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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丫头胡说八道,朕乃一国之君,难不成还给你做上门女婿不成?”不过想想,在她的府里成亲,又在她府里洞房,自己又跟个上门女婿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觉没脸,皇帝做成他这样也算奇葩了,可谁叫他偏偏爱上的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臭手呢?无论她想出什么主意,他也得接着了。
佯装恼怒:“叫什么皇上,叫相公。下次再叫错了,且看为夫怎么收拾你。”说着已经抱起她扔在床上,故意暴力的压了上去,一副打算强上的样子。
郭文莺抿嘴笑起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改不了这个样子,两人都成亲,也要弄得好似强迫她一样,他是好这一口还是怎么着?
这一夜是郭文莺极为难熬的一夜,封敬亭好容易逮住洞房花烛的机会,自是想尽一切办法侍弄她。早在几天前就开始翻遍各种春宫册子,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套玉质打磨的闺房器具,只看着便觉面红耳赤。
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足足把她折腾了一夜才消停了。
次日一早郭文莺也不愿起,磨蹭到快近才从床上爬起来,吃过饭便在后院里弄了个躺椅躺着晒太阳。
这会儿子年假还没放完,封敬亭也不用急着上朝,便在府里陪着她。见她躺在躺椅上舒服的眯起眼,索性也叫人搬了个躺椅过来,就放在她身边。
这一处地方很背风,也很隐蔽,虽还是冬日,却并觉得冷,把狐裘搭在身上,更觉浑身暖洋洋的。
郭文莺舒服的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问:“爷,你说我什么时候请客好?”
“等朕走了。”他闭上眼假寐,也觉这么在太阳底下晒着很舒服。他跟她统共在一块也没几天,才不想有旁人来打扰。
郭文莺一想也是,横竖他在这儿她也请不了客,那帮兄弟要见新郎官,总不能让他出来敬酒吧?就算他肯敬,那些人也得敢喝才行啊。她原本不打算请客的,只是陆启方和路怀东那些人越不过去,还有一些西北军原来的兄弟,这顿酒早被人惦记了,想躲是躲不过去的。
这么躺着太舒服,她竟有些犯困,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
封敬亭闭着眼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瞧见她睡在旁边,一张白净的小脸满是红晕,她本就长得白,在太阳下那细嫩的肌肤仿若透明,珠辉玉丽,美不胜收。
他看得一阵意动,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今天怎么没肚兜?”他轻喃着脸凑到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或者刚洗过澡,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胰味儿,今天用的该是玫瑰香,那浓郁芬芳的香气,很是好闻。
郭文莺轻“唔”一声,无意识地回了句,“早上起来找不到了,不知被你抛哪儿去了。”昨晚两人太过激烈,他剥了她的衣服随手就扔,害得她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