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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耆军在顾国驻了十余日,颚充愚和颚军被世子受调走了。
他奉命往西汇合颚国派出的生力军,以及殷邑过来一支偏师,再调头南下,渡过下河攻击河南之地。
那支偏师的主将正是黄飞虎的老爹虎。
却说虎自被世子受讨了去之后,一直做世子受的贴身护卫,数次立下大功,还为主君挡过刺客一箭。
世子受对有功之人向来不吝啬赏赐,对有能力者也破格提拔。虎积功晋升,很快就成了统领百余精锐的亲卫队长。
在殷邑大战中,虎作战勇猛,又立下大功。世子受认为他是一员猛将,做保镖屈才了,便命他做了一名大行长,统帅千余兵马。
此次往征河南,是件艰难又危险的苦差,其他军官都不愿意去,只有虎主动求战。
世子受便拨给他两千属地兵,命他做了西征军的主将、
世子受之所以在这个紧要时候还坚持分兵,是因为殷邑战事成了几位神巫的表演,战争的最终结果也要靠神战来分出胜负,凡人军队反而作用不大了。
所以他听从了谋臣的建议,决定彻底消灭世子启的外部盟友,在政治上给予施压。
天下的异能势力有许多,大能之士也不知有多少,但是绝大部分神巫都不会参战。
因为这场战争的性质,只是两位帝位竞争者的争夺而已,并非改朝换代、引发巨大动荡的生死之战。最后不论谁赢谁输,强者们的生活都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说的直白一点,这就是商帝家的两个儿子在争夺家产,亲戚外人劝两句就行了,完全没必要介入其中。
因此,神巫们都选择冷眼旁观。
不过也有极少数强者和两位竞争者捆绑较多,不甘自己利益受损,或者想从支持者那里获得某种利益,才不顾身份,参与到凡人的争斗之中。比如那五位正在殷邑大打出手的神巫。
他们虽然打的激烈,其实都有所顾忌。因为其他强者都不想打仗,谁要是做的太过分,就会遭到所有强者的一致敌视。
所以参战神巫们都不敢全力出手,更不敢杀死对手,以免事态失控。若真的由此引发了大规模神战,他们几人将会成为众矢之的,下场会非常悲惨。
几位神巫打来打去,真正目的是展现实力,让对方知难而退。同时对敌方凡人军队进行打击,等一方实在承受不住重压而崩溃时,战争就结束了。至于死掉多少凡人,他们是不会在乎的。
这样的战争耗时太长,在寿命悠长的神巫看来不算什么,但对凡人来说却是苦痛煎熬。世子受不想再耗下去了,准备另辟蹊径。
参战的神巫们都没有看到另外一个影响结局的因素,就是天下大势!
在殷邑神战还没有分出胜负的情况下,如果天下诸国都倒向其中一方,那么在其他强者看来,战争就没必要再打下去了。
神巫们虽然强大,也不能无视大势所趋和民心所向。
世子受和谋臣们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便决定从大势上赢得战争。
他要将世子启的羽翼彻底剪除,再威慑和游说诸国支持自己。到时候全天下都表态了,世子启孤立无援,神巫们就知道如何抉择了。
所以他才冒险分兵,联合颚军一起往征河南之地。
河南诸国是世子启最重要的盟友,比殷东诸国的实力还要强大。
殷东诸国刚遭受重创,全军皆被四国联军俘虏,其中还有很多贵族。由此导致诸国态度大变,都开始摇摆不定,不再全力支持世子启了。
如果再消灭耿军和崇军,将河南之地彻底征服,那么,差不多整个商国都没有世子启的支持者了。相反,世子受的盟友却越来越强,越来越多。
到了那时,为世子启而战的三位神巫也不得不认输,难道他们还能将天下所有方国都一一打服不成?
颚军调走了,斗耆韦顾三军还要继续威慑殷东之地,便没有再动。
世子受命他们好生对待相军俘虏,他那里已经利用这些俘虏在和殷东诸国谈判了,只要有人质在手,殷东诸国只能向他俯首。
因为西征军还要渡河,斗耆军缴获的耿军船只也被全部征调。聂伤舍不得这许多船只,便命斗耆水手随船而去,牢牢掌控船队,在协助友军完成任务之后再把船带回来。总之,一艘船也不能送人。
不出他所料,颚充愚那厮果然在打船队的主意。
这鸟人以为这些船只中的一半都是自己从宁国人那里抢来的,还有战事所需,理应划拨给自己。于是借着世子受的军令,要接收船只。
斗耆水手强硬以待,就是不交,双方在岸边和船头斗殴数次,斗耆水军干脆把船开到河对岸去。
颚充愚怒气冲冲的来找聂伤理论,斥他不顾大局,威胁要向世子受告状。
聂伤便命所有水手下船,顺便带走了所有桨撸和操船工具,还嘱咐刘谈和顾无疾,不要给颚军支援水手。
颚军得到了船只,却征不到船夫,开不动船。眼看出发之日要到了,他终于服软了,又求聂伤让斗耆水军回来操船。
聂伤担心这货汇合了两路援兵,有了足够的水手之后,会强行夺船,自己一帮水手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便在刘谈和顾无疾的见证下,逼着颚充愚承认船只归属斗耆国。如此才得以顺利登船。
在桑鸡渡码头上送走了颚充愚,顾无疾担忧道:“西征军不过四千人,即使有霍军配合作战,也不一定能在敌国境内打败耿崇两军,更何况还要镇压河南诸国。我看世子此策可能要落空了。”
刘谈也质疑道:“兵力的确太少,世子受那里分兵太少则无用,太多则殷邑势危。我还担心他会调我们三国之军过去呢,结果就颚军一支。”
“世子此举,未免太过冒险。万一西征军战败,可能会导致两处皆输,平白葬送了大好形势。”
聂伤耳边听着二人议论,眼睛望着滚滚河水,沉思不语。
据殷邑使者所说,河南西路的战事进行的异常艰难。
霍伯飞廉孤军牵制耿崇两军,起先凭借长途奔袭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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