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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增添了几分儒雅。
换好衣裳，便是到柏氏房门前，一撩衣袍端端正正地跪在紧闭的房门前，一言不发，虔诚地跪着。
柏氏自从得知辰良已经死了，便是一病不起，不吃不喝、虚弱地躺在床上，似乎是要寻死，早日见到已死的孩子。
院内静得可怕，又大的可怕，空旷的院子，只屋内的柏氏与屋外的慕栾，两人都不曾有任何行动或者言语，造成一种僵局。
屋内回暖，屋外寒凉，一个时辰后，慕栾的面色已经有些发白。
“哎呀，大公子，您怎么鬼在此处？还穿的这么单薄，快起来快起来！”照看柏氏的婆子来给柏氏送点吃食，刚进院们就见到慕栾在哪儿跪着，看着背影熟悉，看了正面才确定是慕栾。
“嬷嬷，你就让我跪着吧，我有错，我有罪，都是我该承受的后果。”慕栾开门见山似的提高嗓音说道。
柏氏谁都不见，只能逼她出来，隔着一扇门也没法将事情说清楚。
“哎呦，老奴的小祖宗哦，您的身子可是金贵着，若是得了风寒，老奴可怎么想老爷和夫人交代哟！”嬷嬷是个良善之人，对谁都好，是柏家带来的照顾她的。
慕栾拂开她的手道，“嬷嬷，你也被为难我，我是罪人，这些都是我该受的除非母亲好好吃饭，有力气骂我。”
柏氏怎么会听不见，她不是聋子，慕栾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世，却跟着辰鄯一起欺瞒了她这么久。
“你走吧，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即便是你跪死在门口，我也不会叫你，你也不必在叫我母亲，我不是你母亲。”柏氏虚弱地坐在床上，眼中布满红血丝，鼻子也是红红的，常能听到她抽泣声。
慕栾继续跪着，大有耗好下去的意思，?道，“嬷嬷，你先给母亲送吃食吧。”
嬷嬷赶紧趁着托盘中的东西还热着，送了进去，关门时又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屋子，将吃食送到柏氏面前。
柏氏本是不吃的，但是似乎是听了慕栾的那句‘好好吃饭才有力气骂我’才开口吃东西。
半碗粥下肚，柏氏便觉得吃饱了，拿着帕子抹了抹嘴道，“嬷嬷，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好，”嬷嬷将剩下半碗粥放在一旁的桌上，搬了圆凳坐在床边，道，“夫人是心中不舒服吧！”
“嗯，”柏氏拿着帕子又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轻叹一口气道，“嬷嬷若是你没了孩子，并且从此不会再有孩子，从家族中过继一个，你会答应吗？”
“那得看自己是什么情况，若是老奴是本家的人，过继一个孩子无可厚非，但若是旁支，即便是想过继一个孩子怕是不会有人愿意。”嬷嬷似乎是不明白柏氏的话，只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柏氏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仰头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就没想过那孩子的品性好坏？”
“孩子随父母，若是常与母亲待在一起，脾气秉性比较像母亲，或者还是襁褓时便过继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