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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钟声晚一脸你终于承认的表情，“难道不是，可怜他那次本来就病着，还要被你折磨。”
周不言：“......”
他忽然想起了以前见过的一些画面，忽然懂了。
楚星辰看了一眼周不言，“我...我从没打过他，我更没什么特殊爱好，我怎么可能...”
她比窦娥还冤！
钟声晚挑眉，“不是你，那谁打的我哥？那次我哥病着，你来过他身上才有血腥味，才有伤口。”
楚星辰偏头看向周不言，“我怎么知道，周不言，谁打的你？你快告诉她。”
她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大一个坑等着她。
周不言脸色青白交加：“...是我自己，不是陛下。”
楚星辰迷惑，钟声晚不信，“你为什么打自己？”
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又想着陛下那什么什么了，因为亵渎了陛下惩罚自己，那不如杀了他。
于是周不言面无表情：“你们别问了，我那会是特殊情况，有事情所以才如此。”
“是吗？”
楚星辰想到他被打过，心里还担心，“不管什么缘由，以后不要随便挨打，我...会心疼的。”
陛下又说心疼他了。
周不言本来生无可恋，他没想到钟声晚那么敏锐，还乱猜了这许多。
听到楚星辰这一句，整个人精神都一震，“我知道了。”
他不会再让陛下心疼他的！
就是可惜，陛下这次怎么不喊不言哥哥了。
之前他不懂凌洲为什么总想让陛下喊他哥哥，现在好像有点懂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追着喊姐姐了，陛下还不愿意。
周不言回过神，看到钟声晚，思绪回到正事上。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自己猜来猜去。”
“我怎么问？这是多...私密的问题。”
钟声晚咬了咬牙，没想到这还是一个误会，“就算这只是一个误会，但陛下宫里已经有宠爱的人是真的吧？”
在钟声晚看来，周不言嘴笨，又不会说好听的话，只有吃亏的。
那些但凡有点底子的人家后院都争斗不休的，更何况最尊贵的女皇后宫。
周不言要是被算计，那根本没有活路，之前也是被赶出宫死了一次的。
更重要的还是那句话，周不言对女皇感情太深了，看她比自己的命都重要，这不是好事。
不是同等的感情，楚星辰又是女皇的身份，身边注定纷争不断，钟声晚真不想他以后再受伤，才想方设法想让楚星辰放弃周不言，如此才能从那泥潭挣脱。
楚星辰现在对周不言是很好，可感情这种东西说没就没了，不值得信任。
钟声晚不相信什么爱情感情，那都是戏本子上的，她从小看到大，追求什么爱情的都没好下场。
青楼里的姐姐们，动心谈感情的，被骗钱还是好的，大多香消玉殒，偏偏周不言也如此，她怕他也和她们一样死，还不如早点断了。
活着重要。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钟声晚也没瞒着，将自己的想法都表达了。
楚星辰就挺无语的，“这些理由初听很有道理，可仔细琢磨就发现，全都是你以为的，为什么你觉得你想的你以为的才是对的？”
“谁给你的自信？你觉得自己是神吗？”
“世人都知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的道理，你凭什么认为你才是真理？”
钟声晚脸色青白交加，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