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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云南白药过来。”卫哲东皱着眉头。
“不用吧?云南白药好像是治外伤的,据说止血的效果特别好,也没听说可以治疗冻疮。”
“你自幼长在江南,所以不懂怎么治冻疮。其实京在生冻疮的人很多的,我们早就已经有很多种治疗冻疮的偏方了。云南白药虽然本身没有这种疗效,但是根据我们京城人的试验,效果真是不错的。”
向雪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一下自己的冻疮,被剥掉了袜子的脚就被塞进了被窝。
“家里不冷的。”向雪哭笑不得地说。
“注意保暖。”卫哲东柔声说,“等我一会儿。”
“真的不用啊,你会不会有点小题大做了?”向雪拉住他的胳膊。
“傻瓜,你的事情,在我的眼里永远都不会是小题。乖,在床上看一会儿书,药在我的房间里。”
他的语气太温和,让她有种自己是被宠着的错觉。下意识地松开手,看着他走出房间。
忽然觉得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藏在心里的情愫,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雀儿,扑愣着翅膀,想要往外飞去。
她忽然明白,原来他已经把感情的种子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心里,尽管她并不记得每天浇水每天施肥,但是它依然顽强地生了根,发了芽,然后一寸寸地茁壮着成长着了。
卫哲东很快就回来了,可见他平常用云南白药的机会并不少,所以才会对它的置放地这么熟悉稔。
诚如老爷子所说,果然会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而卫哲东,可能从年少的时候就是在血雨腥风里走过来的。
脚被卫哲东再度握在手中,室内的温度很高,而他掌心的温度更高。有一种灼热,从脚底心里顺着血脉往上燃烧,直到把心脏也熨得滚烫。
“好像有一阵酒味?”向雪诧异地问。
“对,我用药粉加白酒调了糊,把生冻疮的位置涂满,然后用纱布包裹住,估计用两次就可以治愈了。”卫哲东一边回答,一边专注地用手指把糊状的药粉抹开。
向雪只觉得清凉凉的药糊,很快就把冻疮的痒给止住了。可是他的指腹,却像是燃着火把,把她的整只脚都烧得热烫无比。
“可以了。”她小声阻止着卫哲东似乎永无尽头的抹药糊动作。
“嗯,确实差不多了。”卫哲东有点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脚,每一片脚指甲都像是饱满晶莹的玉,透着淡淡的光。
“我应该先洗完澡再抹药膏的!”向雪忽然惊叫起来,瞪着刚拿起纱布的卫哲东,“我一会儿洗澡,不是把药膏全给洗没了吗?”
这个好像还真是个问题,刚刚他居然忘了。
“要不今天别洗澡?”卫哲东说着自己也不愿意接受的提议。
“不行吧?”向雪犹豫了一下,“那我晚一点再洗,这样可以让药效发挥,再洗掉也问题不是很大了。”
“没关系,你先去洗澡吧,我再替你调点药粉,很方便的。”卫哲东很快就作出了决定。
其实,他还真留恋她那只小脚的手感呢!再涂抹一遍药糊,对他而言,是享受而不是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