到自己,不但如此,站在他肩头那种熟悉感越发强烈,自己肯定和他有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会是什么呢?当即就到了地府。
冥皇正在寝宫里批阅奏章,人参果双臂环胸飘到他面前,嗤鼻:“哟,转性了?这个点了还办公,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嗖”冥皇手里的笔就飞了出去,眉眼不抬:“你以为本尊像你一样无所事事?”
人参果抬手抓住笔,手一挥又扔了回去:“本尊要是无所事事能来找你?”
“哼,无事不登三宝殿。”冥皇终于抬头,正色瞧来一眼,“看来从那饕餮身上得了不少好处啊。”
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出来了。
“问你个事。”
冥皇斜靠椅背,似是早已知晓人参果所求,笑说:“为那百里言而来吧。”
“就知道你这老货知道,说吧,他怎么回事?”
“稀奇了,虽说你现在功力大不如前,可也不至于瞧不出他缺了一魂吧?”
面对冥皇的故意奚落,人参果难得没怼回去,只白了他一眼说:“本尊正是为此而来,百里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求我啊。”
“不说?”
“你这老不死的见到本尊哪次给过好脸色?哦,现在有事就来找我,你当本尊是什么?”
“当真不说?”
“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
“不说拉倒,你真当本尊没辙?”
“你本事你自己去查啊,慢走不送。”冥皇不耐烦挥了挥手,故作姿态笑看一眼,今儿不把你那臭脾气给好好虐虐不知道他的厉害!
人参果冷笑一声转身:“不知谛听是否还是那么懒,本尊去会会。”
冥皇一听瞬时黑脸,从软椅上一跃而起:“你敢!”
“跳什么脚?本尊还能吃了它不成?”人参果老神在在,闲闲弹了弹指甲,斜睨一眼却透了几分狠意,“不过它要是不听话,本尊一点也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
“你——”
“现在想说了?”
“尼玛,要你服个软会死是不是?老子怎么交了你这么个玩意!”
“闲话少说,本尊没功夫跟你耗。”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哪来的便宜?”人参果两手一摊,表示很无辜,终于弯了唇角,“行了,快说吧。”
“哼!”冥皇白了人参果一眼,终于开了腔,“你和那百里言渊源不浅,当年……”
人参果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愤怒再到了然,最终归于平静,原来如此。
“谢了。”
“听你说声谢可真不容易,喝几杯?”
“有何不可,本尊也好些年没喝你酿的酒了,今儿不醉不归。”
“话说你这模样……其实看着看着也习惯了。”见人参果难得垮脸,冥皇乐不可支,笑过正了神色,“既然都知道了,早些恢复真身吧。”
还用你说?不过此事可不是什么借尸还魂那么简单,从长计议吧。
人参果拿起酒壶对嘴喝了一通:“畅快!”
冥皇嫌弃看了眼酒壶:“你还真不讲究。”
——潇湘首发——
自那日蓝思雨当众受辱后,回家又是一通大发脾气,蓝振锋一面忙着哄女儿,一面也对百里言的做法愤懑不已,黄毛小子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那小子竟然一点脸面都不给,岂不是从未将他们蓝家放在眼里?本还想先知会百里家一声,既然如此不识趣先给他点颜色瞧瞧。
喜欢那什么小明星是吧,那就从她下手。
蓝振锋立刻找来了白沁心的资料,啥?沐老家伙收的干孙女?这事他倒是知道的,沐家当时也请了蓝家,只是他当时不在常青,是以不在观礼现场,谁诚想给自己女儿不愉快的竟然是那丫头,这事就有点难办了。
“爸,您犹豫什么?沐家又怎么样,说到底白沁心还不是个外人?他们沐家难道还因为一个外人坏了和我们多年的交情?”蓝思雨一点没将白沁心看在眼里,又说,“都是精明人,这笔账还算不来吗?”
“丫头,你想得太简单了。不管是不是外人,沐宏钦的为人谁不知道?向来一言九鼎,你看这报道、这照片,那么大张旗鼓宣扬,显然那丫头入了沐老爷子的眼。哪怕只是个干亲,也是当着所有人面认的。”蓝振锋沉吟片刻,又说,“咱要是真动了她,就是明晃晃打沐家的脸,纵然是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可打狗也得看主人。”
“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您不动手我自己去,本来也是我的事,我可不能任由她一个破落户在我头顶拉屎拉尿。攀上沐家又怎样,插上凤羽还不是只野山鸡。”
“看你这性子,一点都沉不住气,爸什么时候说不了?稍安勿躁,这件事也并非没有突破口,咱从那下手就是了。”
“什么办法?”
“她不是还有个妈吗?我们这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新兴建材公司总裁办公室内,鲁一安一个头两个大,他这是犯了什么太岁?蓝家要收购他们的公司,无缘无故怎么就要收购他们公司呢?百思不得其解。做小伏低找上门去,点头哈腰请来人吃了个饭才算弄明白了大概的情况。
祸起他们公司的华芳,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蓝家,人家执意要收购,千求万求对方松了口,说也简单,只要辞去华芳就行。如果放在以前,他二话不说马上把人给开了,最多多给点遣散费。可现在不一样啊,华芳那可是进了沐家大门的,她女儿是沐家干亲啊。
沐家他可得罪不起,同样蓝家也一样不能得罪。
鲁一安苦笑着看着自己桌上的总裁名头,什么总裁?他就开了间小公司,总裁总裁也就是顺应潮流那么喊喊,可哪能和人家大家族、大企业比?在人家眼里,自己的公司充其量就是个小打小闹的玩意,一年的利润估计还不如人家的零花钱,人家动动小手指都可以把自己给碾死了。
辞了华芳,沐家那怎么交代?可如果不辞她,自己的公司就保不住了。两害相较选其轻,鲁一安咬了咬牙下了决定,硬着头皮拨通内线:“叫华芳来我办公室一趟。”
“鲁总,您有什么吩咐吗?”
“呵呵,来了啊,快坐,坐。”鲁一安笑着起身,面上可一点看不出任何不敬,其实说心里话,他还是很看重华芳的,可惜了。
华芳眼皮一跳,今儿老板这态度……笑着坐了下来。
“哎!华芳啊,你进公司几年了?”
“有五年了。”华芳心里一咯噔,无故问起这个可不是好现象。
“竟然有五年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说起来你也是老员工了。”鲁一安说着叹了口气,“论能力,你可不比人家大公司任何一个主管差,我们公司有你也是福气。”
“鲁总言重了。”华芳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活了这么大岁数,被老板突然叫来一通夸,夸里还带着几分叹息,大抵也就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么一想,反倒坦然了,“鲁总,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呵呵。”鲁一安干笑一声,起身给华芳倒了杯茶,“福祸相依,我鲁一安没那个福分留你啊。”
“鲁总,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吗?”果然如心中所想,可华芳可不愿不明不白被辞退。
“不不不,你没错,只怪我没本事。”鲁一安说着又叹了口气,“有人要收购我们公司,你知道我们底细的,没办法和人家大公司比,我也是没有办法……”
收购公司和她有什么关系?华芳有些莫名,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员工,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就扯上自己了?
鲁一安颇为为难看了华芳一眼:“我就直说了吧,如果你不走,我们公司就保不住了,你明白吗?”
“我能问问是哪家公司吗?”
“呃……这个……”
“鲁总,这公司是您的心血,而您待员工向来不薄,将心比心,我绝不会让您为难。如果我的离开能拯救公司也算我最后为公司做的贡献,毕竟五年日子不短,这里我也有感情的。”华芳微微一笑,“可是,说句俗语,就算是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不是?”
“蓝家。”
原来是蓝家啊,那就难怪了,只是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蓝家?
“总有个由头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人家没明说。对不住啦!”
“鲁总宽心,我会自请离职不让您难做,希望我们新兴能蒸蒸日上。”
“真是对不住啦。”鲁一安老脸一红,心里越发觉得愧疚。
“您的难处我都明白,辞职信我一会呈上来,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手头还有点事没做完,离职前我会好好站好最后一班岗。”
华芳说着昂首挺胸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鲁一安颓然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华芳离去的背影默默不语,自己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抬头望了眼窗外,做人难呐!
------题外话------
冒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