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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人这会儿正要扒着余大人裤子不放呢。”
郭文莺眨眨眼,这倒是出难得的好戏了,在工部居然敢这般嚣张,倒是她看错梁若愚了,还以为他是个好欺负的老实人呢。
这种好戏怎么能不到场看看呢?她忙戴了官帽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官员道:“是这么回事,今儿一早那位大人就站在院子里背着手看天,就那么站着快一个时辰了,都一动不动的,有人过来过去都不禁瞅他一眼。”
其实梁若愚那是纯粹无聊,整个工部都忙,就他一个闲人,连干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看天了。
可这人吧,就啊好奇心重,看见一个人抬头看天,还以为天上有什么,就都跑过来学着他的样子看天。而且这人从重心理也强,后来人越聚越多,都仰着脖子盯着天上瞧,到最后满院子站得都是人了。
有人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天上有什么,就问他,“这位仁兄,你到底看什么呢?”
梁若愚也不理,依旧看着天。
刚开始一个人问,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问,七嘴八舌的,都拉着他不肯放了。
梁若愚笑了笑,“我就是看看天上什么时候会下雨。”
有人好奇,“那什么时候会下雨?”
“再过一个时辰吧。”
众人都不信,自来预测天气的,就没几个能准的。这人居然推测一个时辰后下雨,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众官员里有一个姓余的主事,最好与人打赌,便道:“如果一个时辰之后不下雨,你待如何?”
梁若愚露齿一笑,“不下就不下呗,那能如何?”
余大人哪肯放松,拉着他不放,只道:“不行,我要与你赌,若是一个时辰之后下雨,我输你一百两银子,若是不下雨,我输你一百两如何?”
梁若愚抚开他的手,笑得颇为灿烂,“赌银子多没意思,要堵就索性赌的豪迈点,咱们就赌脱裤子的。,若是一个时辰之后不下雨,我就脱了裤子在工部衙门里跑一圈,若是下了雨,你便脱了裤子跑一圈如何?”
这种荒唐的赌约,若是一般人绝不会应下,什么豪赌,又哪里比得上自己面子重要?真要脱裤子一跑,便是什么颜面都丢尽了。不过赶上今天这位余大人是好赌成性的,平时就喜欢跟人打赌,不管什么赌都能堵的欢快。有一回他跟人赌一个人是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腿,结果输了的差点叫人给扒了,回到家里吃了夫人好一顿排头。后来他也不改,依旧我行我素的。
工部这些大人们都知道他这脾气,便在一盘跟着起哄架秧子,倒把余名哄的有几分得意起来,他笃定自己绝对不会输,拉着梁若愚非得要赌。
梁若愚正有心在这些人面前立威,也省得让人瞧之不起,便笑道:“好,就此一言为定了,如果过了午时还不下雨,那便是我输了。”
“好,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誓,旁边还有给作证的,这场赌约便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