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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像卡死两只鸡一样卡死！
“你，你，你要干嘛？”
“楚，楚凡，你，你真敢动手？”
何丽丽和蒋秀萍被楚凡的样子吓到了，本能后退一步，结结巴巴的道。
楚凡充耳不闻，脸色扭曲，就要动手！
笃笃笃……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在楚凡裤兜里响起，还伴随着一阵震动。
呼——
楚凡一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拿出手机，接通。
“喂？楚凡，你女儿怎么还没送上来啊？时间都已经过了八点了，手术前还要打麻药，你动作快点……”电话是许建民的一个助手打来的，说许建民已经做好了手术准备，催他快点把苗苗送上去。
“好的，好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楚凡连忙对着电话道。
放下手机，楚凡再看向何丽丽。
他不能再跟何丽丽这么纠缠下去了，万一再耽搁时间，许建民教授直接走了，那就完了！
“哼。”看到楚凡脸上的焦急，何丽丽冷哼一声，得意的微笑起来，心里也不再害怕，反而是上前一步，抓起楚凡的手，伸到自己肚子面前，讥讽道：“来啊，楚凡，打我啊！再打我啊！往这里打！打啊！”
蒋秀萍则是立刻把手机镜头对准楚凡，嘴里也是不断的开骂。
“好了，何丽丽，我签……离婚协议，我签……”楚凡颓然一声，低下了头。
“呵呵，签？这离婚协议都被你撕了，怎么签？要不然，你现在去外面打印店里再打印一份拿回来？”何丽丽双手抱胸，故意道。
现在手术室等着苗苗去动手术，哪里还有时间跑到外面打印店去打印？
“我……”楚凡牙齿咬破了嘴皮，屈辱的道：“何丽丽，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行。”
“呵呵，离婚协议嘛，我这里倒还有一份，只不过，刚刚你打我的耳光，我要打回来才行！”何丽丽又从包里掏出一份新的离婚协议，冷笑道。
“行，你打吧。”楚凡垂下双手，扬起脸来。
“好。”
何丽丽左手拿着离婚协议，右手猛地一挥。
啪！
一记耳光，又准又狠的抽在楚凡脸上。
因为何丽丽的指甲很长，更是在楚凡脸上刮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现在行了吧？”楚凡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语气平静的看着何丽丽道。
“不行！你这脏脸，一耳光怎么抵得了我的一耳光？”
何丽丽厉喝一声，反手又是一扬。
啪！
又是一耳光反手抽在楚凡另一边脸上。
啪！
又是正手一耳光！
啪！
又是反手一耳光！
一连抽了四记耳光，何丽丽才停了手，把左手拿着的离婚协议丢在了自己脚下，冷冷对楚凡道：“好了，可以了，现在你趴在地上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